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尔看到黑怪把巴掌又重新抬回来的时候,跳到了它的肚子上,如阿森底所说的在上面摸了摸,这家伙的皮太厚了。ξ菠↓萝↓小ξ说
合周对他们两个说过,他们进来的时候准备了很多的绳索。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绳索只剩下了两条。而刚刚他们听到的那个声音就很像是,他们所带来的那种绳索,被拉伸时的摩擦声音。他们两个都是耳力极好的人。那种声音他们绝对不会听错。可问题就在于的下面到底连接着什么?
摸黑怪这皮太厚的肚子又摸不出来个所以然,唯一的办法就是真把那东西拉出来试试,可是拉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也不确定,很有可能是直接引爆导火索,他们两个对视一下。马上心意得到沟通,在这种危机时刻大家能想到的办法几乎都是一样的,就是将那绳索拉出了一点点,然后用手中的刀砍断,这样的话兴许能够不开启下面的机关。但是单单用刀砍断绳索,却不让下面埋伏的机关启动,对操刀的人来说,就已经是极高的要求。
但在这个抉择时刻,这却并不是最难的抉择,因为虎克苏一直在遮遮掩掩保存实力,尤其是在困难的时候他特别喜欢装无能,装虚弱。
迦纳尔早将他跟阿森底归为一类。也不言语直接向上爬了两步表示出来,他愿意自告奋勇的意思,虎克苏看出他打算,马上开始发出声音吸引了怪兽的注意。
他的配合倒是好,迦纳尔冷笑了一下。
虎克苏吸引完怪兽的注意力,已经从另一个方向爬上来帮他往出拉阿森底。只不过这一次的火候和分寸都要细细把握,不能真的将阿森底拔出来,还不能让他纹丝不动。而且拔出来的距离又不能太长。却要满足。刀刃能够伸进去的宽度。
这只巨大的怪物,刚刚被虎克苏欺骗,做了一个极难的姿势,让它卡在洞口的身体就更深了一些,它因为吃痛,顾不得虎克苏与迦纳尔他们了,而是手脚紧紧扒住洞口,希望能够退回去。或者是一下子冲出这个洞!
与此同时,阿森底的身体也被虎克苏和加纳尔齐力拉扯出来了一点点。
阿森底本人似乎在用使劲睁大眼睛对他们的做法表示抗议。
迦纳尔知道阿森底看出了他们的意图,生怕他在那个绳索与他皮肉之间用刀的时候,会伤到他。
迦纳尔压低了声音与他嘀咕,“都到了现在你就莫计较那点皮肉之苦了!”
他声音放得很轻很低,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是快如闪电,看准了方位,猛的在阿森底皮肉与那锁链之间斩了一刀,耳轮中就听到喀喇一声响,是铁链之间相互摩擦,最后分开的声音。最关键的是,阿森底的嚎叫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他喊得很凶,不知情的,大概以为他已经被迦纳尔手中的快刀切成了两截,但是收回刀的迦纳尔看了看刀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被那怪兽吓出了毛病。
然后用手一拉毫不反抗的阿森底,像一个球一样滚了出去。这才叫滚动出去的那一瞬间,原本膨胀的与洞口一般大的怪物慢慢的开始萎缩。一开始那种萎缩速度很慢,让人以为应该是使用了什么法术使身体缩小通过洞口,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长就会发现,他的身体逐渐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紫色。而且随着全身上下包裹的那种皲裂皮革的开始破碎,里面渗出了黑色的液体。
打大鼻子的腥臭气味冲的人脑子直晕。
虎克苏有点好奇于刚刚加奈尔将阿森底拉出来之后为什么没有扶他,而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跳下去,再仔细看了一会儿就知道为什么家哪儿没有扶他,刚刚还大呼小叫,仿佛真的被人分了尸的阿森底在掉下那条绳子的同时,动作迅速得如同猿猴一般又紧紧的攀住了绳子。
虎克苏笑向还在绳子上的迦纳尔说道,“我说你怎么能真的动手呢?刚刚情况那把混沌未明,你如果失手的话,这沙漠之上将会痛失良将!举国同哀的!”
“沙漠之上痛失良兽才是真的!”虎克苏明白迦纳尔这话的意思所指,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只怪兽,眼见它逐渐变得干瘪的速度在加快,到最后的时候那皮肤竟然脆裂到被一阵风吹落了四肢。
“看来这家伙不过是某个人的信使,把我们都吓唬住,就可不费吹灰之力把我们吓出去!”虎克苏说道,又皱了皱眉,“可是刚刚阿森底大人不是说,歌魅注入了灵魂的那棵树,就是在上面的这一层,可是怎么向下伸来的树根又忽然不见了呢?”
之后,虎克苏又继续对这个说法兴致勃勃,一边顺着绳子向下面降,一边认真提议,大家应该马上再爬上去找找看,也许能够追到哥魅的真身。
还在绳子上,但已经接近地面的阿森底,活动了一下筋骨之后,又一次变得精力充沛,他把目光投向他,“虎克苏大人这变化可真的是沧海桑田的,我记得先时,大人您是惧怕歌魅的紧的,而且一心要做她老人家的追随者,现在这么追了去,可不她恼你背叛,想出它们什么魔神界生啖人肉的招式来对付你!要不,就是您觉得留在这里屈了您的才能,想要追随神魔而去!对了,到底要不要从这里上去?应该是合周公子说的算吧!虎克苏大人,这个永远都在想着另立门户的想法,真的一点都不好”
虎克苏虽然分明被阿森底说中了心思,只不过,他自己都知道他脸上这层皮,早已经被他们家族还有他姑母,煎熬的厚如牛皮。便是再怎么被人戳戳点点,也不会有一丝别扭之处,不怒反笑道,“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人活在世上,有些东西总得舍弃,要是不想丢命的话,在这脸皮什么的外在也就别抠抠嗖嗖的了!阿森底大人,你也不想想,歌魅她再怎么强大,我们再怎么跟她靠近,说白了,也就是想在她身上刮点油水!人魔殊途,这可是连当年的国师都知道的事情!而且我一直很敬佩国师大人的选择!”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无比安逸的就将身子在绳子上,他的话音落下,仿佛如同触动了某个机关一般,那绳子忽然被割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