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斯坦森小镇约有五公里,一条漂亮的乡村公路通到了那里。就在牛津河两边,已有春草出了微小的绿尖。河边的高地石岭上,有一抹巨大的断桥式巨石,横亘在河边。
就在那样的巨石头上方,修着一座漂亮的小型庄园,依山、压石,常春藤爬满了围墙,里面有花园,建筑白体而红色尖顶,在夕阳中显得格外触目。
我到达了围墙外的时候,两个持枪的警卫将我放了进去。里面占地并不是很广,但花园很漂亮,有停车场。在花园里,还有四个持枪的安保人员。在楼顶上,也分别有四个安保人员,背着枪,警戒着。
我敢肯定,在那庄园的别墅里面,还有其他的安保力量。娜伊斯就要成为大不列颠的王储了,出行的安保力量不是一般的强,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我停下了车时,便见庄园别墅的正门口,站着一身白色的娜伊斯。她在微微的傍晚河风中,白色的全貂大衣,金色瀑的长,纯美如神的五官,微笑荡漾在脸上,看得我心里晃荡来晃荡去的,大驴子都有一种要爆炸的姿态。
下了车,我大步朝她走过去。她老远就打招呼:“艾斯伯爵,幸会了。”
我笑了笑,来到她面前,微笑道:“娜伊斯郡主今天可真美。”
“是吗?”
“是的。”
“也许是遇上了开心事,遇上的生命的贵人,所以如此吧!”她带着迷人的微笑,红唇微抻,白齿浅露,然后伸手作了请式,道:“艾斯伯爵,请随我来吧,我已经准备开始烹调晚餐了。”
我点点头,便随她进了那庄园别墅里面。里面奢侈的装饰,静悄悄的,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外人。
进到里面,她请我到二楼在大客厅里坐下,给我倒了一杯绿茶,说可以看看牛津河迷人的晚景,而她得下一楼的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不禁道:“这别墅里除了楼顶的安保人员,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道:“是的。保姆都被放假回去了,因为这里,属于我和英雄的你。”
她的眼神几多迷离,充满了淡淡的诱惑,让我驴头都要跳将起来了。
说完,她便转身下楼去了。
我坐在那里,绿茶都没喝一口,只是看不见娜伊斯之后,我便冷而沉声道:“别藏了,出来吧!”
没有动静似的。
我便马上起身,面对着二楼四扇门,冷道:“虽然你们藏在这些房间里,但我能听见你们的呼吸声,不必要再躲了。娜伊斯郡主,你请我吃晚饭,请我与你共度一夜,只是个幌子,也上来吧,在楼梯拐角那里躲着也没意思,我也听到你的呼吸声,就在那里,一直没有改变过。”
马上,娜伊斯的身影又再次出现在楼梯上。她的身后,赫然跟着十二名持枪的安保人员。她冷笑道:“想不到,你的听力竟然如此达。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出来了。”
当场,从二楼的四道漂亮的木门里,也冲出了十二名持枪的安保,一门里有三人。果然,我的听力没有欺骗我。
面对着一把把微冲,我神色很淡定,坐在那里,端着绿茶,道:“娜伊斯郡主,如果要我的命,就请给我一个理由。”
她坐到了我的对面,跷起了迷人的二郎腿。只不过那时候她的风情,已逗不起我任何的兴趣了,心都有些凉的感觉。
她竟然用说:“中国人常说功高震主,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我淡叭叭的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是一个中国通,这让我有点意外。不过,也就是说,你害怕我了,是吗?”
她很认真道:“没错,的确有些害怕你。你用你的力量,能将肖恩这样的厉害角色除掉,让我非常之忌惮。如果有一天,在我上登王位之后,你看我不顺眼,恐怕也会夺去我所拥有的一切。”
我说:“那是你想得太多了。”
她道:“圣徒本来已经很混乱了。肖恩一死,在欧洲范围内的圣徒势力也就土崩瓦解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很好了。所以,你这样厉害的角色,我只希望将你除掉,否则会危及以后我对于大不列颠的统治。”
“你的意思是,我才刚刚帮你除掉劲敌,夺回了王储之位,转头你就要我死。”
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说:“如果我说我是夏冬,也就是曾经的温特尔公爵,你还会杀我吗?”
她神色很显然就是一愣,然后冷呵呵一笑,道:“虽然殷简枫和布鲁斯都说你是温特尔公爵,是我少女时代最伟岸的男人,但我并不会相信。用这样的身份来换取一些情感上的回忆,然后试图逃脱死亡的结局吗?”
我摇摇头,说:“我的确就是温特尔公爵,只是你无法相信了。当然,我没有想用情感来勾起些什么,也没想过逃脱死亡。我只是想说,你这样滥杀无辜、背后捅刀子、伤功臣,很容易没朋友的。”
她冷道:“就你的样子和肤色来说,和温特尔公爵简直就是两个人,我无法相信。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但你今天也一样要死。”
“哦?是也得死,不是也得死?这可就奇怪了。”
她马上挥手,让所有的保镖都尽量退开一些,然后才对我细声低道:“对于曾经的温特尔公爵,我有过感激、崇拜、喜欢,因为他就是神一样的男子,干了神一样的事情。然而,当我现他和我母亲安娜王妃有思通之事的时候,他就在我心中死去了。本来我是很想请他到我房间里讨论剧本,然后借机勾引他,切掉他的巨大,但他却躲过了那一劫。没想到,后来还是得到了他的死讯,也不知是死在谁的手里。现在,我连这样的家丑都让你知道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活吗?”
我摇头道:“也许是活不了了,皇室的尊严是必须要维护的。”
她说:“不是也许活不了,而是一定活不了。如果你真是温特尔公爵,你一样活不了。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定是明白了。”
我说:“我不明白的是,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说要是知道谁杀了温特尔公爵,你一定要杀了谁。这又是为什么?”
她冷道:“我想杀的人被人杀了,我心里不舒服,不可以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点点头,说:“好吧,你赢了,娜伊斯郡主。不,你根本不是郡主。”
她冷呵呵一笑,说:“我不是郡主?难道你是?”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的那些保镖,然后低声道:“因为你根本不是已故的查理斯王储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能是郡主?”
她脸色一变,竟然有些紧张感,低斥道:“你瞎说!”
我淡道:“我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父亲是谁。当然,这样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你还可能是大不列颠的王储吗?”
她咬了咬牙,道:“这样的消息在今天是传不出去了,因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乱枪打死。一个人的物理攻击力再厉害,也敌不过热武器的威力。”
我说:“你的最后一句话,我承认。但我想在死前知道,是什么让你在短短的两年多时间变成了这样?带着高傲、狠辣的心,做着为权力而沦陷的事情。”
她恨然道:“就是因为权力,因为它太诱人,大不列颠的女王,荣耀无比,我喜欢这个位置。也因为温特尔公爵,一个无耻的让我爱上的又让我恨的男人。他失去了做人的底线,连我的母亲也偷,我恨他们!所以,今天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要死。”
我摇摇头,道:“可惜今天晚上你杀不了我。”
她眼神一凝,冷笑道:“你这是在说梦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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