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啊,总是喜欢欺负香腮。”阎烙狂摇了摇头,正经地开口,“轻轻,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儿媳妇怕羞,你一个做长辈的,就别闹她了,待会儿吃苦的,还是咱儿子,你有空还是多闹闹本王吧。”
“噗——”严宇身边的小林子,终于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有这么做公婆的吗?他还是第一回看到。
“男主人……我,我不理你们了。”香腮气愤地的跺脚,捌过头去不再说话。
“嗯,也成,香腮,你还是多理理思儿,我们两个老的,也跟你们这些年青人,说不到一块儿去。”阎烙狂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回道。
香腮:“……”
她磨了磨牙,对这样腹黑的男主人,表示无语,也无奈。
“腮儿,咱别理他们,让他们闹去。”阎千思在香腮的耳边,帮衬着她,说道。
“嗯,好,我们……”香腮刚要点头,突然发现不对,怒瞪了阎千思一眼,“谁……谁跟你咱们了?你是你,我是我!”
她一把推开阎千思。
怎么说着话的功夫,自己又跑到他怀里待着了,真是……哼,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好,都依你。”阎千思也不理会她想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应声。
反正腮儿说了什么,在他看来,都不作数。
轻妩媚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还真是一对小冤家。
“老板,您这丽颜玉,如何卖?”她不再理会儿子他们,而是看向严宇。
“不知这位夫人想要买下我这里的丽颜玉,是送人还是……”严宇见轻妩媚看向自己,便也开口问道。
昨日听小林子说,他们想要买下自己摊子里所有的丽颜玉,这里可是不下上千盆啊,买去能有什么用?
而且,丽颜玉也不是什么奇花异草,只是看上去颜色艳丽,非常喜庆而已。
“就是想买些花回去摆放而已。”轻妩媚淡淡地回答。
“回去摆放,娘亲,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俗气了?”阎千思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进来。
娘亲也不像是会把那么多花摆放在家里头的人啊,这是要干嘛。
“对啊,主人,这些花要是都摆放着,那不是……”整个王府都变得粉嘟嘟了?
丽颜玉其实是粉色的花朵,粉得非常艳丽好看。
“去,你们两个小东西,谁跟你说本妃要把这些花放在府里了?”轻妩媚瞪了他们一眼。
“那买来干嘛?”香腮无辜地问道。
不放在府里,难道还放在空间里面吗?
别怪她嫌弃啊,这些丽颜玉要是放在空间里面,会不会把空间的灵气,都是污浊了?
“你六叔不是大婚了嘛,本妃准备将这些丽颜玉放到你六叔的府里去,虽然不能使用红色,但总不能太差了。”
阎烙寻大婚,但是太后的三年守孝期未过,不能使用红色,所以,她就想着用这些丽颜玉来增添一下喜气。
“我六叔?我哪来的六叔啊?主人。”香腮又被轻妩媚给说懵了。
她就孤身一人啊,哪来的六叔?
“腮儿,等你嫁给了我,寻叔不就是你六叔了?”阎千思立马凑过来,在她耳边解释道。
香腮:“……”这两母子,是一会儿不逗她,就嘴巴不舒服吗?
她无语极了,只能躲到一边去了,不理会他们,总行了吧?
“腮儿,你怎么了,不高兴啦?要不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阎千思见她扁着小嘴躲到一边去了,也赶紧追了过去。
“不去,你自己去。”香腮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腮儿,你不想陪着我吗?”阎千思问她。
“不陪。”她立即回道。
她才不要再跟着思儿了,凭白被主人笑话,再也不要了。
“不陪?”阎千思挑了挑眉头,再问一遍,“腮儿你真的不陪吗?”
香腮坚决地摇了摇头,就是不去了,她要跟着主人,哪都不去了。
“那好吧,我一个人去吧。”阎千思失落地开口,往外头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我真一个人走了喽,腮儿。”
香腮别过头,不理会他。
他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不关她的事儿。
“哎,我一个人去逛街,也不知道会不会又被那些女人给盯上了,要是把我给算计了,那可怎么办,真是可怜啊。”阎千思边往外走,边失落地说道。
香腮竖着耳朵,听到他的话,暗自磨了磨牙,告诉自己,不要去听,千万不要去听,都是骗人的,思儿那么厉害,怎么会被人给算计呢,肯定不会的。
“哎,要是哪个人,把我算计到*上去了,某个小丫头,就没相公喽,真是可怜啊。”阎千思越走越远,话也越说越轻。
香腮暗自跺了跺脚,愤怒地盯着阎千思远去的背影,“思儿,你给我站住,不准去!”
她赶紧飞似的冲了出去。
就算思儿要去逛街,也得由她陪着才行,要是真被人给算计到*上去了,那可怎么办?男人嘛,总有大手大脚的时候。
“这两个人,真是……”连阎烙狂这个不爱管闲事的人,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看着儿子以前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到追媳妇儿的时候,什么手段都能使得上来?
真是让他无语。
“是不是觉得你跟儿子一比,实在差得太远了?”轻妩媚笑着问道。
“什么差得太远了?思儿那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阎烙狂话语一顿,看到自家媳妇的脸色都不好了,抽了抽嘴角。
“轻轻,我没说你,没说你。”
果然,儿子的性子,还是遗传了轻轻多一些,以前还以为是个有多正经的人呢,结果现在,底都露出来了。
“咱们谈生意,谈生意。”
……
又是一整天的闲逛,当他们回到酒楼的时候,一个跟他们比较熟悉的小二,正焦虑地在门口,等着他们呢。
见到阎千思与香腮从远处回来,他大喜,赶紧迎了
了过去,“两位客人,您们可算回来了。”
“嗯?小二哥,你有事吗?”阎千思拧眉。
如果没事,一个店小二,是不可能到外头来等着他们的。
“是这样的,薛城主来了,已经在酒楼里面等了几个时辰了,老板偷偷让小的出来通知您们一声,如果不想去见薛城主的话,可以……”小二的话语一顿,没有再往下说。
虽然说城主的脾气,比城主夫人和薛大小姐要好。
但是,他们早晨的时候,毕竟是得罪了城主的夫人与女儿,而且,大批的侍卫,都受到了惊吓。
城主虽然在他们酒楼里头备下了晚膳,但是,谁都保证不了,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家父与家母,尚未回来吗?”阎千思问道。
“他们很早便回来了,可是……小人去房间里叫他们之时,却没有回应。”小二老实回答道。
或许,是又出门了,他没看到吧。
“嗯,我明白了。”阎千思点头,“腮儿,我们去会会那位城主吧。”
他转头,对着香腮说道。
“好啊。”香腮自然是点头的。
那个什么破城主,既然都找到这里了,他们也不能放那些人在这里不管,去会会也是好的,否则,还真当他们是好欺负的呢。
……
一个很大的包间里,薛城主满脸严肃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面,身后站着两名侍卫,而薛夫人与薛连城,却是站在一帝,明明包间里面有许多椅子,她们却连坐下来都不敢。
“城主,您真的要让我去给他们道歉吗?我可是您的夫人啊,给他们那些无名无姓的人道歉,不是有辱了您的身份吗?”站了几个时辰,薛夫人的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终于忍不住了,对着薛城主娇声问道。
她堂堂城主夫人,难道还要低声下气地跟几个害他们的人道歉吗?
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爹爹,娘说的对,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娘亲是为女儿考虑,才会请了媒婆上门来求亲,哪里知道他们如此不识好歹,不但杀了金媒婆,还让野兽来追赶女儿。”薛连城也在一旁搭腔道。
“爹爹,您看,女儿这里,都受了伤呢。”
她挽起衣袖,露出自己白嫩的臂膀,一道长长的伤口,也露在了空气之中。
侍卫见状,赶紧低下了头。
大小姐真是个无知的女人,包间里面那么多男人,怎么能随便就将袖子给挽起来?这让他们如何自处?
“放肆!”薛城主一见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把自己的袖子给挽了起来,大怒。
薛夫人也是一惊,赶紧抬手,慌张地把女儿的袖子给拉了下来。
“哎哟,娘,您轻点儿,我痛着呢。”薛连城被她这么一拉,痛楚地拧眉。
都是那个女人,心怎么那么狠,竟然放野兽来追她,害得她一时慌张,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弄伤了。
这么大一个伤口,要是不用些灵药,肯定是会留下伤疤的。
要是自己留上了伤疤,她肯定是非得缠着那位阎公子,让他为自己负责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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