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充满了震惊,难不成这个胡夫金字塔的地底,时间与外界显得不一样?可我是根据这里面的古老石柱变化产生的计时法呀,而且一日三餐也与之匹配的,怎么可能时间不一样?
好吧,就按别人所说的,外界已一年了,那谁会在乎我的尸体呢?为了灭掉我,赫索里尼让胡夫金字塔陵区封闭了一年,这能量确实是够大的,我要承认这一点。【.】而我暗中的下属,最终也没能前来救我,真是遗憾,也许出了什么事吧?
当然,我也感谢这些人的到来,至少我已吃光了所有的尸体,都饿了一天肚子了,还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现在,终于有一丝曙光出现了。
那时候,我只是听到了大门开,听到了说英语那个人的声音,但他们离我还很远,因为我的听力已经极为过人了。那样的时间,算起来,外界也正是埃及的初春,挺暖的了,而且外面正应该是一个春天的半下午。
我迅速思索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那些带给空间一片悠凉的古老石柱,看看满地的遗骸,觉得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候。天不灭我,我终于也算是有了一线生机。
因为空气的冰凉,我一身的衣物早已破碎,那时候发现自己的皮肤苍白得要命,就像冰雪之体,也许我的脸色也如病态。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体形虽然还是那种不发达的状态,但肌肉力量已强到令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我将很多的遗骨轻轻就折断过,然后吸食里面的骨髓。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灯光下,我他妈才发现头发和胡子都变得花白了。总的来说,白的、灰的很多,黑的很少很少了。大爷的,我无法想象我自己的形像,是多么的病态和沧桑。
听到脚步声从通道的远方传来,我已迅速作出了反应,起身奔跑。鞋袜早就烂了,光着脚,奔跑极度迅速,脚步无声。那里的道路,我在黑暗中都能奔行了。因为空气是永远存在的,如果脚下、身体前后左右有障碍物的话,在我的奔跑中,空气的流动也是会有变化的,我会及时预判和作出最佳反应。
我那“三月顶一年”的日子里,早就形成了极为敏感的气流感知,就像蝙蝠会在黑暗中飞行一样,它们靠的是超声波的反射,而我却靠的是空气的状态。这种感觉,其实并不玄妙,正如你闭眼在房间里行走,有时候会感觉就要撞着墙了,那就是空气的变化带给你的感知结果,而我对这种结果的反应更灵敏、迅速罢了,那是特殊的环境、特别的训练造成的。
于是,我像一道白色的闪电,在灯光下一闪又一闪,几乎无声无息,只有头发和胡须摩擦空气发出的沙沙声,很轻微。没多时,我到达竖井地带,向上抓住古老的石头棱突阶梯,就靠着力量发达的双壁,迅速爬到了上方。竖井阶梯里,并没有灯光,倒也不至于被上下两条通道的人发现。
就在离通往女王殡室的通道口不到三米远的地方,上方的通道里,脚步声更明显了。脚底下也有脚步声。于是,我停了下来,躲在那里,等着两拨人一上一下经过后,马上向上几下子跳出了竖井,扭头一看,大批的军人,没有带大家伙,都是别着手枪,有的奔往女王殡室,有的奔向更高处的国王殡室。
我淡淡一笑,转身脚下继续无声,像一道闪电,忽闪之间,迅速奔向了胡夫金字塔的出口处。到了那边,哈哈,外面阳光正好。出口处,没一个人把守。
我在出口向外面望了望,哦,军队就在我睡着的时候撤走了,那里只停下了十辆大军车,还有一辆豪华的蓝色宾利。
倒是有两个埃及士兵,背着微冲,在那里守着军车,还正转到军车后面抽烟去了。我趁着那机会,朝着宾利车急冲过去。
相距五十米,从动到我到达目的地,只有四秒钟,我便钻进了那辆宾利车里。这车很豪华,显然是那个说要我尸体的男子的座驾。
我思索了一下,便钻进了那车的后备厢里,里面很宽敞,居然还有一些高档的面包、水和饮料,闻着它们的味道,我真的是感觉更饥饿,喉咙更渴得要命。妈的,很长时间了,我连水都没有喝过,怀念水的滋味儿啊!
我就躺在后备厢里,一阵狂吃狂喝。当然,那个时候听力还是发挥到极致,随时注意着外面的情况变化。
不多时,我搞了个饱饱的,感觉很不错。那时候,军人们还在胡夫金字塔里搜索着我的尸体,还没有出来。
我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了动静。悄悄掀起后备厢看了看,哦,军人们撤出来了,全部往军车处奔去。当然,他们的手里提着不少的装尸袋,里面装的都是些碎骨头了,因为所有的骨头都被我吸了骨髓。
军人们的身边,还走出一个高大的墨镜男子,黑色的四六分头,年近四十的样子,衣着很华贵,一看就是一个很上档次的男子。
随同这个男子的,还有两名保镖,戴着墨镜,高大修长的身形,一看就是耐打的玩意儿,三十左右的年纪。
那个中年男子很快和一名埃及大校将军握手作别,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往宾利车走来。其中的一名保镖手里,也提了一个装尸袋,估计是找不到我的尸体,于是捡了一副大略差不多的骨头回去充数交差吧?
当他们三人快来到车面前的时候,我马上轻轻的合上了后备厢门。当然,我知道提着“我的尸骨”的保镖一定会将之放进后备厢里,但我一点也不害怕。
果然,那个中年男子坐进了后备厢里,一名保镖充当了司机。提尸骨的保镖来开后备厢了。我拉住厢门的内缘,这家伙怎么也打不开。那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臂力、指力都大大超出了从前,暗自惊喜。
那家伙又对司机用英语叫道:“哎,亨利,开一下后备厢。”
亨利显然是充当司机的保镖,马上回应道:“开着的,你打不开吗?”
“真是见鬼,怎么也打不开。难道是车坏了?”
亨利说:“你开什么玩笑?这车后备厢也会坏?”
显然,这家伙不相信,居然从驾驶室里跳下来,也来开一回后备厢,但还是被我抠得死死的,厢门纹丝不动。
亨利显得也有些恼怒,说:“真是见鬼了。福瑞斯老大,怎么办?”
那个坐在后座里名叫福瑞斯的中年人沉声说:“也许后备厢里真的出了问题了,开罗的租车行真是垃圾。把尸骨扔副驾驶脚踏处吧!都上车。”
于是,亨利二人也依言照做,回到了车里。亨利说:“福瑞斯老大,现在就回开罗去吗?”
福瑞斯说:“马上回开罗。史毛戈,订三张回罗马的票。”
叫做史毛戈的家伙应了声,便在副驾驶上订票。
那时,福瑞斯掏出了手机,拨打起了一个电话。虽然他是放耳边跟人讲话的,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福瑞斯的电话接通后,我就听到了赫索里尼熟悉的声音:“福瑞斯,夏冬的尸骨拿到了吧?”
“赫索里尼长老,非常抱歉,我们在金字塔内并没有找到了夏冬的尸骨。剩下的所有rb的、埃及的保镖尸骨倒是找到了,不过都碎断了。看样子,是夏冬所为。”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夏冬没死?他居然还活着逃了出来?这怎么可能?”赫索里尼的声音非常吃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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