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小凰儿的排斥，可小凰儿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那么排斥？
细细一想，帝墨尘并未发现这件事情有什么地方值得云凰排斥。
“我很好。”云凰看着帝墨尘，抿着的唇瓣松了些许，道：“墨尘，如果我不是你一开始爱的凰，你还会爱我吗？”
帝墨尘未曾想到云凰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怔了一下，道：“小凰儿，你转世了，你的性子改变了，但你还是凰，所以不管转世几次，我爱的都是你，你明白吗？”
明白？
她当然明白。
就是因为明白才只敢用这种方式来问。
她怕说清楚连留在他身边都不行！
但事已至此，该说的还是要说。
整理了一下情绪，云凰看着帝墨尘说道：“墨尘，如果我和凰完完全全是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凰？”
“我想听最真实的回答，如果我和凰不是一个人，没有关系，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对于帝墨尘来说，是最严重的问题，也是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看着云凰，帝墨尘沉声道：“小凰儿，我说过，没有这种如果。”
“那万一真的有这种如果怎么办？”
“没有万一。”帝墨尘看着云凰，紫眸幽深：“你们是一个人，我的缘分绳绑着你，你们是一个人，否则我不可能找到你的转世，你明白吗？”
“就算是假设有这种如果，也请你给我一个答案好吗？”云凰看着帝墨尘，道：“我知道你认为那些如果不会是真的，但我既然这么问了，你假设给我一个答案都不行吗？”
帝墨尘闻言，修长漂亮的手指抚上云凰的眉眼，声音变得温柔：“小凰儿，这种答案不能随便给。”
“更何况，这个问题真的要回答的话，那么我只能跟你说，凰是先住在我心中的。”因为有那个时候的凰，才会有后来的白曦凰，现在的云凰。
如果不是一开始他爱上了凰，后面不管是白曦凰还是云凰身边都不会有他的影子。
他爱凰，所以凰死后，他才会随着她的转世而去。
这个问题没有可回答的，就算是要回答，唯一能回答的，也只有先来后到这一点。
云凰放在身侧的手被衣袖遮住，心中悲伤不已，可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之色，甚至笑着道：“你看，只是一个答案而已，根本没有那么难回答。”
她明白了。
因为先有的凰，因为追着凰，所以才会遇到如今的她。
在他心中，重要的只有凰，就算是她在他心中有一席之位，可也及不上以前的凰重要！
如果有朝一日她离开这身体，真正的凰回来，他会很高兴吧？
云凰忍着心口的疼，给帝墨尘倒了一杯茶水。
帝墨尘看着云凰，见云凰表情未变，神色淡然，便没有多问，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为什么小凰儿三番两次的问这个问题？
是有人和她说了些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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