这个女人是不是每次喝醉后就会这个样子?
迷糊,任性,随意,野蛮
还是说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平时被掩盖起来了而已?
最后还是喊司机过来帮忙,开门后,他走了进去后,用一只脚甩上门,又直接走进卧室,把她稳稳地放在床上。
又跑到外面柜子里拿出红药水跟创口贴,回到卧室就看到原本在床上的女人快要滚落到地上了,连忙接住她。
向朵感觉自己的头又晕又疼,“我的头好不舒服啊。”
男人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珠,越看越碍眼,直接用袖口给她擦了擦,又拧开红药水的瓶口,“知道,我在帮你上药了。”
洛景琛按住她的脑袋,沾着红药水的棉花擦着她额头上的伤,再贴上创口贴,整个过程女人都喊着好疼。
男人收起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不咸不淡地说:“疼死你活该,平时对我挺狠的,怎么一到外面就怂了,还摔成这样!”
其实心里也清楚的,要不是因为她喝醉了,周小雨是伤不了她的。
想想还是酒精惹的祸,又恶狠狠地说:“以后不准你在外面碰酒!”
喝醉了就是这个蠢样子,还是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你说说,你这个女人是什么体质,橙汁过敏,喝酒也能把自己喝成这个蠢样子,没有我赶过去,你还真会被周小雨给弄死了。”
一想到她当时趴在地上的模样就来气!
向朵的脑袋嗡嗡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知道这个人好凶好凶,“你走开,别碰我。”
洛景琛回想了下,她当时整个人摔在地上的,除了额头,身上会不会也有伤?大掌伸过去,解开她的衣服,女人大大的眼睛带着迷茫,仰着头看他,“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不要,我不脱衣服!”
她以为是色狼,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襟,楚楚可怜的姿态,不让他碰。
洛景琛无奈地笑了笑,她喝醉后虽然人变可爱了,可也难对付多了,“你乖,我不动你,我看看你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受伤了,顺便帮你换套新的衣服。”
向朵往后退,皱着脸说:“不可以!”
男人退后一步,插着腰看着她,“你再闹,我就用强的了!”
反正扒她的衣服也不是第一次,轻车熟路得很,无所谓她愿不愿意,撩起袖子就要动手,“等会衣服破了,我可不会赔!”
向朵死活不肯,委屈地喊着,“不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的表情无辜又惹人怜,弄得他跟强了她似的!
隔着空气指着她,声音都降低了好几度,“向朵!你再躲我试试看。”
他第一次碰她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抗拒,难不成现在有几个男的追在她身后,她就开始得瑟了,抬高身价了,连他碰一下都不可以!
向朵也感觉这个人挺恐怖的,面目狰狞,想要杀了她一样,小声低喃了一句,“反正你不是我老公就不可以!”
该怎么表达这种感觉?原本表情阴狠的男人一瞬间就怔住了,好像涌上来的火被一桶冰水浇熄了。
他特傻逼地问了一句,“你老公是谁?”
卧室只开了一盏琉璃灯,光线是昏黄色的,向朵的视线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我老公就是洛景琛啊。”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羽毛一样淡淡掠过他的心口,弄得他的心里痒痒的,男人弯腰靠近她,充满磁性的嗓音飘进她的耳朵里,“为什么只有他能脱你衣服?”
向朵只觉得自己的头很疼,用力摇了下,意识不清晰,只是凭着本能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她抱着头,表情难受,“我头好疼啊。”
洛景琛哄腻一样的语气凑近她,“你乖,我就是你老公,给你换身衣服就让你睡觉了,好不好?”
女人仰起脑袋,天真地问他,“真的吗?”
这辈子,他还没用过这么肯定的语气,“真的。”
就连当初在婚礼上,他也是敷衍地说了一句我愿意,那句话多走心,只有他心里清楚。
向朵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只给过洛景琛,就跟自动识别一样,抱着不是洛景琛就不可以的想法。
女人的脑袋歪来歪去,眼皮子跟在打架似的,一下轻一下重,手脚也不配合,他脱得满身汗,最后终于把她扒光了。
洛景琛撑着手臂坐在床上看她,光滑如玉的身体,没有一点瑕疵,不一会儿又把她翻来翻去地检查,除了胳膊上有一点淤青外,身体的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向朵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影影绰绰,似乎有些不真实,美好的身体曲线落在他的眸底,竟让他有过刹那间的失神。
这个女人,没事长得那么勾人做什么?
他的喉结滚了下,低头认真地亲吻着女人的嘴角,眼睛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梦里,向朵以为自己还跟之前一样,跟洛景琛睡在一起,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十分配合他的肆意妄为。
卧室里的气氛带着光又带着火,夜,又深又沉
太阳的光线穿透云层落在卧室的一处角落,英俊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找找身边的女人。
向朵的脸枕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这一夜,因为女人的乖顺配合,洛景琛才能吃饱餍足,懒懒散散地起床,不料他掀开被子的动静惊动了原本还在睡觉的女人。
向朵翻了个身,迷蒙地睁开眼睛,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懵跟茫的状态,但幸好,头已经不疼了。
男人转过脸就看到一张她顶着柔顺又凌乱的发坐了起来,那张小脸似醒未醒的模样有种形容不出来的可爱感。
被子滑落下去,向朵低头就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她鼓着脸侧目看着洛景琛,问:“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