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堆菜谱让老婆少去逛街,多学做菜。
胡立群家是农村的,好多年没回去了,他让老婆代自己回去好好给爹娘尽尽孝,将她支到农村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他连家门也不进,天天去情人那过夜。
怪事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的女朋友叫晴。
第一夜,他太兴奋,忘了把玉琥拿出来,做了一半才想起来。
赶紧光着身子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枕边。
两人激情一阵相拥而眠。快天亮时,他听到晴儿哼哼几声,“别动我,好好睡吧,摸了一夜,让不让人休息。”
他没在意,以为对方在说梦话。
早起,晴红着脸说,“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一晚上不睡觉老动人家。”
他不知所摸,也没敢多说,他房事后睡得特别死,跟本没去招惹女友。
由于恐惧,接下的几天,他带着女友去夜总会玩,吃饭,活动安排得很满,没有房事。
女友没有任何异常,他放下心,又打电话到老家,老婆表现也很乖巧,把爹娘乐得合不拢嘴。
胡立群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生活顺风顺水。
晚上他忍不住又和女友亲热起来,这次没忘了把那个玉琥拿出来放在枕边。
女友在他身下,突然叫了一声,还推开他。
“怎么了?”睛一直看着他身后,“刚才眼好像花了耶,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就坐在那边椅子上。”
胡立群色迷心窍,笑道,“三人行?”说着堵住了晴的小嘴。
两人这次激情足有快一个小时才完事,都累得筋酥体软,小晴只套着件大t,真空下床去洗,谁知道一屁股坐到他放在枕边的玉璋上。
“这什么东西?”她摸了摸,“好凉啊。”
胡立群赶快把玉璋收起来。
睡到半夜胡突然感觉床上一阵阵地有节奏地颤动。耳边还传来女友小声的哼哼声。
那种声音他最熟悉不过,他懒得睁眼,口里叫了声“小贱人”,伸手摸了摸女友,女友就躺在身边,可是身体却冰凉冰凉。
他睡意顿消,坐起身来向旁边一看,只见女友的睡衣被掀起来,睡衣下面真空,身体在床上起起落落。
这种情景做为一个男人再熟悉不过,可是,女友身上并没有任何人,透明一片。
他吓得冷汗直冒。跳下床,拉开抽屉,玉虎包得好好的,在抽屉里放着。
身后女友一阵阵的尖叫,叫声即痛苦又愉悦,他暗骂了声,有个看不到的男人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女友污辱了。
男人痛苦地擦了擦头上的汗。
“就这样?”姑姑抱臂靠在桌子上,不到万不得已,人都会抱着侥幸心理,总认为自己是那幸运的一个,可以逃脱厄运的追踪。
后来更过份,大白天女友也会陷入晕迷,接着出现那天晚上的情形。
他气极败坏,给介绍自己去找九指神符的朋友打电话,电话打了很多遍却没人接,过了好久也不见回。
他气愤地驾车去找朋友,却看到一堆人围在朋友别墅前,打着条幅,白底黑字说朋友搞了非法集资,借钱不还。
他掉了车头,在忐忑中度过了一天,接着就暴出朋友的公司做假帐,给证监会寄竞争对手的虚假材料,用不正当手段竞争。
又过了三天,报纸头版头条刊登着,“金融巨子昨夜在家自杀。”整幅的朋友照片印在报纸上。
胡立群害怕了,去找九指神符,九指神符不怎么高兴,告诉他,“所有请回去的符都是有自主意志的,我不过是个中间人,你们别以为我赚了多少钱。你那个朋友爱财超过爱命。”
“说好的事情敢违约,惹了阴灵发怒才会向他追债,是要加倍偿还的。”
他连忙问朋友请的那个玉璋是怎么回事,九指神符倒也不瞒,“那个东西形刀匕首,商场如战场,就是取其锋利的意思。玉养阴,玉璋里附着一个爱财阴灵。生前为钱而死,死后专为人招财保财。”
介绍完又说,“你们这些商人,重财轻诺,一点诚信也没有,说好拿来的钱,竟然赖账,骗得了人骗得了鬼吗?”
九指神符的意思很清楚,那人是活该。他才不会管。
胡立群哆哆嗦嗦又问自己请的玉琥里面是什么?
“是色鬼喽。人的业障无非是酒色财气贪嗔痴。”
“其实那个鬼最好打发,他只看,房事时拿出来放在枕边,看完再拿回去。”
“要是忘了呢?”
“那看忘了什么?忘了拿出来,是违约,它会发怒。忘了放进去嘛”九指神符停住看了看男人,“你放回去了吧。”
他火烧上房地问,“会怎么样?”
“那就是邀请。邀请里面的鬼加入你的那事。结果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鬼。”
胡立群求告神符把玉琥收回去,神符说什么也不肯,说处理违约的客人很麻烦。
不管他出多少钱,神符只是摇头。
他几天没去晴家,正好公司有事,他出差去了。
晴反常地没打电话来纠缠。他心里又气又酸,一想到女友晕迷时和鬼**时的模样,明知不是女友的错,却在心里暗骂了声小贱人。
忙了阵工作,心神平静下来,想起好几天没给老婆打电话了。
心道,神符失灵了,老婆会不会把他骂的狗血淋头。赶快打回去,他老爹说他老婆走了三天,早回到家。
胡立群心里毛毛的,赶快给家里打电话,打了十几通,没人接。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回家,先去了晴家,晴住高层公寓,电梯一停,他迈出脚步冷汗直下,晴的门上被黄色警戒条围了起来。
这儿的邻居有见过他出入的,他掉头下楼,在楼下烟酒店买了条烟顺便打听晴家的事。
店主不认识他,添油加醋讲了那家的新闻。
“那家住的姑娘,死啦!你不知道她多漂亮。还是大学生,才二十四岁。”老板摇头叹息,好像死的是他家的人。
“可惜,人不可貌相
相,看着多清纯的女孩子,是个小三儿。被大婆发现以后,打上门来,把她衣服都扒啦。”
胡立群心里一紧,又憎恨又害怕,看来那个母老虎又开始发威了。
“后来呢?”他给老板让根烟,接着问。
“后来把女孩打得,脸都认不出来了。说她既然不要脸,把脸毁了好了。打完就走了呗。”
“过了几天,女孩的邻居发现屋里有臭味,都知道她的事,感觉不好就报警了,这女孩子死在家里。听说脸烂得不成样子。”
“有人杀了她?”
“那就不知道了。”
胡立群没心思,赶紧回家,家里没人,又托人打听,才知道自己老婆被警察抓走了,她说不清晴儿死的那天自己的去向。
连打人的事都记不清。
岳父知道胡立群回家后,先找了一群人把他胖揍一顿,扬言要不把自己女儿弄出来,死也得拉上他一起。
胡妻已经按精神病给看管起来,胡立群想办法给她办保外就医。
最担心的是那块玉琥,发生这一切事件时,他不在家,玉琥带在身上,搞不懂为什么还会出事。
当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才敢上床睡觉,那块玉琥被他锁在了保险箱里。
他盖上被子蒙住头,躺下了。
天光大亮,他动了动想起来,手腕处一阵疼,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又小又臭的房间里,手还被铐起来了。
他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大喊大叫,一个警察走过来,训斥他,“喊什么,酒醒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