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政这样想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秋雨铃的脸。
她的脸像是剥皮了的煮鸡蛋一样,又温又滑又白。
慕容政喃喃自语说道:“秋小姐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
他仔细端详着秋雨铃的身体,这身衣服与她也很配,林洛瑶的个头起秋雨铃要矮一点,虽然只是矮一点点,但是她们两个的衣服也是有一点诧异的,林洛瑶的衣服穿在秋雨铃的身,只能说是勉强合身,而穿在她身有一种很自然的紧绷感。
衣服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她,更加突出她那优美的身段。
慕容政的手摸向了她的腰,不能触碰的两个地方,男人的头,女人的腰。
而现在慕容政便摸到了她的细腰,秋雨铃的腰很细,与她的身材呈现出了最美的例。
慕容政抓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像是丝绸一样滑,羊脂玉一样嫩白。
她的衣袖滑落,露出了一整条藕臂。
慕容政看到了秋雨铃手臂的那枚小小的红痣,那是处子的象征,贞洁的象征。
慕容政摸到了那里,试着擦去,但是并没有脱落,那颗红痣依然鲜红。烙印在她的手臂。慕容政痴痴的笑了出来。
这守宫砂,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有门派之女侠们都会点,作为贞洁的象征。只要这守宫砂尚未脱落,便证明她们仍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姑娘。
慕容政见到过岚琪的,这次又见到了秋雨铃的。
他的脑海不停地回响着一句话“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秋小姐依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只要你再向前一步,这个冰清玉洁的姑娘是你的女人了。她不再是秋小姐而是你的慕容夫人。”
慕容政这时爬了床,将秋雨铃压在了身下,看到她那细嫩的脖颈,他忍不住,去亲去吻。
他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这时的秋雨铃的眼角边却仿佛有水痕,慕容政不知道这到底是她的泪痕,还是刚刚自己不小心滴去的的口水。
不过正是这个微小的细节,令他停住了,他的理智再度压制住了丑恶。
他从秋雨铃的身下来,然后穿好自己的衣服。
“这是她的眼泪吗?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我真的是爱她的吗?”
“不!这不是爱她而是伤害她,我不能伤害她,如果用这种丑恶的方法得到她,那么我和那些小人有什么区别。我想要的是两情相悦,不是霸王硬弓。”
“我要的是她也真心的喜欢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这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单单得到她的身体,让她为我生儿育女。这样只是得到了她的身体而已,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女人如果我想要的话,要多少都不是问题。师妹并不秋小姐差,为什么我会拒绝南宫伯伯的提亲?”
“因为我知道师妹她并不爱我,这样勉强的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与其这样勉强的让她郁郁寡欢,倒不如放开手看到她的笑脸。或许那样会完全的错过她,但是得到闷闷不乐的她,又有什么用呢?只是满足了**而已。她也只是成为了泄欲的工具而已。”
“我想得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工具吗?不!我不想要!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她。”
慕容政望向了自己房间里的镜子。
他看着镜子之的那张脸,那张脸是他自己的脸。一张华美的脸。
他又看向了不远处案台摆放的那把剑。
他走到了案台前,这把剑便是他的佩剑,慕容家世代相传的,与秋家秋水牌作用相同的信物,光炎剑。
光炎寓意“光燕”。是慕容家先祖为了激励后人倾尽两代人的心血,用了六十年的时间才铸出的神兵。
为的是不让慕容家的后裔们忘记自己是大燕皇族后裔。他们的肩有着光复大燕国的责任。
慕容政将光炎剑拔出,光炎剑的光芒顿显。剑光凌厉透亮。
光炎剑与白飞的飞虹剑很像,都是剑身赤红,不过光炎剑的色泽更为古朴,因为这把剑开锋之时便是用了,慕容家全族嫡系子孙数百人的鲜血共同缔造的。
他们每人都将自己的血汇入剑炉之***养这把剑。
剑者因心而动,因血而活。所以光炎剑是极具灵气的。
慕容政心想:“若是我刚刚做出那种丑事,我便没有资格再去执拿光炎剑。”
光炎剑是慕容家数百年来传承下来的精神,每一个慕容家的后人都很尊重光炎剑,无论是百剑山庄,还是姑苏剑邬。他们对于光炎剑的敬畏之心,都是一样的。
这是所有慕容氏子孙共同的信仰。
所以光炎剑是绝对不容玷污的,慕容政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那种丑事,如果他真的做了的话,那么他不配再碰光炎剑一下。
因为那是对光炎剑的侮辱。
这一次慕容政的决心再度被坚定,他将剑收起。然后回头望了一眼床的秋雨铃,虽然有点不舍,但是这次是他的理智占了风,不光是他的理智,还有他的信仰。
有的时候信仰可是可以压制一切的,无论是理智还是恶念,若是信仰坚定地话,一切都会被它压制。
而此时慕容政凭着对光炎剑,对祖先的一种信念,盖过了自己的欲念。
慕容政心想:“或许在未来,我会对错过今天这个机会而后悔万分,但是我不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得到秋姑娘,我要她真正的爱我。钟情一生的爱。”
他这一次的步伐不再犹豫,径直的离开了这里。虽然这次他没有得到秋雨铃,但是他的心境又更进一层。他的心剑已经半步化境。距离真正的化境只有一步之遥了,而最后功成之后,在剑术能与他一战的便屈指可数了。
近些年来,剑术达到化境的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公孙无念。如果慕容政成功的话,他或许便是第二个人,达到心剑的最高境界,修炼出最纯粹的“剑意”。毫无破绽的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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