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姑姑为玉祯安排了二楼上好的雅间,“我去给你准备最好喝的花雕酒。”
易子隐自打进了这家酒肆,就没一刻的闲适,楼下的每张桌子上坐了几个人,楼上几个雅间,跑堂的长什么样,他都一一留意了。
“孟易,坐下来!出来喝酒,哪有站着的道理。”
玉祯兴致高的很,用筷子敲着碗口哼着曲儿。
没一会儿,对面的雅间里,突然飞出来一个姑娘,粉衣霞帔,两袖间卷着彩色的丝带,身姿翩然地落入了厅堂内,她双脚裸露,脚踝处还挂着悦耳的铃铛,引来酒客们的一片欢腾。
只见她腰肢细软地舞动着彩带,还时不时地滑过酒客们的脸。那些个男子一下子被她迷惑得昏头转向,竟还有人色胆包天地去摸那女子白嫩似藕的脚趾。
“孟易,你说,若我跳这样的舞,会不会也能迷倒众生啊?”
“不会。”易子隐把玩着一根筷子,似乎看都没看一眼楼下的女子。
玉祯叹了口气,“可惜你的一副好皮囊,却是个小道士,不能近女色。”
易子隐抬眼魅惑地看了她一眼,“你怎知我不近女色?”
这时,一根彩带从楼下舞了上来,孟易看都没看,就已经捏在了手心里。
那个妖媚的女子顺着彩带,就飞进了仅隔着帐幔的雅间里。
玉祯这下总算是看清了她的模样,虽然妩媚有余,却没有一丝女儿家的端秀。
玉祯眼瞅着那女子靠在了孟易的胳膊上。
她翘起脚,姿态分外妖娆地说:“没想到,这里还坐着个这么俊俏的公子。”
她柔软的手指刚要碰到易子隐的脸,就被他的筷子挡了回去。只见他靠近那女子的耳边,轻声说:“她,动不得。”
玉祯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脸,咬了咬唇道:“孟易!”
“公子说什么,我没听清。”那女子虽不知易子隐的真实身份,但却知道他的武功很高,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容婉恰时亲自端了酒上来,“祯儿!”
那女子立刻跪在软席上,轻柔地称呼着:“阿母!”
“原来你是容姑姑的女儿啊,姑姑,我怎么没听提过,你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
容婉看着那女子道:“女大不中留,还提了作甚!”
“都是女儿的不是,让阿母挂心了。”她为玉祯斟好了酒,双手举杯道:“请!”
玉祯接过杯盏,见孟易正襟危坐地看着她,笑着对那女子说:“这位是我的护卫,也请姐姐为他斟一杯。”
这时,容姑姑取过酒壶道:“我来吧。”
易子隐看着酒杯被斟满,心中暗自冷笑,一饮而尽后说:“容婉,你确信了她是你的女儿?不要为他人做了嫁衣后,死不瞑目。”
容婉与那女子面面相觑,“你”
玉祯看到容婉姑姑惊慌的脸,赶紧道:“孟易,休得胡说!容姑姑,您不要理他,他向来不守规矩。”
易子隐又为自己斟满酒:“你的女儿早在三年前,死于乱箭之下。”
“孟易!”玉祯刚想起身,已被她身边的女子狠狠扼住了脖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