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不发一言,看着天禄不断变换的脸色,心中冷哼,都已经成了她白菲菲的人了,还想着跟她撇清关系,想得美!大荒四公子又能怎样?她白菲菲看中的人没有溜走的道理!
不放弃归不放弃,但是原本以为被掳走的人竟然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远离她,白菲菲的心中怎么会舒服,仍旧一言不发,最后再看了一眼天禄,也不管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转身就走。
“白菲菲……”天禄看到她要离开,忍不住又拽住了她。
白菲菲心中气还没消,抬脚就踹,天禄猛不防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暴力的白菲菲,久久没有回神。
活该!白菲菲暗中冷哼,自己使了多大的劲自己心中清楚,十足十的力量都集中在脚上,任他天禄多高深的法力,猛地被踹中也会疼上几天。
看着白菲菲决绝远去的背影,天禄握紧拳头狠狠砸在了地上,本来自己是有理的一方,现在怎么感觉自己负了她?天禄心中一阵纠结。
一瘸一拐的回到天帝峰,天禄心中还是杂乱无章,以白菲菲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瓜葛了吧?但是她只言未发,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呢?唉!算了,自己以后还是躲着她点,慢慢就会好了。最后天禄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
“天禄,你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白渊还在天禄的房门口没有离开,他一看到一瘸一拐的天禄,立刻迎了上去,满脸惊讶的看着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伤了已经突破九阶的天禄。
天禄看着还赖在他这里不走的白渊,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回你的长老峰去!”
听到天禄说话的声音不像是受了重伤,白渊收起心中的担忧,幸灾乐祸的看向天禄受伤的腿,“没有想到堂堂天禄公子竟然被人伤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不会是你偷香窃玉被抓了,还不敢还手吧?”
天禄听到白渊没有边没际的胡言乱语,不想再搭理他,越过他就要回屋,“喂,不会是被我猜中了,恼羞成怒了吧!”白渊一急立刻要抓天禄的肩膀,阻止他离开。
砰,白渊的手掌还没有沾到天禄的肩头,就被一股力量摔了出去,“天禄,你没病吧?我还没有碰到你,你就要下死手啊!”白渊爽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可惜,天禄看都没有看白渊一眼,推门就进了屋。白渊看到天禄理都不理他,无奈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也想一起进屋。只是,刚刚走到门口就触碰到了一层结界,被挡在了门外,“天禄,你不会吧?来真的啊!”白渊摸摸鼻子,只得转身离开。
白菲菲回到长老峰,看了一眼师父紧闭的院落门,叹了口气,她的这个师父也太孤僻了,就是一个典型的宅男啊,每天看到不人,一度让她感觉,就她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长老峰中,惬意是挺惬意,就是未免空旷了些。
坐在院中的八角亭中,白菲菲轻轻闭上了眼睛,脑中不禁回想着来到大荒之后的点点滴滴,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似乎一睁开眼睛,她就会出现在现代的家中,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白菲菲猛地睁开了双眸,远处苍翠的山峰依旧,眼前碧绿的池水依旧,空气之中缓缓流动的灵气也没有消散,这里还是昆仑山,大荒之中最为尊贵的地方,没有消失,自己真真切切的在这里。
呵呵,白菲菲为自己突然出现的莫名感慨发笑。都怪小白狮,他把她本来的好心情都破坏了,不过也好,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担忧终于可以放下了,他好好的没事,不就是自己所希望的吗?
大荒四公子!白菲菲低喃,看来她还得多多学习,大荒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陌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对于天禄如此,对于覆灭白家的幕后黑手也是如此!
对于天禄,她决定先冷处理,既然天禄急于跟她摆脱关系,那么就让他先得意一阵也不是不可以,等自己实力增强之后再彻底镇压他,想一想都觉得解气。所以当务之急,她就是需要变强,再变强。
昆仑学堂这几天主要以讲授大荒和昆仑山的起源为主,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修习法术,那么自己还需要多修习剑术。第二阶无形剑,刚刚突破,现在远远还未稳固,白菲菲想到此处,立刻离开了八角亭,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从床头取下长剑,来到院子开始练习起来。
无形无状,随心所欲!白菲菲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脑中忘记了所有的招式,意随心动,剑随意动,每出一剑都是率性而为,看上去虽然杂乱无章,但是暗藏玄机。
突然,半空中翩翩飞来一只纸鹤,白菲菲收起手中的长剑,伸出手,纸鹤落在了她的手心之后自动变成了一封信。
是白伯回信了!白菲菲将手中的剑放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展开了手中的信,“小姐,我已经在昆仑镇安顿好了,按照你的吩咐我找到了夏州国的大祭司,顺利的盘下了一间客栈,一月之后正式开张。小姐你在昆仑山安心修炼,不必顾及我这里,客栈开张之后就会消息灵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会及时向你传信。勿念!”
合上手中的信,将其攥成一团,轻轻一捏,书信立刻成为了粉末状,白菲菲素手微微一抬,手中的粉末顺风飘散远去。
笃笃笃,敲门之声传来,看看时辰,原来是该吃晚饭了,白菲菲起身打开院门,顿时愣在了当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