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肌肤也开始变得灼热,她感觉浑身的热度都在往身上泛开。
这种燥热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
秦如君顿觉自己仿佛置身在烈焰之中,被狂烈的灼烧着。
而越是如此,越是渴望一个人的怀抱。
羽千墨听见了她那渐渐粗重的呼吸,微微一怔,起身往她的方向走来。
“你怎么了?”不免有些担心。
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这般状况,像极了中了情药的人。
可之前分明还好好的,而且他是陪在秦如君的身边一同用膳,如若当真如此,他也该有所反应才对。
秦如君听见这样慵懒的声音,视线模糊,羽千墨的脸在她的眼底却变成了阎漠宸的脸。
“阿宸”她低声呢喃了一个名字,手朝着靠近的羽千墨伸出。
一种想要触碰到他的感觉强烈袭来。
那股在心底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也在发酵增长,恨不能立刻破土而出,将她扑上去
可脑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明的她,心底一个强烈的声音在狂吼,另一个声音又在撕扯。
眼前的不是阎漠宸,不能,不能靠近他!
另一个声音又在摧残她的理智,在告诉她,眼前的就是阎漠宸,这个男人就是阎漠宸。
她火热的身躯急需要阎漠宸那微凉的体温包围,她渴望!
羽千墨看见了她那渐渐变成赤红色的双眸,眸底深处有一种属于野兽般的情绪在萌动。
他心微动,上前几步,正要碰触到秦如君,可却被秦如君给一巴掌打开。
“走走马上走!”她嘶哑着嗓音,觉得心窒塞的厉害,虽像极了中情药,可身体上的难受却也很清晰。
用目眦欲裂来形容此刻秦如君的眸子完全不为过。
羽千墨眸光深沉的看着秦如君,想碰她,可第二次又被秦如君给你打下了正准备抬起的手。
“别碰我!快走!”
看着她这般痛苦的样子,羽千墨心底说不出的失落,终究是狠心转身离开。
即便是此刻很想将她抱在怀中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的冲动,也更是想要将她给占据在怀抱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秦如君的痛苦,尤其是她那一声声唤着“阿宸”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那“阿宸”指的是阎漠宸,既然是阎漠宸,那他又何必
熊大和熊二看着羽千墨离开,很是惊异。
不是留下来侍寝啊?
可很快,殿门又一次打开了,秦如君扑在了门边,嘶哑着声音叫道:“宣宸王!”
每一个字咬的都非常费力,仿佛说出这三个字后,她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熊大和熊二被秦如君这般神情给吓住了。
宸王府。
书房内点燃了昏黄的灯,男人若有所思的抚着杯盏上的花纹。
这个时辰点了,羽千墨那该死的男人走了没有?
还有秦如君,对别的男人是什么态度?
越想,脑子里的想法就越多。
他恨不能现在马上去找秦如君,可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逝,终究还是被他给忍住了。
把那女人看的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正想着时,门忽然敲响,被门口的金炎声音唤回了神思。
“主子,皇上急招,听熊大的口气,好像是皇上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
阎漠宸的眸光微敛,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来。
“让子默一同入宫。”
“可风公子不在府内。”
“让林姑娘过去也行,立刻!”男人的语气凛然严厉。
他的话让金炎和金鸣都是一怔,心知可能事情很严重,否则他们家主子又怎么会表现出这副严肃的神色。
阎漠宸推开门时,屋内一片静谧。
“君儿?”他轻轻唤了一声秦如君,心中不由得担心她。
按照风子默计算的时间,恐怕她是蛊毒发作了。
如若真是这样的话
男人的心无法平静。
第一次有如此想要迫切看见她安然无恙的神情。
他将门给关上,落锁,落锁的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一双纤细的手臂忽然勾住了他的腰。
女人软软的身子就这么贴上了他的背脊,她就着眼前男人高大的身躯缓缓往上爬,直至将双脚缠上他劲瘦的腰际,她的手也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宸”女子魅惑的嗓音就响在耳畔,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沙哑惑人。
她贴在他的耳廓,因为身子难以适应这样的火热感,随即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阿宸帮我。”
这女人蛊毒发作了,可比平日里更会折磨人。
阎漠宸的眸中涌动着一股复杂的光,将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给强行扯下,将她打横抱起,直直走入了内室的床榻上,立时将她给压制住。
“君儿,别动。”
他将她压住,可秦如君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她的所有动作神态都极近魅惑之态,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的手在拉扯他身上的衣衫,狠狠拉扯开来,甚至连自己的长腿都不安分,硬是蹭在他的身上。她丫的已经被火给灼烧的要疯了,理智就在崩溃的边缘,她控制不住!
“阿宸你,过来,吻我。”她勾着他的脖子,硬是要把他的脸给拉下。
她渴望他的温度,渴望他的吻,更渴望他那可以将她宠溺温柔的眼神。
阎漠宸任凭她拉扯,可是此时此刻,身下魅惑十足的她,却让他没有动手更没有下口。
可这女人豪不安分,甚至还将她那软软而有些滚烫的唇凑了过来,印在他的薄唇上,甚至还舔着,让他心中的那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崩塌。
他的眸色加深,顾不得其他,俯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她,带着几分发泄,又带着几分惩罚,更带着几分担忧。
可这样的情绪也只是在眼底一闪而过消散不见,最终归于平静。
他直直看见她的眼眸深处,清晰可见她眼底那赤红的光,并且这赤红色似乎比上次更深了一分,蛊毒发作的第二次,会比之前更严重?
他想起风子默的话。
每发作一次,蛊毒就会深一分。
最后甚至会致使残废眼瞎?
光光只是想想,都让人心颤。
他猛地支起身来,紊乱的呼吸轻拂在秦如君的脸颊上,眸底的光深沉晦莫,让人读不懂。
秦如君感觉唇上一空,她下意识的就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别走呀!”她拉扯着他的衣襟,整张脸都闪动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光。
阎漠宸眸光微沉,忽然一指点中了秦如君的睡穴。
本来该将她给占为己有的大好机会,他还是放弃了,只因为这个女人的命更重要。
“进来。”阎漠宸低低的吩咐。
一身淡雅白衣的女子从窗户处掠进屋中,轻轻一叹,几步上前走至了床榻边坐下。
“这蛊毒,中了多久了?”林妙晴捞起自己的衣袖,转首看向阎漠宸轻轻问道。
她很不解,凭借风子默的医术能力,难道还找不到解蛊毒的法子?他们师出同门,如今更是婚约在即,林妙晴对风子默再清楚不过,如果风子默解不了的蛊毒,她多半也是无能为力。
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秦如君的手腕上。
林妙晴垂着眼眸,脸上的神情相当淡然和沉静。
可在把脉过后,她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愕然。
她蓦地抬头看向阎漠宸。
羽千墨在屋中徘徊了许久,终于是有些放心不下。
一旁的下属看着他们就主子在屋中来回转动徘徊,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让二人都有些看不懂了。
“爷儿,您这是”其中一名法师长袍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您这是在担心谁不成?”
羽千墨忽然停下了脚步,陇了陇自己的衣袖,蹙眉说道:“有没有什么毒,会让人看上去像是中了情药一般?”
来来去去回忆一番,秦如君今日的表现,绝对不是普通的中了情药,而是别的!
两名下属一怔,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属下对毒了解不深,不过至尊法师应当更清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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