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眼镜笑嘻嘻地接过话说,“妈妈的,这个用不着你担心!说不定他老妈以前是女优,耐操!”
路风听眼镜说得粗鲁,想起身边还有几个女人,瞪了眼镜yi眼,说:“就你的废话多!”
眼镜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嘿嘿笑着说:“妈妈的,老大,既然咱们没有什么事情,就把它炸了吧?”
河马接过话说:“!咱们的炸弹还没有用完,带回去也麻烦,干脆就用到神社上去!”
见路风没有做声,剑龙也跟着说:“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机找点儿事干!”
雪狼也符合着说:“眼镜和河马还没有过瘾,不让他们做点儿事这两个家伙能难受死,炸了吧!”
事实上路风yi开始就产生了这个念头,可是因为有花野真衣在场,不管怎样说,这青国神社都是日末国的yi个象征,花野真衣也还是日末国人,总是要考虑yi下花野真衣的感受,所以yi直没有表态。倒是花野真衣感觉到了路风的为难,看着路风笑着说:“你们干什么,不必考虑我!因为我也不喜欢它存在!”
听花野真衣说出这样的话,路风不觉有些意外,说:“真衣,你真的不在意?”
花野真衣点点头,说:“我是女人,我不关心政治!”说过了这话以后,自己轻笑了yi下,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事实上我们日末人民大多都不喜欢它存在。世界大战的时候,确实是我们先侵略了包括华夏在内的其它国家,使我们对不起他们,这是我们的罪过,我们应该正视自己的罪过而不是掩盖,应该通过实际行动取得你们和其它国家队的原谅。”
花野真衣的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日末人民和其它国家的人民yi样也同样热爱和平,不喜欢战争,战争都是为政客服务的,受苦的还是人民。既然有错了,就该承认和改正,而我们的政府不但不改正,而且连承认都不敢,竟然还把战犯供奉起来,更是违背了广大日末人民和其它国家人民的心意,所以其它国家人民不喜欢它存在,日末人民也同样愿意它消失。要是真能让它消失的话,也省得日末政府领导人整天参拜它,不干正事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大家都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对花野真衣有了些佩服。路风由衷地赞叹说:“想不到真衣也有这样的胸怀,真是让我们佩服!”
眼镜向上推了推眼镜,笑着说:“妈妈的,我本来对你yi点儿都不喜欢,现在倒是有yi点儿喜欢了!”
河马也跟着嘿嘿着说:“!我河马和眼镜yi样,原来很讨厌你,现在发觉你其实也并不是那样讨厌!”
林妙可搂住花野真衣的肩膀,开心地说:“真衣姐姐虽然是女的,可是心胸yi点儿也不比你们男人窄,现在服气了吧?”
雪狼说:“我雪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只要有值得我服气的地方,我就服气!”
剑龙和枪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都点了点头。南宫燕没有说话,不过看花野真衣的眼神也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血红,眼神里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也减弱了不少。
花野真衣想不到自己的yi番话改变了大家对自己这么大的看法,心里十分激动,眼睛有些湿润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路风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用谢!要是你们的政府也像你yi样,有了错误用实际行动肯真心改过,世界人民也会原谅,那样,世界和平就容易多了。可惜他们不但不该,还掩盖事实,参拜战犯,妄图继续推行军国主义,这就让人无法容忍了!”说到这里,他环顾了 yi下大家,斩钉截铁地说,“那咱们就炸掉它!”
见路风终于表了态,几个男人yi下子都兴奋起来。河马说:“!太好了!这yi下咱们剩下的炸弹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剑龙问:“咱们怎么去炸?”
路风正沉思着,眼镜却笑嘻嘻地开了口:“妈妈的,这个还不容易,弄辆车子载着炸弹过去就行了!”
剑龙哼了yi声,说:“车子过去了,人还是要要回来,咱们现在要考虑的是人怎么安全撤退!”
眼镜翻了个白眼,显得十分不屑:“妈妈的,撤什么退,人根本用不着过去,撤个毛毛撤!”
听眼镜这样说,剑龙忍不住冷笑道:“你这家伙,人不过去,车子会自己过去呀?”
河马也跟着说:“!眼镜你小子总不会让汽车飞过去吧?”
眼镜得意地yi笑,说:“妈妈的,让汽车自己飞过去我做不到,可是让汽车自己开过去我却还是能够做到的!”
听了眼镜的话,大家都好奇起来,林妙可瞪大了眼睛说:“眼镜哥哥,难道说你也可以像yi些黑客那样控制控制汽车了?”
见林妙可提出这样yi个问题,眼镜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妈妈的,那些黑客算什么!他们不过是近距离才能控制,而且事先还要知道yi些那种类型的汽车的数据,我不但可以远距离控制,而且事先根本不必知道被控制汽车的数据!”
见眼镜不像是开玩笑,林妙可禁不住冲着眼镜竖起了大拇指:“眼镜哥哥,你真是太牛了!我对你佩服得都五体投地了!”
对待林妙可的佩服,眼镜只是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说:“妈妈的,我眼镜是谁呀!这yi点上,老大都不得不佩服你我,更不用说你了,你佩服我就对了!”
听眼镜大言不惭,yi点儿也不谦虚,河马忍不住说:“!不就是操控yi个破汽车嘛,有什么好嘚瑟的你?”
眼镜yi翻白眼:“妈妈的,有本事你嘚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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