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响应,都开始你一嘴我一嘴的数落起余霜姐妹的不是了。
坐在降魔楼里面的光头男子听着外面人们的议论,嘴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然后便收敛了心思,看向了倒在床上的被自己迷晕的余霜。
“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我在秦国的时候,可从未见过如此惊才绝艳之人!这一个小村庄居然把这样有些大气运的女人当成灾星,实在是愚不可及。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人在意她,倒是便宜了本法师!”光头男子摸着自己的大光头想道。
外面的篝火一跳一跳的,光头男子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虽然这女子美艳,但我却不能马上享用她!我还有一个大威胁没有解决呢!”光头男子冷笑一声,然后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下摆上面沾染的尘土,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师出来了!大师出来了!”看到光头男子在降魔楼上面亮相,围着篝火坐着的村民们纷纷起身。
光头男子看着底下用狂热眼神看着自己的村民们,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种万人敬仰的场面,有多少年没有在我身上出现过了?”光头男子叹息一声,然后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一个小山坡。
“辛巴,你追了我那么久,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了结恩怨吧!你平时自诩仁慈,以救人为己任,看不起我这样的术士,可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术士的弟子?要不是你,我还是秦王身边那个呼风唤雨的徐福大师,可是你来了,我就倒霉了!这两年的漂泊生活,让我成长了不少,我这次回来,就是找你报仇来了!”
徐福越想越激动,他直接朝着下面的村民挥了挥手,大声喝道:“把那怪物绑上来!”
收到了徐福的命令,那些村民们推来了一辆大车,在车上有一根粗壮的柱子,柱子上面有一个昏迷的人。
那个人就是我。
“你不是要当烂好人吗?我倒要看看,我将这个人虐待致死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光头男子阴险的向着,然后朝着村民们大喊:“请降魔弓!”
村子里面的事情进行得如火如荼,在树林里面找到果子吃的乐芙兰却靠在一棵大树上睡着了。
昏睡中的乐芙兰感觉到自己背后的大树一阵颤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抬头朝着上面看去,一个英俊的青年映入了乐芙兰的眼帘。
“啊!”乐芙兰吓得大叫了一声,树上的男子直接从树上栽了下来。
“对,对不起!”乐芙兰靠着大树紧张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她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荒郊野岭的,自己一个失去了力量的弱女子,他不会……好绝望!
“你,你好!”从树上掉下来的男子结结巴巴的朝着乐芙兰打了个招呼。
“咦?这么腼腆?看起来很好对付啊!我来试试他!”乐芙兰给自己鼓起了勇气,清了清嗓子,然后朝着男子说道:“你是谁?”
“我是辛巴!”男子有些拘谨的说道。
“辛巴?辛巴是什么东西?”乐芙兰一脸茫然。
男子略微有些尴尬,然后他才想起来,这里似乎是妖域,不是人族聚居的九州。
想通了这一点,辛巴觉得自己有必要讲述一下自己的故事,让眼前这个“妖怪”了解一下自己,尽量减少误会。
“我从小就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听起来太像是一只狮子了。
我是个孤儿,生于战乱。
可怖的战争让人悚然,我和师父在这乱世的夹缝里生存;活的很辛苦,也很快乐。
夹缝里走出来的人,总是要比太平盛世里大人“扁平”一些;这是为生存所迫,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但在我的姓后面,有一只喜鹊。
这是“吉祥”的意思,我希望自己和师父,能一直这样行医四方,平平安安的吉祥下去。
我是年轻纯真的青年,怀抱着救世的热情,醉心于医术的研究,看到病人因为自己妙手回春而无比自豪。
每个人年轻的时候,总是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棒的,肩负着惊天地泣鬼神的重任。年少时这些豪情狂妄而单纯,却那么有韵味,像早春旷野里的习气。
就这样。
我度过了自己漫长而快乐的童年,这是我一生之中,仅存的那一米阳光。
在某个看似寻常的日子,师父背上药箱出诊便再也没有归来;我不得不开始了独自行医的生涯。
起初,这个单纯的少年,郁郁寡欢,颇有一种受到了抛弃的感觉。
但少年人蓬勃的朝气,又让我重新收拾好心情,再次出发。
走在这片大陆上的我,以慈悲的胸怀和精妙的医术救治了无数的病人,神医之名渐渐流传开来。
少年开心极了,我拼命的研习医术,希望能让这世上多几分美好;我把这个视作离开的师傅最后的愿想。
别人的美好,就是我的快乐。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很少有人,能活的如此阳光了。
无论是君主大臣,还是将军是吧,都很敬佩我这样一个医生,于是,这一米阳光移动在冷漠的大陆上,温暖了一片又一片的人呢。
……
有阳光的地方,势必就会有阴影。
当我行医四方,变得愈发出名的时候,有个人,始终在阴影中注视着我。
“明明和计划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更加完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欣喜若狂,反倒是略有些,失落?”
穿着锦衣华袍的老者,听着手下密探传来消息,不由的在心中喃喃自语了起来。
“……你是我收过的徒弟之中,最为出色的那个;其余平凡无用的棋子都死在了我的手中,可你,或许我更希望,你能一直平凡下去……”
“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我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也不想再继续等待下去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这样的人出现……”
老者自言自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霎时,天边有惊雷声。
……
……
“报——”
“秦王病危,该如何治疗,还请徐福大人定夺……”
“臣愚笨,恐不能担此等重任,今大陆有一神医我,乃微臣云游天下时的一个徒弟,时至今日,医术怕是早已青出于蓝,望陛下允臣出宫,寻来此人……”
“准奏——”
……
世人皆知。
那个令天下震动的风暴,是从我入宫时开始刮起来的。
血族祸乱,几乎摧垮了不可一世的大秦帝国。
神医我,被秦国以“毒害秦王”的罪名,关入了大牢里。
凭着麻药侥幸逃脱,却又早神秘人追杀,不知所踪。
数年后。
天下间便再也没有了“神医我”的踪影。
有的只是,阴冷森寒,令人畏惧的“善恶怪医。”
一个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介意世俗的目光,以尸体,血液乃至自己的身体进行着可怕的实验的科学怪人。
……
秦国。
大秦最年轻的帝王嬴政,坐在隐秘的地下室里,孤生一人接待着我的来宾——一个着装怪异的青年。
“你来了?”
“三年之约,自然忘不掉。”
“当初,我瞒天过海,将你从秦国最森严的大牢里解救出来,为了就是能替我父亲报仇;当年,秦国遭受血祸,尽管很多人知道,你只是棋子,可弑君的罪,总是要找个替罪羊的。”
“我知道。”
青年抿了抿嘴。
“这些年来,可有徐福的下落?”
“当年我逃去了东瀛扶桑,后来又回来了,东岸之地有三个小国,魏国,似乎也出现血祸的踪影。”
“很好,我准备了这么多年,等的也就是今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年轻的帝王咬牙切齿道。
“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一国之主,做事也能如此冲动?”
“哼,**做的事,身为君主就是这么任性”
“好,我帮你,但当年,你只救了我半条命;后来我遭人追杀,救我的是天;等报完此仇,我要在秦国开设医学院的权利,广招天下医者,继我当年之愿……”
“求之不得。”
我离开了地下室,离开了秦国……”
“停停停!”乐芙兰摸了摸头上的汗水,然后伸出一只手打断了辛巴的话。
这个人,也太啰嗦了,我又不认识你,你跟我简单说一下就行了,干嘛说这么多?要是我不阻止你,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说下去呢?
这个辛巴被乐芙兰打断,也没有多想什么,而是笑着对乐芙兰说道:“不知道姑娘是什么人呢?”
乐芙兰本来想说:“我叫乐芙兰,是诡术妖姬!”,但是转念一想,凭什么我要听他说半天废话啊?
于是乐芙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每个城市都有你所不知的一面,正如每个人也都有着不为他人所知的一面。
诺克萨斯,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在幽暗的街道深处,地牢宛如密密麻麻的蜂巢随处可见。
蜿蜒的街道顺着地下城中心不断延伸出去,这里成为了世间万恶的避难所。无数狂热教徒、邪恶女巫、秘密团体都将这座迷宫视为家园。而“诡术妖姬”乐芙兰则是“暗黑玫瑰”组织的首领,该组织是诺克萨斯历史上一段难以启齿时期的遗留产物。
乐芙兰看似妩媚动人实则心已沧桑,她和她的帮众曾是诺克萨斯政治事务的中坚力量,直到新生的军事政府掌权后他们才转入地下。在那段时期,这帮强大的魔法师通过频繁的秘密集会,来推进他们的阴谋、精进自己的法术。他们的法术逐渐超越了当前掌权人。虽然确切动机一直不为人知,但外界普遍认为在贵族执政时期,暗黑玫瑰才是王座背后真正的统治者。当原始的武力变成左右帝国的终极力量时,暗黑玫瑰似乎在一夜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多人认为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他们放弃了对权利的追逐。然而当乐芙兰重新现身于战争学院大门前,人们才恍然大悟——这些操纵暗影与火焰的大师们已经明码标价,等待一个新的英雄联盟崛起。”
乐芙兰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嗓子都有点疼了,而对面的辛巴看着乐芙兰,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话里面充满了一种黑色的阴森气质,却没有给人邪恶的感觉,而出现在里面的乐芙兰,仿佛一个黑暗女王一般,自己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质。
“喂!你盯着我看什么?”乐芙兰靠着辛巴的眼神瞬间警觉起来。
辛巴一看乐芙兰的状态,知道自己的鲁莽了,连连道歉。
“好了好了!我没有关系!哎!你在这里干什么啊?你不是那个什么,秦国的吗?你不是去追击那个玩毒气的家伙了吗?”乐芙兰看着辛巴问道。
“那不叫玩毒气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徐福!”辛巴朝着乐芙兰强调道。
“好吧!好吧!你不去找徐福,来这里干什么?”乐芙兰无奈的说道。
辛巴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开口说道:“徐福就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乐芙兰吓得寒毛直竖,赶紧将背靠在了树上。
“呵呵!确切的说,徐福在那个村子里面!”辛巴伸手指了指。
乐芙兰朝着辛巴指的方向看去,突然想起了一件要命的大事。
“不好!睡了一觉起来把洛桑给忘了!啊啊啊!他不会已经被那帮刁民给弄死了吧?”乐芙兰懊恼不已。
“姑娘怎么了?”辛巴看着突然紧张起来的乐芙兰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就在那个村子里面,他被一个光头猥琐男陷害抓了起来,现在,估计要被处决了!”乐芙兰焦急的说道。
听了乐芙兰的话,辛巴眼神凝重的说道:“你口中的那个光头男子,就是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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