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娘亲也没想得那么长远,只是怕自己天赋太好,在严家的日子会不好过,倒是意外让薛家来将婚事退了。
他那个时候,真是高兴极了。
“严宇哥哥,刚才那两个人,他们欺负我。”薛连城带着哭腔,指控道。
最好让整个连香城的人都知道,那两个人有多么地可恶,然后,就可以为她报仇,将那个女人给直接杀了,爹爹也不会有话说。
她知道,连香城里面想要讨好爹爹的人,大有人在。
若是那些人听到她薛大小姐被人给欺负了,肯定是会有人帮她出气的。
“你还敢说!”薛城主怒瞪了她一眼。
他正为这件事情犯愁呢,这个丫头,成天给他惹事,这回,他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连城说的是谁?告诉严宇哥哥,哥哥为你报仇去。”严宇一副我会为你作主的神情。
“就是上午的时候,在你的摊子上看到的那两个人啊。”薛连城一听,赶紧开口。
她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会为她去报仇的,眼前这个严宇,也不例外。
“嗯?”严宇拧眉,故作不解地思索了一番,才似恍然大悟地对着薛连城点头,“你说的是那对年轻男女吗?可是,我看着他们,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啊。”
“什么不是坏人,那个女人,简直是坏死了,看到她身边的那位公子对我有好感,竟然买通了那些地痞*,想让他们来欺负我,严宇哥哥,你刚才答应我的,会为我报仇的。”薛连城一听他的话,那意思是他们是好人?她赶紧说道。
爹爹这里,薛连城也看了一眼,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指靠别的男人了。
“不会吧?连城,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严宇眉头拧得更加紧,不由地看了一眼薛城主。
你家女儿恶人先告状,难道你做为父亲,就不该出来说个几句,或是好好教训自己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女儿一番吗?
“连城,薛叔叔,上午之时,我与那两位公子小姐,也有过接触,他们谈吐举止皆是不凡,应该不会是那种会做出不雅举止之人啊,薛叔叔,连城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宇儿,你别听连城在那边胡扯,都是她自己不小心,来到了这隐僻的小巷里,也是自作自受。”薛城主先是对着严宇柔声解释道,随后才侧过头,狠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薛连城被他瞪得心中一惊,却是暗自磨了磨牙。
她可算看出来了,这个严宇,根本是特地过来在自家爹爹面前表现的,不是来帮她撑腰的。
想来也是,他严宇一个修为不如别人,又被家里赶出来的穷小子,哪里有那个本事给她撑腰啊,说出来,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是这样啊。”严宇点了点头,还算薛城主有自知之明,懂得什么叫做明哲保身。
“那……薛叔叔,您还是赶紧送连城回府吧,小侄那边的摊子,放在那里呢,便不在这里打扰您们了。”
“好,宇儿,你先走吧。”薛城主朝着他挥了挥手。
严宇也没有多话,转身便离开了。
……
连香楼里,阎烙狂与轻妩媚等了他们好一会儿,才见到两人姗姗来迟。
“怎么回事,外面遇到不好的事情了?”看着自家的儿子冷着脸,阎烙狂不由开口问道。
“没事,碰到一个恶心的女人。”阎千思勾了一下唇,解释道。
轻妩媚挑了挑眉,看向香腮同样不是怎么好的脸色,心里了然,看来,是她家的儿子长得太英俊,太吸引人了,才招来了麻烦。
“既然是恶心的女人,别去理会便是。”轻妩媚淡淡地说道。
他们在连香城,待来也不过两三天,就会返回紫玄大陆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没必要去理会。
“坐下来用膳吧。”
“主人,您不知道,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坏了,太气人了,那双眼珠子,都快黏在思儿的身上了,而且,竟然还弄出了个什么英雄救美的招儿来,也不看看她那什么德行,也算是美人儿吗?恶心死人了。”香腮在轻妩媚的身边,气愤地坐了下来。
想到那个女人,她就来气,刚才她还想着让思儿出手救她呢,没想到,她到是反过来就陷害他们。
真是太可气了。
阎烙狂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无语地低头,原来是惹了*债,儿媳妇正吃醋呢,他还是装做没听到好了,继续用膳吧。
“轻轻,这个糖醋排骨挺不错的,多吃几块吧。”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轻妩媚的碗里。
“嗯,这几天都没有吃好,难得吃上那么好吃的一顿饭,真得多吃一些。”轻妩媚也点头应声道。
儿子,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摆平吧。
“腮儿,你要是生气,那咱们晚上再去好好整治一下那个女人?”阎千思在香腮的身旁,坐了下来,小声地提议道。
“我才不要,那种作死的女人,我干嘛要理她。”闻言,香腮立即高傲地抬起下来,回道。
反正她也不是谁想害,就能害得到的,她也不想再见到那个恶心的女人,怕自己一时没忍住,一巴掌把人给拍死了,那可就罪过了。
“干嘛,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还会报复一个脑子有病的人?”她看向阎千思,怒瞪着他问道。
阎千思:“……”这丫头还说自己不是小气的人?
就她刚才咬着牙,对他娘亲说的那些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腮儿是恨不得把那个薛大小姐的脖子给拧下来。
不过,阎千思此刻,心里却是在偷着乐。
腮儿那么生气,肯定是因为她吃醋了,她心里是在意着自己的,不想让别的女人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腮儿,你怎么会是小气之人呢,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太坏了,才惹得你生气了。”阎千思立即为她解释道。
“那是。”香腮傲娇地抬着下巴,点头道。
“我就是看不惯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自以为是的人,还说什么
你对她有好感,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她是病大发了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她酸溜溜地问道。
什么人嘛,没羞没臊的,是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吗?见到思儿,就想要缠上来。
“你也是,就该一巴掌拍死那个女人,不该心软的,哼。”
“是,是我太心软了。”阎千思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回了一句。
自己哪里有心软,这丫头是没看到他见死都没救吗?反而是她,倒是可怜起了那几个地痞来了,想让他提醒他们来着。
不过,他知道腮儿是生气极了,也就没敢顶嘴。
“腮儿,快用膳吧,再不吃,菜都该凉了。”他提醒道。
“思儿,你们所说的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突然,阎烙狂抬头,对着阎千思问道。
自己的儿子,他自己了解,若是有女人投怀送抱,儿子的反应,绝对是跟他一样,直接把那人给拍死得了,不会手下留情的。
“没什么人,应该是连香城城主的女儿吧,我也是听那个女人自己说的,不过,爹爹,我连认都不认识那个人,您可别误会啊。”阎千思解释道。
那样的女人,他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了,怎么可能去理会呢。
“嗯。”阎烙狂轻应了一声,看了一眼香腮,“爹爹有没有什么误会,没什么关系的。”
关键是香腮,只要她不误会,就没事了。
“哼,什么误会,人家都说你对她有好感了,还误会呢。”香腮嘟囔着小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阎千思:“……”
这是哪跟哪啊,这一整天下来,腮儿不也看着的嘛,他都是陪在她的身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啊。
那个姓薛的女人,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他暗暗决定,下次要是再见到那个女人,一定要让她好看,害得他家腮儿,都泡在醋缸里头出不来了。
真是罪大恶极!
……
这一头,阎千思与香腮,把薛连城给恨上了,而城主府薛连城的房间里,无知的女人,却还凭着她自己的画功,画了一张阎千思的画像,在那里正看得入迷。
连自己的娘亲推门进来了,都没有听到。
薛夫人看着自家女儿那看画看入迷的样子,也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城儿,画上的公子,就是你今日碰到的那位吗?”她突然出声,问薛连城。
如果她女儿的画功没有夸大其词的话,那这位公子,倒是有这个资格,做他们薛府的乘龙快婿。
而且,今日城主也跟她提起过了,那位年轻公子的修为很是不错。
这会儿她又看到自家的女儿,只是盯着一张画,就连魂儿都被勾走了,心里也是想要会一会这位公子。
如果真是品行与修为都是上佳,那女儿嫁给他,倒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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