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慕容楚眼中无波无澜,说出残忍的事实,“因为这需要符合条件者才能供给你活命机会,两条命换一条命,没有人原愿,当然,你也可以用手段强迫别人为你牺牲。”
“机率是多少。”
“百分之十的机率,”说罢,慕容楚的手掌心覆上他跳动并不快的心脏位置,隔着衣服,她仍旧能感受到心口的那道伤疤。
割他心头肉的人一定没有想过要让他恢复,用的药也没有想过会影响他醢。
“我们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穆君彥突然拿开她的手,转身就走,步伐有些急。
慕容楚望着他单薄的背影,摇了摇头,突地,慕容楚脸色一变,倏地回头,朝一个方向盯去。
长道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刚刚那感觉很强烈,不是错觉。
眼角余光看似慢不经心的瞥着四周幽静,实则她将每一细微的动静都看在眼里,视线落在长道尽头的栏栅位置,眸光微紧。
刚刚那个地方,站过人缇。
怎么可能,她竟没有察觉到对方,是她大意,还是对方凝息功夫太厉害了?
很显然,是后者。
方才那瞬,虽只是一瞬,仍旧感觉到一种后背发麻,被死亡锁定的凉意。
凝神在原地站了半晌,慕容楚转身回广场。
慕容楚回座时,发现对面的穆君彥根本就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到他那个样子,慕容楚只蹙了下眉。
“娘亲,糖!”
看到慕容楚,宝儿第一个伸手要药糖。
慕容楚轻轻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包纸包住的药糖给他,这种药糖对他有益,慕容楚乐得给他多吃。
“受伤了?”男人的声音徒然从耳边响起,有一些紧张。
慕容楚一愣,抬了抬袖子,发现自己沾了穆君彥身上的血迹,应该是她去摸他的心口时蹭下来的。
这人果然属狗的,连这点血腥都闻得到。
“那是别人的血。”
奉天脩暗暗皱眉,冰凉的目光朝对面空座扫了眼。
慕容楚轻轻一叹,“那个人病得很严重,如果没有人看着他,短时间之内可能会死。”
他能够撑这么久,完全是因为他心里还有个未了的心愿。
奉天脩淡漠地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穆君彥的死活,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慕容楚看着广场中表演的鼓舞,目光在席上前后扫视,因为是露天席,人数又密集,几乎整片广场除了中央容纳的大鼓位置外,其余地方都坐满了人。
一眼过去,会是黑压压的人头。
碰上数道探试的目光,慕容楚眼睑微垂,眸光微动,思绪轻转。
鼓舞祈祷飞雲国风调雨顺,一舞终结,前方一道唱声再起,邗国给飞雲献上剑舞。
剑舞二字一出,慕容楚分明看到飞雲国皇帝鹰眸微眯了下,邗国献上的这首剑舞到底意义何在,也只有邗国自己知道。
在慕容楚的理解里,这是邗国在向飞雲国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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