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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能,因为老夫人的临终遗言,因为那时的紧张局势,因为……他的身份已经不仅仅是他自己。
所以,她必须替他顾全大局,哪怕他会迁怒于她,对她失望,也在所不惜。
“软红阁主,是时候该启……”
黑衣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灵堂外面,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掌风就已向他袭来,他被骇的立即翻身躲避,而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地面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裂缝。
“这里不是你该说话的地方。”
白墨冉的声音冷若寒冰,任聋子也能听出来,她对他是真的恼了。
黑衣人立即噤声,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老夫人,请您原谅,墨冉怕是不能为您守灵三日了,因为在西漠,还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等着我去相救,墨冉不孝,就此与您道别。”
白墨冉说完,恭恭敬敬的给赵珂磕了个响头,然后缓缓的站起了身。
跪了**,她的腿难免有些酸麻,她看着站在灵堂外默默等待不敢出声的黑衣人,缓缓地向他走了过去。
“我们走吧。”白墨冉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当先走了出去。
“您……不用带些什么吗?”黑衣人看着她就这么走了,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错愕。
“你是说人,还是物?”白墨冉转身,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要是说人,那么抱歉,在不清楚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我并不打算将我的手下搅进这趟浑水,毕竟他们不像我,都与你家主子有着交情;若你说物,你家主子贵为一国之君,难道还要我自备盘缠?”
黑衣人被她几句话堵得哽然,只得讪讪的跟在她的后面悄悄地离开了皇宫。
直觉告诉她,现在的白墨冉,与一年多以前他所见到的,跟在主子后的白墨冉,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
这样一来,怕是他们所计划的事情,要有变数了。
待得白墨冉离去之后,灵堂之后的香烛间突然有了动静,有两人一前一后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晚上都和自己主子挤在这个角落里,林琅觉得自己浑身都站的僵硬了,但是主子都没有说什么,他这个做手下的,也只能在心里抱怨两句了。
他见秦夜泠自香烛间出来后,便一直望着皇宫宫门的方向,再想起昨天夜里自己听到的一些话,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在他的身后凉凉道:“好不容易追到的主母,现在就这么和别的男人跑了,哎……”
秦夜泠闻言,转身,回头。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林琅立即石化,谄笑话锋忽转道:“主母真是太不守妇道了……”
话音刚落,他便感受了一把飞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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