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生甩甩头,不对,怎么可能呢?自己和此人毫无交集,他怎么可能帮自己?莫生生觉得,自己的直觉,也许也会是有错误的。
永寿候忍不住,“楚校尉,我们莫家可是皇亲国戚,有些事情,你不要太过分了!”
楚辞凤眼一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侯爷这话说的,到像是我做什么刻薄的事情了。罢了,我在这里逗留太久,果然是讨嫌了。我这就走了……无怪乎古人说,不要强作好人。我只要将侯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回报就是了,何必为侯府考虑这么多?”
说着抬脚做出要走的样子。刘氏急忙拦住,“楚校尉,有事好商量!”说着回头带着哀求的口气,“侯爷!!”
楚辞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之所以会叫京城的勋贵闻风丧胆,当然从不失手!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谁能逃过。
虽然永寿候府向来以窘迫著称,那刘氏进宫哭穷,那是一把好手。太后体恤侄子一家过的捉襟见肘,少不得看不过眼,要贴补一下。
但是楚辞却听见了一些风声,这永寿候府,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引来了各方的注目。
太子之所以会来参见什么劳什子的赏菊宴,第一是给太后娘娘面子,第二,也和传言有关。不然的话,那莫艳艳的名声……想要得到太子的青睐,难度不亚于上青天啊!
这个时候,冯氏却不强出头了,毕竟,据说被白无常盯上的人,不去几层皮,那是不肯罢休的。
刘氏不是自夸自己的嫁妆丰厚吗,这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让她去操心吧!
反正,自己的露露,到现在也没有争取到甄选的资格。如今该紧张的应该是刘氏吧!
莫永宁见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就尽量站在不起眼的地方。早知道家里会出这档子事情,以至于烧到了他。就该老老实实的去太学混日子。
的确,刘氏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总算是知道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是什么意思了!自己因为冯氏得到了一点管事权,就质问侯爷,以至于事情到了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莫艳艳也顾不得面子,也顾不得矜持了,也哀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如他所愿吧!”
天知道,她做梦都想要那太子妃之位啊!
永寿候剧烈的喘气,但还是被现实打败了!“楚校尉,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楚辞转过身来,伸出五根手指,“所谓伸手不见五指!只要有这些,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
刘氏小心翼翼的说道,“五百两?”
楚辞冷笑,“夫人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莫艳艳惊呼,“五千?”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楚辞俊美,只觉得他面目狰狞,如同一个讨债鬼一般!
永寿候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牵动了腿上的伤痛,痛苦不堪!
莫生生都有些张口结舌了,五千两!好大的口气啊!想起自己的一辈子,父亲一万两就给葬送……
楚辞做出一副迷惑的样子,“很多吗?这还是我出手较轻的一次啊!”
刘氏的脸色煞白,五千两!!她到哪里去弄这五千两啊!
莫艳艳拉着母亲的衣袖,“母亲,你快想一想办法啊!女儿的一辈子,侯爷以后的荣耀,都在这赏菊宴了!”
太子要是知道侯府发生的这一切,若是取消了赏菊宴,甚至直接就越过永寿候府,从别的勋贵之家选太子妃的话,那损失的何止是这五千两!
莫艳艳恨不得自己有五千两的银票,恶狠狠的甩在楚辞那张英俊又可恨的脸上!
刘氏几番的挣扎,只好走到了永寿候的身边,低低的说道,“侯爷!妾身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啊!不如……侯爷,你收藏的那些个东西,总归将来都是为孩子留着的,不如取出来应急可好?”
永寿候看着刘氏的眼眸如同淬毒!都是这个搅家精!自己怎么会认为她持家有道?
你看看事情都被她弄成什么德行!“夫人,何出此言,你不是向来知道,我没有积蓄吗?”明显,他收的那些东西,都是珍藏,哪里就舍得了!
莫艳艳几乎要将自己匍匐在尘埃里了!“父亲!我求你了,以后我要是成了太子妃,今日你付出的一切,一定会十倍奉还的!父亲,只要有了权势,你想要一些把玩的古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