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灯后,纪刑年继续开车,可目光却时不时地往睡着的陆非夏身上瞄。
晚上十二点多,景湾别墅区的路灯幽幽地将路面照亮,宾利欧陆缓缓开进车库,光线暗下,关掉车灯之后,四周顿时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
纪刑年打开车顶的灯,柔软的灯光打在陆非夏洁白的小脸上,珠圆玉润,煞是可爱,她就像还未熟透的苹果,尚显微红,咬起来的时候可能有点酸,但却十分美味。
那晚在碧海蓝天的记忆虽然不全,但是隐约中他体会到的快乐却是真实的。
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他一直不敢尝试第二次,因为害怕沉迷。
他从来都是克己的人,更不重欲,可是近来看见陆非夏的时候,总想亲亲她的脸,摸摸她的头,甚至想更进一步地亲近她,比如,扒了她的衣服。
纪刑年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到陆非夏的脸上,指腹轻轻触摸着滑如丝绸的肌肤,他嘴角忽地上扬起优美的弧度,然后他解开陆非夏的安全带,把座椅放平,关掉车顶的灯。
陆非夏昏昏沉沉地感觉到好像有小猫在挠她的脸,她睁开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内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纪刑年身上的气息。
可是这个姿势……
陆非夏秀美轻拧,一巴掌拍在纪刑年的肩上:“你干嘛压在我身上?”
“为什么不能压?”纪刑年亲吻她的脖子,手掌不安分地从她的长裙下摆伸进去,夏日里她本就穿的少,仅仅只有一条长裙和一件薄薄的外套。
纪刑年撩起她的长裙,女孩子娇美的肌肤在手指下轻颤,吓得陆非夏尖叫一声,“纪刑年,你干什么撩我衣服,你耍流亡民啊?”
手掌稍重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他轻笑:“我摸我老婆,为什么不可以?”
摸你妹啊摸!
陆非夏愤愤然,结婚这么久,早干嘛去了?
今天中午才牵了叶涵的手,晚上就跑来对她亲亲摸摸,陆非夏恨不得咬他两口,“纪刑年,说好的等我毕业再说呢?”
纪刑年笑,他的手捏着陆非夏的底裤边沿往下拉,“都是我的权利,为什么我不能现在就行使?夏夏,这是夫妻义务。”
义务你祖宗啊!
陆非夏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体:“纪刑年,你给我放开,你还敢脱我裤子,我……”
纪刑年俯身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暗黑无光的车厢,柔软而舒适的坐垫,正适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夫妻之事,“夏夏,我是你丈夫,我们早有夫妻之实,你乖乖的。”
“我……唔……你妹……痛……”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作响,陆非夏蹬开被子,一阵冷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陆非夏蜷缩成一团。
下一刻,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捞上去,把她揽入怀中,扯过被子给她盖上,陆非夏浑身激灵地打了个寒颤,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明朗,窗外的雨声很大,陆非夏摸了摸纪刑年的脸,手指不觉下了劲道,捏了他一把,她心中有气,“堂堂环盛集团的总裁,竟然说话不算话!”
“此时非彼时,当时是我考虑太少,你又不是未成年,我为什么要憋自己那么久?”
纪刑年抚摸着怀中小妻子光裸的脊背,胸中那处暗火逐渐被勾起,想到她难以这么快忍受第二次,他又不得不生生地憋下去。
“哼,我才不管你憋自己多久,我只知道你说话不算话!”陆非夏气愤不已,她握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上去,咬得纪刑年倒吸一口冷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两排整齐的压印。
可惜到底是心软,没有太用力,陆非夏气得背过身去,不想看到他。
丫的,禽s,她现在浑身都痛,都不知道轻点。
纪刑年的手还过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道:“睡吧,很晚了。”
陆非夏暗自翻了个白眼,都懒得理会他。
早知纪刑年叫自己过去是存着吃干抹净的心思,她就不去了!
陆非夏第二日睡到自然醒,她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穿透透明的窗户照进来,刺得她抬手挡住了眼睛,身体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她懒懒地撑了个懒腰。
陆非夏走到阳台上,玻璃桌上放着望远镜,她拿起来,斜对面的别墅里,叶涵正坐在阳台上喝茶,同样也拿着望远镜望着她的方向。
陆非夏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最初是她不会想,谁没有过过去,谁没个前任现任,更何况像纪刑年那种优秀英俊的男子,更是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存在,他有个前女友,也是正常。
如果说纪刑年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仅仅是他欺骗她他和叶涵没有关系这件事,其余的事情,在这段婚姻里,纪刑年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不爱她,她是早就知道的,虽然伤心,但是不能怪他,她这些天刻意避开纪刑年和叶涵之间的事,也是因为叶涵刻意挑衅,激怒了她心中的怒火和嫉妒之情。
陆非夏放下望远镜,转身去浴室洗漱。
下午六点,樱皇国际官宣晋晋级决赛的名单,陆非夏和田雨柔赫然在列。
从数万名参赛者中脱颖而出,再从百名实力不菲的参赛者中进入决赛,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证明了她和田雨柔强有力的设计基础和设计天赋。
陆非夏自然开心。
决赛要从二十人中挑选出仅仅六位,其中包括青洛优大师的弟子,这才是最终之战。
又是一个周末,自从上次陆非夏在纪家老宅打了纪城则之后,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回老宅吃饭,不知道是因为老宅那边没有叫他们,还是都被纪刑年给推过去了。
陆非夏正在家里专心致志地创作,王婶上来说有人找她,本以为又是叶涵那个没事找事的女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蒋文文。
王婶已经泡好了茶,蒋文文坐在沙发上,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周遭的摆设,见到陆非夏下来,她道:“这里变了好多,以前我来的时候都是单调的黑白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