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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静宜醒来头还有些昏沉,上午的时间处理了手头上的几项工作,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同事,因为老公出轨,在卫生间里哭的声嘶力竭的,同事不忍心,让静宜过去劝劝她。
静宜抱了一袋卫生纸,一张张的给对方递纸,顺便听她愤怒痛苦的一一细数她老公出轨的事情。
其实男人出轨,女人会是第一个察觉的,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就算男人什么都不带回家,她还是会觉察出几分。
他打领带的结变了,回家时有一部手机会关机,会因为愧疚对她很好,这些每一样都预示着这个男人已经出轨了。
叶静宜想,她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勇气,她始终不敢去亲自戳破那个谎言,当她知道陈延舟可能出轨以后,她不是去当面质问他,而是无勇气的打算逃走,她报了战地记者的名额,她想出去一趟,或许一两年,或许三五载,她也不会那么纠缠于此,也算给他机会,大家好聚好散。
她甚至认真的反省自己,或许是她太忙,从未顾及到他需要人陪伴,又或者是他们结婚本就匆忙,他对她没有什么感情,两人如温水煮青蛙,毫无激情,即使在床上也都是应付了事,彼此都尴尬。
她为他找了无数的理由,有时候想想或许有些可悲,她为出轨的丈夫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受。
可是她却没料到,她会在那时候突然怀孕,这个意外来临的孩子,打破了她所有退路,她不忍心再去打掉,医生说她子宫壁薄,不容易受孕。
她开始成为了一名待产母亲,陈延舟也开始频繁的回家,甚至连应酬都很少,他们如同恩爱夫妻,给外人营造了一种他们很幸福的假象。
等到同事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静宜感觉长出一口气,她这人从小就很冷感,不喜欢哭,对待什么东西都反应很迟钝,别人看来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在她眼里或许有些神经质。
很多时候她都不太懂得,那么突然浓烈的感情是怎来的,有时候想想又觉得夫妻之间是种很奇怪的关系,明明之前互不相识,毫不关系的两个人,因为结婚而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可是当有一天,这种婚姻关系不存在了,又会当对方如洪水猛兽般毫不嘴软、不遗余力的去攻击。
说到底婚姻关系就好像是一种契约关系,双方明码标价,在互相诚信的基础上缔结契约,而当有一天,有一方失信,这种契约关系便自然会断裂。
吴思曼有些可怜兮兮,心有同焉,“男人都是人渣,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静宜笑了笑,“你不能因为经历过一个错误的男人,就否定全天下的男人吧。”
吴思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说道:“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静宜姐你这么好,自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叶静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吗?”
“是啊是啊,陈大哥可是这圈子里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可不像那个臭男人。”
静宜笑了笑,她知道她说的是宋兆东,在她印象里,宋兆东就是一个爱玩的,没长大的孩子,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你说宋兆东吗?”
思曼气愤,“就是他,当年我年轻不懂事,太伤心了,一气之下离开香江,背井离乡这么多年,都是他害得。”
“我听说宋兆东现在还是单身。”静宜勾唇笑道。
思曼马上打断她,“静宜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还跟他在一起,我又不是二手回收站,哦不对,那渣男恐怕不知道是几手了。”
静宜弯了弯唇角,“你说男人出轨后能够原谅吗?”
“肯定不能原谅,男人都是这样,有一就有二。”
叶静宜摇着手上的笔,坏笑说:“或许你可以报复他一下,故意跟他和好又甩了他。”
吴思曼夸张的叫了一下,笑道:“静宜姐,原来你这么坏呢?”
静宜很无奈,她感觉自己可能是因为听了那位同事的话,现在心底负能量爆棚。
她连忙解释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她确实是开玩笑,很多时候,她脑子里总会不自然的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有时候想到就连自己都会被吓一跳,**的时候,她会想陈延舟跟别的女人会用什么姿势?他会取悦别人吗?跟别人上过多少次床?
其实陈延舟一直以来都做的滴水不漏,他从来不会将外面的东西带回家,可是她太敏感了,即使他们经常不在一起,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那段时间她开始失眠,结婚以后,她几乎都很忙,每天都在跑采访,甚至有时候连陈延舟都忍不住对她发脾气。
生完孩子以后,她有轻微的产后狂躁症,总会有些神经质,经常会因为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跟陈延舟吵架,比如他衣服乱丢,比如牙膏不从尾巴开始挤,比如吃饭后不洗碗等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拿着鸡毛当令箭,颐指气使,对着陈延舟指手画脚,当然,他从来不会跟她吵,最多只会无语的看她几眼,他向来不跟叶静宜吵架,吵架的时候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扔东西,然后还会接住递回去让她继续扔。
生完孩子一年以后,她开始重新找工作,不过重新找工作对于静宜来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生了孩子以后,算上怀孕的时间,她已经在家赋闲两年。
高不成低不就,再加之她以前的工作专业性强,因此找工作这段时间里她整个人都非常低沉,没自信,经常不是被别的公司pass,就是她觉得公司环境不好pa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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