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冰原圣斗士下来之后,马上从中间的那辆超级奥迪里面迎下来一句身材高大、强壮如暴龙的男子。这家伙有着庞大的身形,至少两米一的个头,一身黑色的高档西服,头大如半,面白,留着旺盛的斯拉夫人典型的八字胡子,浓眉深目,挺拔的鼻梁,看起来四十出头,很英俊的样子。
这个人就是柴科尔夫斯基,冰原圣徒的大长老,对于他的样子,我也是相当熟悉的。没见过猪,也见过猪的画像呗!
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高手那种人,当然也许他爱健身,身材保持得很好,很阳刚的味道。对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来说,任随一个人,单挑十个他这种体型的人都不费吹灰之力。
柴科尔夫斯基下了车,马上在圣斗士们的陪同下,直接朝着浦金的总统府走去。这个地方已经是旅游参观者的禁区了,不对外开放的。要开放的区域是外围那些古老的宫殿、教堂、塔楼、博物馆、墓地等等。当然,克里姆林宫这些地方也是值得一看的,没有受到多少战火的破坏,美仑美奂,大气派又金碧辉煌。不要说只有某个国家的人民才是勤劳智慧的,别的国家照样如此。当然,别的国家同样历代也有权力产生下的穷奢极侈。
因为这里发达的排水系统,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能很好的隐藏下来。并且,看到柴科尔夫斯基进入总统府之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也通过地下排水网管,很快摸进了总统府内。只不过,它的下水道系统和外面的管道用钢铁网隔开的,打开这样的网子,多少费了点事,但也不怎么费事,反正能打开,顺利通过。
我们通过这样的管道,首先去的地方,就是总统府的地下室。在那里,有它的备用发电机组,那里交给肖鹏,他能将之破坏掉,一点小技术,修复也得一个小时以上了。而在外围,不要以为唐七就只是去偷车的,他还会将整个克里姆林宫的外部供电线给破坏掉,修复……呵呵,那又得等上两三个小时了。
那时候,我们的任务分派下去之后,都不自觉想象着巨大的克里姆林宫停了电之后的情形,那在整个莫斯科来说,都是一块巨大的无电区域呢!
当我们到达位置,聚在那地下室的备用电机房处时,肖鹏一阵破坏后,一切搞定。克里姆林宫外不远的斯拉夫大教堂里,钟声敲响了,正好夜里九点钟,这个钟声也是我们行动的号子。
于是,在不到一分钟之后,整个克里姆林宫都黑暗了下来,伴随着人们的惊呼声。
我们就在是地下室里,也听到那惊呼声有点大,从宫墙外面传了进来。曹云马上就低声说:“唐七这个大憨逼,难道把整个红场四周的电都断完了吗?这他妈得黑多大一片啊?”
我点点头,说:“极有可能是这样的。现在,我都听到了红场外面有发电机开始运转的声音了。很可惜,克里姆林宫和这里的总统府不可能亮了。”
确实,肖鹏破坏了总统府的备用发电机组后,这里一直黑暗。我还能听到地面上一些脚步声,还有俄罗斯保镖的牢骚声。
当场,我们隐进黑暗的角落里。没多久,便有四个人打着手电下来,检修发电机房了,而且随身的对讲机响个不停,有个领头模样的人还在汇报着什么。
他们四个人没多久就忙碌起来,而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溜到了地面上去了,正式踏足豪华大气的黑灯瞎火的总统府。那时候没有电力,哦豁,连摄像头都起不了作用。不过,外面的月色还不错,透窗而来,让总统府内又多了一种神秘之感。
好在总统府是大帝的私人处所,所以里面的安保人员并不多,主要就是集中在外围的,府内都是勤务人员,而且多数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是柴科尔夫斯基的冰原圣斗士,也都在外围,并没有进入总统府的核心区域,而我们正是在核心区域。
我们上去地面就发现有两个仆人样的女人,她们居然端着巨大的烛台,烛台上各有36根粗实的白蜡,没有点燃,借着月光,她们朝着三楼上走去。
我和小伙伴们当场就明白,嘿,柴科尔夫斯基和大帝是要秉烛夜谈的节奏吗?挺好,我们也期待能加入。当然,我们真的是去谈判的,并不是去搞什么刺杀活动的。因为我们有自知之明,不好好谈判的话,我们是走不出克里姆林宫的。而且,干掉浦金的话,对于整个世界格局也没有什么好处。虽然他的强硬也算一种破罐子破摔,但世界确实需要他这样的角色,来制衡像米国那样的国家。
甚至,我们中也只有我一个人前往总统府三楼谈判,剩下的山娃、肖鹏、屈兵和曹云都是在我去的路上隐藏着,准备不时之需的时候接应我。
我悄悄的跟着那端着烛台的两个女佣身后,没一会儿就摸上了三楼。一路上都是铺着的地毯,脚下轻轻,两人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
我躲在三楼门外的过道侧边,只见她们进了一扇大木门里面,没一会儿出来,下楼去了。那时候,我还能听到那道木门里有人在交谈。我听力很好,能分辨出哪个声音是大帝的,哪个是柴科尔夫斯基的。
对于俄语,我不怎么精通,只是略懂。不过,这没有关系,他们都是懂英语的角色。当下,我从藏身处出来,直接往那扇木门处走去。
门并没有上锁,我是知道的,所以伸手轻轻一推,门开了,我闪身进去。马上背靠着门板,关死,锁牢实,扫眼望出去。
呵呵,古沙皇办公室式的房间设置,极为奢华。在两张豪华的单人大沙发上,分别坐着浦金和柴科尔夫斯基。他们相对而坐,侧对着门板,中间的漂亮大条桌上放着两只大烛台,正是烛光闪亮。而且,桌上还有两人的红酒杯,佐酒小吃,82年的拉菲。
烛火中,他们扭过头来,看着我这个闯入者。眉头皆是微皱,神情里的惊愕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两个家伙果然是身在大位做大事的人,这种从容镇定之态,让人佩服。
浦金还浅浅的笑了笑,用俄语说:“阁下是谁?准备参加我们的私人会谈?”
柴科尔夫斯基冷冷的看着我,一点暴怒的情绪也没有,像一头
极为冷静的北极熊。他有这种状态也不奇怪,因为这里是他和浦金的地盘,而我只有一个人。
“呵呵,大帝阁下的淡然风采让我很佩服。”我笑了笑,一边用英语说,一边摘下自己的化妆,露出真容来。
就那时候,浦金和柴科尔夫斯基都有点不淡定了。他们震惊的相视一眼,然后齐齐望向我,同声道:“竟然是你!”
我点了点头,朝着他们走过去,边走边道:“谢谢两位,居然能认出我来,这是我的荣幸。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为我加上一只杯子,三个人边喝边聊点有意思的事情。这酒可真是好酒呢,错过了有点可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