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乌嘎哇嘎族人故意设计的?这个坐标若没经验的或者有点经验的都看不出。
张浩枫因为之前看到过周定山留的坐标图,又成功找到与他聚集之地,所以有了不少经验。
确定是南北方位后,把周定山拉上天哭,要求他一起看看。
他直点头,“不错,是坐标,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会被图腾吸引。这里的巫人看来有猫腻。”
下了天哭张浩枫看着他,“那我们就去坐标指向的地方。这里的树都藏着男尸的内脏和皮肉,肯定是做过法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许只有这条坐标才是唯一的线索。”
“他们留下这条坐标会不会是想通知他们内部跟踪我们的巫人赶去那里?”悦芷云看着大家分析。
她这样一说,张浩枫才意识到从晚上开始,隐约觉得背后一直跟踪他们的一双犀利的凶眼不见了,这种感觉忽然就消失了。
“很有可能。悦小姐分析的对。”张浩枫赞同的点了点头。
悦芷云对张浩枫笑笑,张浩枫不自然的撇过头背起背包,“大家快走吧,我们不能再停留了。一来我们要赶紧赶到目的地,二来我们的干粮和淡水不多了。”
说完这句张浩枫瞥了眼秦暮,他没说话,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张浩枫没再理会他,对悦芷云努了努嘴,示意他们要警惕这个家伙。
一路上,悦芷云都和张浩枫变着法的交谈拉近距离,但张浩枫急于找到张晓晴为她洗刷清白,没有多理会她。
她问的其中一个问题引起张浩枫的思考。
乌嘎哇嘎人信奉童灵,所以他们见过的两具男尸都是用孩童形状的质料制作塞进去的。至于竹篓里装的蜡肉和糊米,这种习俗张浩枫这才想起来,叫竹魂,也称之为米魂。
这种米魂和贵州那里的不一样。贵州有一只水族,他们信奉万物神灵不可侵犯。
那里的米魂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汉字的经咒,经巫书人传授而作法使用。苗族巫人和少数民族的布摩使用居多。
第二种是口头传诵,师徒相授。也有一种摘抄木,记载的是音符。除非是水族本人会读,或杂居的家庭娶上水族姑娘后能传授与诵读,不然水语谁都不懂。
甘肃的乌嘎哇嘎巫族使用的米魂,施法时,蜡肉被叫“土碗”,烧焦的糯米被叫“毒夫”。当然这种习俗与称呼流传了千年,是很古老的叫法,书上没有记载,张浩枫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现在叫什么,无从得知。
这个民族会利用星象和五行结合巫术,发挥出很好效能。是不可小觑的缠手。
走了约默半小时,地势越走越低,脚下的黑土渐渐的变成了黄土。
坐标指向的就是这里。但是奇怪的是,这里方圆只有几十平米,不过看起来异常特殊。除了些一黄菜花和稀疏的杂草,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什么都没有,是不是个陷阱?”悦芷云紧张而狐疑的问向张浩枫。
张浩枫思考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看向大家,“你们还记得昨晚到了下半夜下了两个多小时的雪吗?七月飘雪,不太正常。天空除了血月并没有在之前出现过什么异象。你们注意看地面。”
几个人朝地面观察起来。
张浩枫抬头瞥了他们一眼开口,“我们一路走来,其他地方都有草,而这里却没有。你们思考下什么地方没有草?”
“山洞?”周定山到底是有经验的老手,不愧为知识渊博的教授,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
他的话一出,几个人这才茅塞顿开。
“对,就是山洞。这里不长草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山洞。古人建山洞后,肯定会找人进行夯实地面,为的就是防止后人进行挖掘。所以上面不是长草……”
张浩枫还没说完,就见悦芷云崇拜的看着张浩枫,张浩枫再次忽略她的眼神继续阐述,“另外,下半夜接近天亮时恰巧下了一场雪,大家有没有注意。一路走来,都是一层薄雪,还没有来得及融化。而这里却一点雪的痕迹都没有,居然在一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全部融化了。这说明什么?”
周定山笑笑,“若这里真的是山洞,那地下肯定是空心的,地面的温度一定比其他地方的温要高,形成一个温差。这个温差可以把雪融化。”
张浩枫点点头,“还是周教授见多识广。”
“是你年轻有为,我真没想到,你不仅对古玩的鉴赏力高,有独到的见解。对陵墓还有这么多的研究。”
张浩枫苦笑,“过奖,我懂得不多,在你面前卖弄了。”
“好了,你们都别夸来夸去了,如果真像你们所说,这里应该有个山洞才对。”
只见呈放拍来拍去,边拍边听他们说话,一时间居然拍死了十几只大毒蚊子。
“你们发现没有,这油菜花有被碾过的痕迹。”张浩枫手捏住几根油菜花观察后说。
“那我们找到入口进去看看不就是了。”悦芷云开始找入口。
“这些油菜花开的很漂亮,金黄的花瓣,绿油的根。一层层形成一片不大的花海。
微风过处,油菜花像波浪般朝右边一致的倾斜飘舞。
就在这些油菜花随风飘动时,最里边的一层倾斜的地方露出一大面的墙。
“看,有面墙。”这妞的眼睛还不是一般的尖。和张浩枫同时发现。
“这面墙会不会就是入口?”秦暮这时候兴奋起来,“若里面有宝藏和珍贵的古文化资料,也算是来这的另外一个收获了。”
张浩枫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是个财迷。
听周定山说他是个富二代,居然还这么爱钱。这年头越穷的越穷,越有钱的就越有钱。
感慨之余,几个人都围上前看,去推那面墙。这面墙呈现黑灰色,上面有图腾。
果然是乌嘎哇嘎巫族的山洞位置所在。只是这面墙看起来很特殊。张浩枫阻止他们。
“这面墙推不动的,应该有技巧才能打开。我想只有乌嘎哇嘎人才能打开。”
张浩枫囫囵说完内心总有一种想打开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张浩枫走近那面墙。
几个人看着张浩枫摸上那面墙,悦芷云狐疑的看着他,“哥,你不是说我们都打不开吗?你是想打开这面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