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野真衣再晚几秒钟,说不定那女的都会丧命。幸好花野真衣出手及时,把她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不过她还是吓得尖叫和大哭不已。花野真衣也不管那女的如何尖叫痛哭,拉着她挤过一个又一个人,很快到了路风身边。闫梦瑶眼睛都瞪圆了,看了看妖怪一样看着微微气喘的花野真衣,却一把拉住路风的手失声叫了起来:“风哥哥,你们、你们不是人吧?”
林妙可见闫梦瑶竟然拉住了路风的手,还喊路风“风哥哥”,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正要说话,却见路风皱了皱眉,轻轻拿开闫梦瑶的手,望着许许多多向着这里拥挤过来的人,说了声:“麻烦了!”
刚才花野真衣在人们头顶上飞一样的动作,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站在人行道和花坛等地方看热闹的许多人嫌看得不过瘾,在花野真衣降落到人群中的时候虽然看不太清楚花野真衣的身形,但是却知道她大致的方位,很多胆大的年轻人为了把花野真衣看个够,不顾场面中警察和教师厮打互殴的场面也向着这里挤过来。这里本来就已经够拥挤的了,在加上周围的人向这里挤过来,场面很快变得更加拥挤,更加混乱起来,这样下去,极容易产生大面积的踩踏事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时候,突然听得“哒哒哒”的冲锋枪一连串射击的声音。很显然这是警察为了控制局面希望人们静下来才这样做的,但是因为场面实在是乱到了极点。冲锋枪急促沉闷的响声不但没有能够让人群静下来,反而引起了更大的骚动。尖叫声、哭嚎声、训斥声、咒骂声,夹杂在不停歇的枪声中,整个大街已经彻彻底底乱成了一锅粥。路风他们这里的人已经挤得水泄不通,连脚步也站不住,很多人已经爬上了车,不大一会儿,车上就站满了人。
一些车主看着自己的爱车上站满了人,拼命地喊叫着让人们下来,但是一点儿效用也没有,因为地上根本就站不下人了,这让他们一个个真是欲哭无泪。
路风脸色阴沉,喊了一声:“走!”听到路风的喊声,枪神、河马、雪狼他们护着林妙可、艾米莉他们向着外面挤去。路风则双手分开周围的人,得到一点儿缝隙的短暂瞬间猛一跺脚,身体倏尔拔地而起,一鹤冲天向上冲高了五六米。路风身在半空,看准了警察局长孙政福所在的位置,腰部扭动,身体急速旋转,旋风一样向着那里旋转了过去。
路风的身体旋转了十来米后,惯性消失后,身体开始下落。路风后脚猛一踢前脚,借助于前踢之力,身体又如巨鹤一样急速向前冲去,一连踢出了七八脚以后,路风已经到了孙政福头顶上方,然后飘然落下。这一连串的动作说起来话长,其实只在极短的时间,很多人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更不用说是看清楚路风的脸了,不过却还是有不少人看到路风在人头顶上飞行的情形,但是因为时间过于短暂,他们还没来得及尖叫惊呼的时候,路风已经落到了地上。
望着连鸣冲锋枪都无法控制的局面,警察局长孙政福彻底傻眼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向软弱温顺逆来顺受的教师今天怎么都集体发了狂,竟然敢和警察对抗起来。作为暴力机关的警察,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打别人,没想到今天连最好欺负的教师也敢和他们动起手来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眼看着自己这个堂堂的警察局长竟然也控制不了的局面,孙政福脊背的冷气一个劲儿直向上蹿。这样下去发生大面积的踩踏事故的话,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这样的责任绝对是他一个警察局副局长绝对承受不起的,不但副局长的位子保不住,说不定还会被判刑入狱。
教育局长夏明的心里和孙政福想的差不多,又震惊又害怕,冷汗早已经湿透了后背,就差尿裤子了。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个劲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遍战战兢兢地说:“孙局长,这、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怎么办?”
孙政福脸色发黑,正紧锁眉头思考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间看见自己眼前一晃,一个人已经站到了自己对面。事实上在孙政福前面还有十几名端着枪的警察,他们当然是保护孙政福的安全的,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并没有看清楚路风是怎么突然越过他们到了他们局长面前的。等到路风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了。靠近孙政福的几名警察赶忙将枪口对准了冷不防出现的路风,不过看路风手无寸铁,并没有人来拉路风,只是有人喊道:“你是什么人?快离开!”
对于警察的吆喝,路风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对那一个个对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路风视而不见,眼睛只是盯着孙政福,沉声说道“让你的人住手!”
一直以来,作为警察局副局长的孙政福,都是他命令别人,几乎从来没有人对他以这种口气说话,冷不丁听到路风这样的话,愣了一下以后禁不住问道:“你是谁?”
路风冷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的人马上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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