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吉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有力气继续与胡飞雪说道。
“可我手上这是拿着两根啊,宫吉你说剪哪根?最后一个炸弹了,宫吉你认真一点!”胡飞雪犹豫不定,听宫吉回答她的语气也太随意了,主要是他宫吉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那就两根一起剪了吧!快点,没时间了!别忘记了,一楼大门那还有一个大家伙等着我们呢!”宫吉白眼一翻,心想说这母老虎今天怎么没有往日那样干脆了呢?
“啊?我……我真的剪了?宫吉你还是看清楚一点,确定是这两根?现在还有一点时间,你仔细看清楚一点?”胡飞雪感觉宫吉的话是越来越敷衍,刚刚还说剪一根,转眼就说剪两根了,拆弹是这么随意的吗?
胡飞雪她自她神经大条,可也不至于这样大条啊!胡飞雪她可是专业的警校毕业,虽然没有亲自拆过炸弹,但也是修读过一些理论课程,多少也是懂一点,剪一条还是剪两条电线,这其中差别可大着!
“我说胡警官你到底是剪还是不剪的?你再这样闻,时间就到了!这些玩具炸弹,还用看吗?闭着眼随便剪都不会有问题,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拆炸弹本事?前面七七四十九,是谁拆的?快点剪吧!早点解决,早点撤,我还要回家开直播呢!”宫吉如果不是没有力气,早就站起来动手剪了,哪会像胡飞雪她这样磨叽。
咔嚓!
啊!老娘就信你一回!拼了!
胡飞雪受不了宫吉这鄙视的眼神,一咬牙就剪了。不过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拆弹炸弹,即便是身上有穿着防弹衣,戴着有偷窥,可那紧张心情依旧十分强烈,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滴!滴!滴!
“成功了?是成功拆掉了吗?”
等了两三秒钟,听到三声蜂鸣声,胡飞雪她才终于松一口气,但还向旁边的拆弹专家质询。
这些早身经百战的拆弹专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人看得懂宫吉他是用什么方法来拆弹的。
“宫吉先生,我能教你一个问题吗?你到底是怎么……”那名早先与说要与宫吉他打赌的拆弹专家第一个忍不住,相信如果今天他不问清楚的话,可能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晚上都睡不着。
其他几位专家也是用同样好奇的眼神望着宫吉,非常期待宫吉能够回答。
“咳!如果我说是瞎蒙的,不知你们信不信?现在楼下还有一个大家伙要处理,你们谁要想了解更多拆弹炸弹的事情,可以来关注我的微博,日后我们网上再交流。”宫吉倒是想在几位庄家们面前装逼一波,可惜他对炸弹一点都不了解。之所以知道剪掉哪几根线来拆炸弹,都还是在旁边偷学那两位专家的。因此宫吉也不想多说,免得说得多,错得多,保持现在这样的神秘感就很好,最喜欢被这些所谓的专家仰慕的感觉。
“没错!快!赶紧下一楼去,把最后那个炸弹给解决掉!宫吉你还有没有力气?我扶着你走!快点!”难得胡飞雪她还展露出温柔的一面,一手扶着宫吉急急赶往电梯方向走去。
靠着胡飞雪身上,能闻到一股淡淡,不同于是华菲和华玥的香水味,宫吉似乎感觉又恢复了不少力气。真是想不到啊,这虎姐人有温柔的时候,真的难得啊。软软的,靠着好舒服,怎么还有一丝困意了呢?应该是刚刚连续跑了二十多层楼,跑得太累。
我去!宫吉这小子牛逼啊!连母老虎的便宜都敢占!
一旁的邵明看着宫吉靠在胡飞雪身上,那一脸享受的样子,真是既羡慕又到佩服。果真是艺高人胆大!
下到一楼,胡飞雪第一时间向聚集在大厅的民众宣布,已经将楼上所有炸弹的拆除的好消息,当即响起一片欢呼。在这短短半个小时内,没有一个人的神经不是绷得紧紧的,这一刻终于是得以松懈下来。
作为大厦内部目前唯一的记者,肖岩自然是不会错过如此感人一幕,急忙把将镜头一转,将无数人那欢呼声记录下来。如果不是还有宫吉那边更为重要的要拍摄,肖岩他此刻一定会冲进人群中采访几个有代表的人,访问他们此刻死里逃生的是什么样的心情。
“宫吉,这个炸弹怎么拆?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处理?”
此时在门口那个炸弹,上面缠绕着数十根头发丝大小的铜丝,看起来比楼上的那些炸弹还要复杂上百倍,看一眼都会觉得眼花。胡飞雪到了现在,是完全信任了宫吉他拆炸弹的能力,第一个先问宫吉。
“呃?几位专家,你们有什么建议?这两位专家,你们研究它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可有研究出什么心得来?你们先说一说你们自己的看法?”宫吉愣了一下,转头去问那几位拆弹专家。胡飞雪问宫吉他怎么拆,宫吉他哪知道?因为这颗炸弹与楼上的那些炸弹长得都不一样,还像蜘蛛丝一样,延伸出这么多的铜丝出来,看着它就觉得负责。
“啊?没有什么建议……”
“在宫老师你面前,我们可不敢称专家,见笑了!还是请宫老师你指点!”
那两位在得知楼上五十个炸弹,全是宫吉一个人拆掉之后,对宫吉那是满满崇拜,哪敢有半点轻视?
“宫吉你别问那多了!要是他们有办法拆这炸弹,还不早拆了吗?哪用等到现在?你就快一点,你说要剪哪一根线?我来帮你剪!左边还右边?或是上面的?”胡飞雪这才发现宫吉这家伙还赖在自己的身上,一把将他给推开,同时伸手往屁股后面口袋一摸,掏出一把剪刀,着急得就要上前去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胡飞雪她的这话,无意间却是把旁边的几位拆弹专家给嘲讽了一遍,感觉他们几位拆弹专家非常没用似的,虽然事实上他们在今天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成了宫吉他一个人的表演。
不过这话是胡飞雪说的,他们听了之后也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流泪,暗气自己学艺不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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