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承德醒了!!!
脚步根本没有停下,凤华入府后直接朝凤承德所在的客房奔去。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煎熬,她的弟弟终于醒过来了。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冲到客房门外时,凤华硬生生地来了一个急刹车,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射而出。
谁能告诉她,眼前的这般这般是个什么鬼情况?
首先床上没人,其次软塌上也没人,再者就连红木桌前后也没人。
但是最后却在她脚下的前方,门槛内铺着羊毛毯子的地板上,一男一女正躺在上面相互缠绕……
男下女上。
不用多说,看得很清楚,男是凤承德,女是霍芸儿。
黑溜溜闪着灵光的眼睛努力地瞪大,凤华在心里给霍芸儿点了一零零八六个赞。
不愧是她的好姐们,和她一样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女汉子。
瞧瞧这姿势,再瞧瞧这气势,那叫一个威武霸气,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真是没有丢她们女人的脸。
不仅是没丢脸,而且还是大大的长了脸。
“臭女人,你给我起来。”被压在下面的凤承德因为伤势还未痊愈而显得苍白病态的面容上一闪而过一抹潮红。
几欲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但是蠢蠢欲动的手就是不敢触碰到霍芸儿的身上。
羞涩的眼神中参杂了一点点的愠怒。
男女授受不亲,压在他身上的这名俏丽女子,他见都没见过,自然是不敢轻易触碰她。
万一碰了之后,她要他对她负责那可怎么的好。
虽然这女子长得也是娇美可人,称得上是个绝世美人。
但是他凤承德一贯信仰的是,既然要成亲,那也必须是要找一个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
就算对方没有倾城容颜又有什么关系。
若不然成亲还有何意义。
“打碎了老娘珍贵的汤药还这么不听话,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霍芸儿。
老娘不起来,死也不起来,有种你就靠自己的本事把我弄起来。”趴在凤承德身上的霍芸儿一大丫子抽在凤承德的头上。
随即又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间,用尽全身力气将凤承德压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谁都知道凤承德的伤势未愈,又忌讳着不敢随意触碰女人的身体,在霍芸儿的强烈攻势下,他自然是被压的分。
凤华转观桌子下被打碎的陶瓷碗,以及洒了一地的中药,差不多已经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林婉安在二十一世纪时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白衣天使,救治病人。
她在医学上的研究不少,对待药物更是当作是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稀世珍宝。
没想到如今倒也巧合,意外穿越成了同是医师的霍芸儿。
看这样子,她爱药如命的毛病不仅没有改掉,反而越发严重。
凤承德打碎了霍芸儿费尽心血亲手配制、熬制的汤药,今日若是没有做出什么让她满意的事儿来,只怕是难逃一劫了。
知道了一切凤华并不心急地去阻止,反而是趁着正在上下对峙的两个正主没有发现她时。
将自己的身影退到了不起眼的门边,尽情做一只吃瓜群众,默默地观战起来。
凤承德:“你个野蛮女子,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吗?还不快给我起来。”
凤承德的手在离地的半空中左摇右晃的,也不知究竟该拉住霍芸儿的什么地方。
一时着急之下,竟然直接拉住了霍芸儿的黝黑发亮的头发。
将霍芸儿的头提了起来。
痛的霍芸儿是呲牙咧嘴,恨不得扒了凤承德的皮,抽了凤承德的筋。
“你个暴力男,居然扯女生的头发,懂不懂得怜香惜玉?亏你还是凤华的弟弟,不,我说错了,应该是有其姐必有其弟。”
霍芸儿抬起一只手从凤承德的手中抽回自己被拽住的发丝,心间不觉闪过点点愤怒。
她从来最爱惜自己的头发,时时刻刻都是爱护有加,没想到日防夜防,今日还是被人给伤害了。
凤承德并没有真正用力拽住霍芸儿的头发丝,所以霍芸儿很轻松就从凤承德的手中抢回了自己宝贝的秀发。
而凤承德也明白拽女人的头发是不对的,但是除了头发,其他的地方他还真不知道拽哪里,也不敢随意乱碰。
霍芸儿只顾着牢牢地趴在凤承德的身上为自己的头发默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方才在无意间说了凤华的坏话。
更加没有注意到,她在说坏话的同时,被说坏话的人就站在现场。
凤华欲要上前的脚步再还未迈出时顿住。
当她看见自家弟弟揪住霍芸儿的头发时她确实是有了想上前去帮忙的想法。
毕竟她很清楚,林婉安素来最爱自己的头发,哪怕她现在是霍芸儿,但是她的灵魂还是林婉安。
不过在听到霍芸儿的话后她改变主意了。
既然霍芸儿说有其姐必有其弟,那么她就老老实实做霍芸儿口中所说的的那个有其姐好了。
“第一,你是女生吗?在我看来不是,所以拽女生头发这一说法不成立。
第二,你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好歹你也得是块玉呀。”凤承德翻了个白眼,在他的心里的确是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并不是一个女子。
试问这世间哪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是毫不忌讳地趴在一个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人的身上的。
“你……好好好,既然你没把我当女的,我也没把你当男的。人肉垫子真舒服,姑奶奶我折腾得累了,打算再睡一会儿。”霍芸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连说了三个好。
随后堵气般的,直接将头靠在了凤承德的胸口上,闭上眼真的睡了起来。
“死女人,你给我起来,快点,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啊。”凤承德没有想到霍芸儿竟然会这么直接。
更是不顾一切的趴在自己的胸口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心间划过一丝异样。
“好啊,你喊啊,你尽情地喊啊,我不介意的,反正到时候难收场的又不是我。”霍芸儿头也不抬,红果果地威胁道。
而凤承德还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他说喊人不过是吓唬吓唬身上的女子罢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