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看到的三层楼阁外,还有个茂密的小竹林,再往里,还有座小楼,不似外面般吵闹,幽静雅致地矗立在一旁。
易子隐脚步一提,两人便飞身上了顶楼。
玉祯立在廊下后,四处张望了一番,小声道:“孟易,今后有了你,我就再也不用爬楼梯了。”
屋内,烛火通明。
易子隐进去巡查了一番,一个人也没有。
玉祯看着面前一桌的酒菜,“孟易,我们把它吃了怎么样?等有人来了,我们就从廊外逃走,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不怕酒有毒?”说着,人已经落座。
“有你,我还怕什么。”
玉祯饮了一口杯中酒,“哇,好辣呀!”
而后,咂咂嘴,慢慢品尝出口齿间留存的余香,“这酒甚是奇特,入口极辣,慢慢品味后却口有余香。”
易子隐听闻,一饮而尽,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连饮了两杯。
到了第三杯时,易子隐按住了她的手,“酒喝多了伤身。”
玉祯摇着头说:“不会的,我心中有数。孟易,为何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个道士。你说说看,你为何要去白岳山当道士?”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玉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只听他说:“三年前,我失去了记忆。”
玉祯跟着眸色一动,“三年前?那你知不知道,你做道士前,住在哪里?”
易子隐嘴唇轻轻一抿,带着丝狡黠的笑意看着她,“你觉得我会住在哪?”
“南山,在楚州城外以南的南山,你可曾去过?”
玉祯稍一激动,觉着眼前变得有些模糊开来,她重重地摇了摇头,“孟易,我好像醉了。”
易子隐放下了手中的酒盏,“我送你回府。”
玉祯站起身,“好。”却脚下一软,倒进了易子隐的怀里,“孟易,你会不会是,他呢?”
“你醉了。”
玉祯眼前晃荡着他重叠的身影,她想伸手去摸,手指却只在他脸颊上一滑,昏睡了过去。
半晌间,易子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怀里的女子。她的眉宇、眼睫、鼻翼和嘴唇,比起她儿时,稍稍变了些,但细细看来,又还是那副俏丽的模样。
易子隐自她母亲过世后,一直深藏着个惊人的秘密,所以他总也不苟言笑、不喜形于色。
他看到玉祯这般的天真无邪的样子,有时不禁想要疼爱她和保护她。
但他,却不能因此而忘记,来到她身边的目的。
这个目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易子隐把她抱到内室的床上,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将她裙衫上的腰带、外衫、中衣,一一地解开,直到露出了藕荷色的亵衣,连着纤细的带子,在裸-露的后背上扎起了一个蝴蝶结。
易子隐目光凝滞地望着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迟疑着用手指轻轻抚上她后背柔滑的纹理,然后轻轻拽掉了那个漂亮的蝴蝶结。
易子隐细致地检查过她的身子后,又重新帮她把裙衫一件件穿好。然后,静默地坐在她身边,凝视了她许久、许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