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谁是低素质的女人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王子殿下的”她几近崩溃地质问。77nt.
某男挑了挑小眉,不以为然道:“是谁天天在我耳边念经似得说自己爱上王子殿下,还祈求让王子也爱上她的”
话音刚落,只见两根粗大的黄金筷泛着丝丝晶亮朝他夹来,回头望去,渡瑶已经不顾形象地爬上餐桌,恶狠狠地张着手里的筷子扑向他:“我夹死你,夹死你”
餐桌上与筷子赛跑的慕子参早已满头是汗,悲愤交加。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有人对他下此毒手,简直是逆天了惨绝人寰了
“瑶儿,你在”身后,旭旦王子前脚刚踏进厢房内,就看到渡瑶一脚踩在高脚椅上,一脚跨在餐桌边缘,身体呈直线平趴,手里握着黄金筷,对着每个盘子内的佳肴狠下毒手,没命地戳去
渡瑶回头,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忽然两眼一直,呼吸随之停止
被她“庞大的身躯”所遮掩的慕子参迅速从桌底飞到她的袖内,屏气凝神间,还不忘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瑶儿,你怎么了”
渡瑶像是被定身了似得持续着方才的姿势,唯独两只发亮的眼眸在四下无人的前方眨了眨,他居然叫她瑶儿,不称渡姑娘了
听着他优雅的脚步声就要近临自己身边,渡瑶几乎是在悲痛欲绝中,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举止
“瑶儿传宫医”
在一阵混乱中,旭旦抱着怀里因为没脸见人所以假装晕倒在餐桌上的某女,飞快地奔跑在行宫的小路上,最后将她轻轻放在了温软的床榻上。
袖内的慕子参此时已经翘起二郎腿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将手枕在了脑后,安静地听着外面的那一出闹剧。
“回禀殿下,渡姑娘脉搏沉稳有力,不似患疾之症,兴许是连日操劳,累倒的。”这宫医反反复复把了几次脉后,摇着头向旭旦澄明一切。
“这可如何是好,本王必须连夜赶回宫中探望父王,恐怕等不及相告她一声了。”旭旦来回渡步,直到看见一旁的湘儿,才舒展开眉头上的结,“湘儿,本王不在的日子,就劳烦你照顾好渡姑娘。”
“殿下勿须挂怀,湘儿定当尽心尽力伺候渡姑娘。”
“湘儿,委屈你了。”
“殿下多虑,湘儿心甘情愿。”
软榻上的渡瑶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说个没完,藏在被窝里的手心不禁冒出了冷汗。她这可是头一次伪装晕倒,虽然听见旭旦王子说自己要回宫的消息,但仍迟迟不见他们离开。加上袖内的某个贱男一直在吹着她衣衫上的线头,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将他碎尸万段。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湘儿的告别声:“恭送王子殿下”
在一群横七竖八的脚步声中,渡瑶微微吐了一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正看到湘儿走了进来。
身上的被褥被她反复按压了几次,在确保渡瑶没有醒来的前提下,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又朝暗门走去。
这下渡瑶总算是可以猛出几口恶气了,当然,第一件事是绝对要先做的
待她翻开被褥,挽起袖子“呐人呢”
次日天还未大亮,渡瑶收拾了些细软便悄悄地从后门溜走。她知道旭旦王子已回王宫,而自己留在这匿大空虚的行宫内也无法找到参王的踪迹,于是留下一封书信,便不告而别了。
但令她气愤地是,那个慕子参自从逃离了后,就一夜未归
“罢了,反正也是个没用的家伙,管他是死是活。”她边走边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隐隐还是透着失落划过的痕迹。
“你在说谁没用”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她脑后跟顺着耳际飘了进来。
“啊”她才刚叫了一声,就突然伸手捂住嘴,怔在原地。
难道她刚才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是因为在害怕她居然对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有这种感觉
可尽管是修罗王突然出现,她也绝不会像刚才那般懦弱地喊出来。方才,究竟是发生了何变故
“胆子这么小,就别学别人在背后嚼舌根。”
渡瑶双手叉腰,回头怒视着漂浮在半空中依旧双手抱胸的小男人,四目相对间,慕子参忽然将头撇向一侧,闭上双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是无药可救的女人。”
一只细长白皙的大手忽然掐上了他几乎看不见的脖颈,只觉得一阵冰凉伴随着她的怒气喷在他的脸上,甚至身上,“慕子参,你有种就别回来”
话音刚落,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从原地朝空中不着边际的地方抛出
“区区一个小精灵,居然敢欺负到我渡娘的头上。”她随意地拍了拍手,继续朝街市里走去。
这一路上,她越想越不对劲,自己怎么又跟他一般计较了再说了,他那巴掌大的身体经得起她方才那股劲儿吗
带着一番气恼和懊悔,她漫无目的地走在了街道上。就在她打定主意不再想慕子参时,看见人们成群结队地从她身侧跑过,有些商贩甚至关上店铺,跟着一道朝前面跑去。
“大哥,前方发生什么事了”她随手拉住一个神色慌张的路人,问道。
“姑娘,一月一次的大赦会马上就开始了,国师已经发出全民召唤声,难道你没听见吗”
说完,不等渡瑶理解过来,那人又摇摇晃晃地朝前跑去。
“全民召唤声”渡瑶侧着耳朵倾听半响,除却大家奔跑的脚步声和吵闹的叫嚷声,哪有国师的全民召唤声“不管了,跟上去看看究竟。”
随着一大群人蜂拥而去的地方,她才看清人们聚集的地方是在一个宽阔的天坛上,这里似乎是专门为这种大型活动设置的地盘,比起她先前在王宫里见到的那个祭台,这里更显气势宏伟,庄严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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