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咬着牙,看了阮仲星一眼,说:“星子,这丫的也太他娘狂了,要不,一起揍他?”
阮仲星却摇了摇头,说:“刚子,你一个人就够了,我相信你。”
我淡淡一笑,说:“行了行了,阮中尉既然不敢,我就不能当你是男人了,只能当你一直是个软了,你退一边儿去吧!”
阮仲星冷哼一声,对秦刚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冷看了我一眼,退到一边去了。
这丫的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听到了,他对秦刚说的是:别留情,往死了干他。
我只是没在意,拉伸了起来,也当时热身呢!我一边拉伸,一边低语道:“霹雳虎,看起来你和那玉面虎的来头颇大啊,连堂堂一中校将军你都不放在眼里。能透个底子么?”
他冷一笑,颇有傲意,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小子,就你这种民间的草根渣渣,爷我背景随时压得你骨碎。”
我点点头,淡道:“是吗?说来听听?”
他冷笑道:“爷我不说,你能奈我何?”
我说那就算了吧,不说也行,看起来,你和玉面虎都在追求周晓蓉,是吗?
他冷道:“你不用管。”
我说:你们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内心。
他说关你鸟事。
我笑了笑,说周晓蓉是我的女人,即将和我出生入死。
他冷道:“别得意,我们也会陪着她去的。我和星子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你以为我们想来吗?还不是因为得保护她的安全?”
我说:“身披着一身绿皮,就这样热爱自己的祖国吗?”
他说:“你少他妈在这里说这些大话,爷我不爱听,赶紧的,放马一战。”
我那时感觉拉伸也不错了,便道:“请吧!”
他也没二话,拉开了拳架子,就看他展拳架步的姿势、速度,也知道绝对是个高手。
那时候,全场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有高原的风,幽凉的吹过,吹拂着我长长的头发,抚动了胡须。
我站在风中,盯着他,一动不动,背手而立,非常淡定、悠闲。
他冷道:“妈的,你怎么不摆架子?”
我说有必要吗?
“杂种,你他妈也太狂了点!那就去死吧!”他冷声如啸,猛的朝我扑过来了。
我懒得跟他斗,转身就跑,全场哗然。
而他大叫道:“杂种,你跑什么?敢不敢和爷正面干一场?”
我一边退,一边道:“秦中尉,追上我,就跟你好好打一场。”
“妈的!你这个混蛋小人!”他速度猛提,迅速朝我追近。
我速度再展,就在篮球场上绕着圈子跑来跑去。这丫的气急败坏,可就是抓不住我,一味的只能追啊追。
高原就是高原,缺氧是必须的,我撑得住,这家伙就能苦了。不到五分钟,他大汗淋淋,我却还好,微汗在冒。
现场的人们也无奈了,只能郁闷的看着这一场比试。阮仲星在场边站着呢,脸色都变了变,显然是为秦刚捏了把汗的感觉。
我很自在,爆发力和速度都相当了不得。那些日子在若尔盖的疯狂训练,让我得益非浅啊!
十分钟后,秦刚累得呼呼大喘如牛,跑起来都没力了似的。我反身,迎着他冲了过去,展开拳脚轰过去。
他如何能招架得住呢?举臂抬腿,闪也闪不开,我十秒钟之内,将他一脚踹出了篮球场的边线。
他咆哮着不服,又扑回来,让我又一脚干出去。再回来,我再一脚,将他踹飞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全场都哑了。谁也想不到我的耐力那么强,力量如此猛,这时候了,居然还实力不减的样子。
说实话,我这才是热身热开了。
我淡淡一笑,掏了一支烟出来,点上,吸一口,说:“秦中尉,你输了。余中校在台上呢,端茶倒水擦皮鞋去吧!”
秦刚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有两个学员想去扶他,却被他推开了,吼道:“爷不倒不擦,你能怎么样?”
那时,余亮在台上站了起来,想说什么呢,阮仲星突然大叫道:“夏冬,我挑你一战!”
这个阴险的小白脸,话音落时,急冲进场,连外衣也不脱,直接出拳上腿,对我一阵猛攻。
我懒得跟他这个冠军啰嗦,他要打,老子便甩了烟头就战!
拳声呼呼,腿声呼呼,我们腾挪跳跃,身影闪动得极为厉害。不过,没出一分钟,我一拳就砸中了阮仲星的鼻子,将他打得晃了几晃。
鼻血流了出来,这家伙却是甩了甩头,一摸鼻子,惨声狂嚎,再次向我扑来。
这下子我没客气了,几拳几脚过去,将他踹飞了出来。他连连暴退,刚好踩在篮球场边线上,没跌出去,当即又朝我扑来了。
妈的,冠军又怎么样,老子就是为了碾压冠军而生的!
我却没想到,这家伙冲到半途上,竟然拔出了腰上的军匕。雪光闪亮,匕芒如电,全场惊呼。这个冠军中尉啊,竟然……直接给老子上家伙。
我连连暴退,吼道:“阮仲星,你敢动家伙是吗?”
秦刚却在场边缓过气来,吼道:“也没说不能动家伙。星子,宰了这个杂种,出事我们都顶得起!”
他娘的,这种自以为来头背景超大的货,真是以为自己就是规矩的制定者了。
阮仲星军匕上手,这攻势就猛了很多。虽然我赤手空拳的,但现场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包括余亮和邵阳等人。周晓蓉神情却淡定,仿佛是对我有的信心。
我一边躲闪阮仲星,一边冷喝道:“玉面虎,你如此不讲究吗?”
他冷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这就是你家玉面大哥的讲究。”
我心里一横,冷喝道:“那你就别怪我也出手无情了。”
“哼哼!你能无情个屁!”
我不再鸟他,双手在长袖衬衣口里一夹,各一张追魂剃须刀片上手,然后呼呼的发动进攻。
不到三分钟,这个什么什么武术冠军被我划得
全身的军服破烂如褛,在风中凌乱了,丢死他先人板板了。
我又是两脚,踢得他滚出了篮球场,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了,军匕掉在一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全场陷入一片哑然安静之中。我早已收起了追魂片儿,淡道:“阮仲星,你不配做一个军人,更不是个男人。你出兵器在先,我是被逼的。”
秦刚将阮仲星扶了起来,大吼道:“夏冬,你个杂种用暗器,你给我们走着瞧!”
我说:“瞧什么瞧?我只想瞧瞧你们端茶倒水舔皮鞋呢!”
“舔尼玛的比!”阮仲星一张脸怒得猪肝红,破口而骂。他一骂,鼻子的血又出来了。
然后,秦刚拉起他,两人转身就离开,不多时经过了训练场,然后到那边的医务处去了。还有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赶紧跟在他们身后。
余亮中校适时起身,挥了挥手,所有人员都解散了。很明显,我一战二获胜,很多军人都另看我一眼,但也有好多像是秦、阮二人的学员,那对我是相当的不满,或者也有失望之色吧?
没多大会儿,训练场上就变得很空荡了。邵阳、毛剑陪着余亮、周晓蓉来到我面前。两个我熟悉的少校很激动呢,冲着我呵呵笑,直竖大拇指。
周晓蓉二话不说,扑进我的怀抱里,紧抱着我,还用手摸摸我,看我有没有受伤。可我哪里有受伤呢,顶多就是有点点累。
余亮给邵阳、毛剑使了眼色,三个人居然就走了,把纯净无比的蓝天下巨大的空间和高原时光都留给我们。
我拥着周晓蓉,低声道:“晓蓉,我没事。就他们两个货,再来两个都没事。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背景,牛得要曰牛沟子似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