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见路风带着自己绕了那样大一个圈子,有些不解地想,把他们直接抓过来不就得了?可是想到路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有他的理由,也不相问,只是紧紧地跟着路风,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那两人的身后。看看那两人正在他们前面三十来米的地方向着悦来宾馆的地方测量。河马看着路风,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冲上去把他们拿下?
路风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刚才在地上捡到的石子,做了一个让河马在原地待命的动作,然后施展出轻功,迅疾而又无声地向着那两人跑去。在跑到距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处的时候,双手一扬,两颗石子电射而出,无声地飞向了那两人的脑后。
噗噗,两声细微的轻响以后,那两颗石子便分别打在了那两人的后脑勺上,他们头一歪,便一齐倒在了地上。
路风手向后一招,河马便飞跑着跟了上来。路风跑到那两人身边,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向着那两人昏睡学上分别点了一下,然后向着河马说:“咱们一人一个,扛回去!”
于是两人一人一个,扛着两个被击昏的人连同他们的仪器一起向悦来宾馆走去。林妙可见路风和河马向这里走来,早就跑出来打开了大门,看着路风,兴奋地说:“风哥哥,你真厉害!刚才你用什么暗器把他们打昏的呀?”
路风笑笑说:“小石子rds;!”然后把人扛到屋子里,放在了地上,对河马说,“把他们的腰带解下来!”
说完两人把地上两人的腰带解了下来,递给了眼镜。
眼镜接过腰带,将那两个腰带的皮带头拆下,用小刀在皮带头下面的皮带层中间小心地割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口子,然后将桌子上的一个纽扣大小,像指甲盖一样薄的微型跟踪器塞进了里面,然后又涂上一点儿强力胶,将那口子粘合得天衣无缝,又把皮带头装上。如法炮制,另一个很快也就做好了。
路风接过腰带,又对眼镜说:“看看他们的仪器!”
路风和河马将那地上两人的腰带重新系好以后,眼镜也检查好了仪器,说:“是两台摄像机,拍摄的都是咱们院子和周围的情况,要不要毁了它们?”
路风沉吟了一下,说:“不用!”略一沉吟,又说,“你处理一下视频,让摄像的时间不要间断!”
两三分钟以后,眼镜处理好了以后,路风又向着河马说“再过十几分钟,这两个家伙就醒了,咱们还把他们送回去!”
于是,他们又把两个还在昏睡的家伙和他们的仪器扛到了原来的地方。把他们弄成跌倒时的样子,河马忍不住骂道:“**!这两个家伙倒好,让咱们扛了他们两次!”
路风笑笑说:“行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悦来宾馆的监控室里,等了几分钟,就见那两人中的一个先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以后,惊恐地看了看周围,见四下里无人,似乎稍稍放了心。继而脸上又现出迷惑不解的神情,看着身边的另一个人,低声喊道:“铃木君,铃木君!”
另一人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喊他的人,眼睛里同样现出不解的神色,说:“尻尾君,怎么回事?”
尻尾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觉得后脑勺好像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下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叫铃木的家伙揉了揉后脑勺,也跟着说:“我也是这样,真是太奇怪了!是什么袭击的咱们呢?要是被人袭击的,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尻尾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咱们路风他们被发现了,他们袭击咱们的呢?”
铃木摇头说:“不会,咱们这样的打扮,他们应该以为咱们是勘测公路的rds;。就算是他们识破了咱们,来袭击咱能,也得有人出现。没有人,他们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袭击咱们是不是?”
尻尾点点头说:“铃木君你说得有道理!要是路风他们的人袭击的咱们,咱们早就死了,哪还能够活着?”
铃木点头说:“快看看咱们摄像机里的东西还在不在!”
两人赶紧查看伪装成测量仪的摄像机,见那摄像机仍然处于工作状态,里面的东西一点儿也没有少,而切比先前还多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这多出来的时间里,摄像机都是对着悦来宾馆不停地工作着,一秒钟都没有间断过。
铃木看了看尻尾,一脸不解地说:“看来咱们莫名其妙地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尻尾突然一脸惊恐地说:“我听说他们国家的人都很相信鬼,会不会是他们这里真有鬼呢?咱们该不会是遇到他们这里的鬼了吧?”
听这两个家伙在那里议论,悦来宾馆监控室里的林妙可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看着路风和河马说:“妈呀,我太害怕了,你们两个都是鬼呀!”
听林妙可这样一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外面,铃木和尻尾已经扛起被伪装了摄像机向回走了。铃木便走便问尻尾:“尻尾君,这事情咱们要不要向长官报告呢?”
尻尾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情说不明白!咱们要是告诉长官咱们遇到了鬼,他也不会相信,还一定会骂咱们无能,所以咱们不能告诉长官!”
铃木说:“尻尾君你说的是,这事情就咱们两人知道,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尻尾说:“好,车子到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两人上了停放在六七百米处的车,便被鬼追赶着一样向市里一路飞奔了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