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神的美誉,战国四大名将之,冥界前任冥判官白起,在乌云被撕开的一刹那,弯下了自己高贵的膝盖,单腿跪在了半空中。
“为您献上我最高的服从。”白起闭上双眼,口中小声念到——虽然小声,但对面的诸葛亮足矣听得清清楚楚。
“呜——”
“是的,尊主大人。”
“什么意思?”诸葛亮和那巨眼对视了一眼,又赶忙将目光移到白起身上。
“尊主说:这就是那个诸葛孔明了对吧?”
“搞什么,还尊主,连话都不会讲吗?”
“啊!”诸葛亮突然惨叫着扔掉了羽扇,双手紧紧扶住自己的头,不住地颤抖着。
“啊!——”
诸葛亮抱着头除了大喊大叫似乎无所适从,对面的白起缓缓地从半空中站了起来。
“你——”经此折腾,诸葛亮的头被自己揉乱,挂着通红的眼眶注释着裂缝中的眼睛:“你可以窃取到我的思维?”
“尊主大人说本来他可以完全让你没有痛苦,无奈你如此抗拒这件事情,只有让你吃点苦头了。”
“哼,”诸葛亮扶好自己的纶巾,缓缓直起身来:“那么,想窃取我的想法是吧,再来啊,我奉陪到底!”
“尊主大人劝你别做无畏的抵抗,”在诸葛亮保守思维被窃取的痛苦时,白起手中的妖术已经消失不见,可他依旧用左手抚摸着曾被束缚的手腕:“这样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他不是没说话么,”诸葛亮伸出食指迅在身前用光束绘制了一个八卦图案:“你这么胡乱翻译好吗?”
“你以为那个声音是尊主说话的声音吗?”白起耸了耸肩,冷笑道:“孔明你对于自己已经充分理解的事物,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不过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面对的是越了你理解能力的事物!”
......
“你们,”王铭宇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转身看着任和邓宸:“听到了什么怪怪的声音,还是说我幻听了?”
“没有吧...”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天空:“我们不上去看看吗,来都来了...”
“那可是天上啊,”邓宸摊了摊手:“你准备怎么上去?即使上去了,你准备怎么躲开那些雷?即使你躲开了那些雷,你准备怎么和里面的人打?”
“是啊...”王铭宇也摊了摊手:“我们连上面生了什么情况都没搞懂。”
“可我就想去看看,”任手一抖,沥泉神枪随着一根银白色光柱的出现了:“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
“是的!”
毫无疑问,王铭宇和邓宸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虽然你热情高涨,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你准备怎么上去呢?”邓宸两步上前,拍了拍任的肩膀:“据我所知...你们猎妖术师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让你直接飞起来的法术。”
“我想好了...”任的目光注视着王铭宇的左手,盯得王铭宇将手一抽,放到自己背后。
“你想干嘛?”
“你的凤凰...”
“卧槽你打的这个主意啊,”王铭宇这才将左手伸出来:“我看你色眯眯地盯着我的手,鬼知道你想干嘛。”“你想骑着凤凰去上面看看?”
“没错...”任用枪尾击地,出“铛”的一声:“我估摸着这和坐滑翔机差不了多少,如果皮皮愿意的话...”
“呀!——”
一阵绯红的光芒闪过,灵火凤凰皮皮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舒展了一下翅膀,在任面前微微俯下身。
“看来,”邓宸看到这一景象不住赞许地点头:“这是神兽对你勇气的赞许啊,去吧,猛士!”
“好...”任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跨上了凤凰:“要是我不小心摔下来...”
“我们可接不住你啊!”
“好嘞!”任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又你们这样的猪队友我还能指望什么呢?”“走吧!”
“等等!”
王铭宇一把拉住了任,指着天空中的乌云,乌云正在急的收缩,雷光的闪烁也渐渐弱了下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王铭宇仍旧指着空中:“你们看得到吗?”
“没看见啊...”邓宸甚至了脖子张望着:“你又幻听又幻觉啊?”
“真不是!”王铭宇急得指抖手:“皮皮你快去把那个东西接住,我的眼镜能够显示出妖力,你们说是不是我幻觉了?”
“呀!——”
灵火凤凰大叫一声振翅而去,刚刚跨上去的任一个没坐稳一屁股摔在了天台上。
“哎呦我去...”
凤凰拖着长长的火焰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后回到了屋顶花园。她的身上多了一把羽扇。
“这是...”任伸手就想去拿。
“别动!”王铭宇一把扇在任手背上:“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呢,你就去乱摸。”
凤凰抖擞了身上的羽毛,将扇子抖落在地上。
“这可是孔明先生的扇子啊...”
“奇怪了,他在我的印象中可是扇不离手的啊,怎么就从空中把扇子给扔了呢?”
“这扇子我打过交道...”王铭宇蹲下来凑近了些看:“是一个仙鹤精啊,孔明先生的专属武器。”
听到专属武器这四个字,任看着自己的沥泉神枪,赞许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邓宸挠了挠头,露出不解的神色:“孔明先生和6小雨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天上去了,然后把自己的扇子给扔了下来,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有蹊跷啊...”任收起了手中的长枪,也蹲下身来:“这事你们怎么打算?”
“你们想干什么!”
蓝色的传送阵出现在了三人面前,凤凰顿时对着传送阵中央怒目相视。
随着蓝色的光环褪下,一男一女出现在了阵中央,男人走上前去拾起了地上的羽扇。不需要透过眼镜,王铭宇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姜维,而让他无比惊讶的是,姜维身边站着的,恰恰是上次死在了他们面前的女人。
“为什么丞相的羽扇会在这里,丞相去哪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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