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激战,消耗更加的迅,几乎在同时,两人都变得光芒暗淡,力量已经接近匮乏,似乎下一瞬间,他们就会因为力量的失去而陷入沉睡。
“还没有分出胜负,不能就这样结束。”
两人的心中想起了同样的声音,刹那与神相分开,并将神相收入体内,所有的力量都只用在肉身。
知道所有的法术对于宁飞来说也只是形同虚设,巫山干脆舍弃,只是与宁飞肉身硬碰硬。
似是荣耀和光辉凝集的身躯,任由一次次的碰撞,始终不见丝毫的损毁,相较于巫山的**,更加心惊宁飞的**。
擂台虽将两人的力量压在同级,连同肉身也是如此,但巫山毕竟是货真价实的皇者,纵然是现在拥有半步皇者的肉身,但受到过真正皇者之力淬炼的**,自然也比他曾经这个境界的**强一些。
这是一种深层的蜕变,就算是擂台也只能压制,并不能彻底剥夺。
但就是这样的巫山,居然和宁飞只是势均力敌,人们心中惊讶,巫族的锻体之术格外的强,走出来的每一个人都以**自傲,但这种自傲面对宁飞却被无情的击破。
宁飞是巫族的圣子,自然能够接受巫族的锻体之术,但巫山也不曾落下,众多修士心中混元神相无敌的信念终于摇摇欲坠。
“混元神相是无敌的,之所以与宁飞僵持,也不过是宁飞不同以往的圣神相,如果曾经的任何圣神相与巫山为敌,只怕最终都会落败。”
这似乎是自我安慰,修士们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深深思索圣神相的神话,世间无敌,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宁飞能有种种的奇遇变化,曾经的那些圣神相难道就不能有吗?”信念在心中牢牢竖起,就算是曾经不将圣神相放在心上的人,都开始认同了,他们开始思考,曾经的那些神话传说,到底有多么的精彩。
甚至他们迫切的想要看到,这一世的圣神相重新谱写新的神话。
“或许,这其中的神话,需要加上混元神相。”他们在心中加上一点,混元神相的强大,被他们放在了与圣神相对等的位置。
“这就是使用了不同炼体池的结果吗?”巫元心中有些可惜,纵然巫山很强,但依旧没有办法踏入那口最强的炼体池,那是巫族中唯有拥有真一神相的人才能安然踏入和离开。
巫山尝试了数次,但总会遇到莫大的危机,若非有宙极钟守护,只怕早已经被那口炼体池杀死,那里面拥有的道痕,只能允许真一神相的进入,或许圣灵神相也是可以,但碍于两族的关系,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圣灵神相进入过。
“如果巫山也能进入那口炼体池,现在就能略微压制宁飞了,不过这样也好,谁也不能取胜,反而正让人安心。”巫奎露出苦涩的笑容。
“这场战斗,最开始还是巫山占了便宜,有炼体池和之前的反噬,恰好将他们真正的放在同等地位,若非如此,我们还不知该如何收场。”巫元淡笑,尽管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却一眼就看出了战斗的结果,巫族的众多长老没有人怀疑,以他们的境界,也早已经看出最终的结局。
对结果还抱有别的希望的人,只剩那些年轻人和大部分的普通修士,那些老一辈的修士,也如巫殿的长老,知道最终的结局,默默地离开。
已经到了战斗的尾声,两个人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成了最后的挣扎,没有继续观看下去的意义了。
“战斗就要结束了。”蓝天儿道,在场的天骄们几乎在心中同时有了这个想法,但却没有人知道最终谁会胜利。
猛然一刻,巫山神色大变,一口鲜血吐出,他急忙收回拳脚,一道明亮如明镜的光影在头顶显现,垂落下一道道如同水晶般的光丝,好似他的身体,被镶嵌进了一块巨大的水晶中。
“宁飞要胜了吗?”蓝凤儿眼中一亮。
蓝天儿摇头,目中精光一片:“只怕是平局吧,巫山的境界毕竟高过了太多,擂台的压制也不可能是全部。”
“平局吧。”身在各处的天骄,打斗露出了和蓝天儿一样的神色,那是忌惮、兴奋、渴望一战。
“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御魔心经,我们自然会有一战的机会。”宗万淡淡道,在他身旁的佳云云只是轻笑着摇头,倒是其他的魔殿子弟,也如宗万一般,眼神火热的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将他们当成了修行路上的目标。
宁飞带着天击的一拳落下,震断不少光丝,但却受到了来自光丝的反震,将与他攻击相同的力量传递给了他,似乎全力打了自己一拳。
巫山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而宁飞竟也是如此。
从来没有体会过打自己的感觉,在这一刻,宁飞深深的体会到了,尽管承受过天劫中的天击,但在真正感到自己的一记天击后,宁飞还是心中震撼,他终于真切的感受到,曾经承受他天击的人都何种感觉,难怪卫善和房徽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忌惮。
身躯中所剩不多的力量略微修复自身,他继续攻击巫山体外的防护。
一拳一拳的打击,他的力量越来越小,以至于连天击都打不出来,只能像犯人一样的挥动拳头。
巫山体外的防护被他一层层的消减,但就是这样总能将他阻拦,并且和他承受着几乎一样的伤害。
“怎么说你也是个皇者啊,这样退守是个什么意思啊。”宁飞咧嘴怪笑,一团团的鲜血从口中流出,但巫山却是神情坚定,根本不理会宁飞的挑衅,似乎只要这样坚持到底,胜利就是属于他的。
“可恨的反噬……”巫山咬牙,镇压体内反噬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移动,哪怕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这样被动的防御让他很不甘心,但要是没有这层防御,只要你给的一个冲击,在内外的伤害下,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只怕立即会被他打倒,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一个皇者被一个王者打败了,这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允许的,尽管是在这个擂台上,他被压制了绝大部分力量。
感受着体外渐渐消散的防护,巫山心下惊悚,他的这种绝对防御,因为力量的锐减,只能防御一部分攻击,而且随着防护的减弱,能够抵御的攻击也越来越小。但从防护上传来的力量慢慢变弱,这又让他燃起了一点希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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