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的时候,常远芳果然是回来了。开着她那辆拉风的米黄色蓝博基尼,订制版的,因为她个子实在有点大,性感大女人嘛!
常远芳回来时,我和吴雪英在客厅里等着。她一见可心姐不在,当即就问我们:“我弟妹呢?”
有个保姆说她们做饭之前还在别墅里的,可饭做好了之后,她就不见了。
常远芳脸色一变,声音都提高了些,说:“这是怎么回事啊雪英?我就是觉得你这里比较幽静,刘可心在这里和你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异动。结果呢,你们怎么搞的啊?天天你们就知道艹比是吗,把我弟妹给弄丢了!”
我们正想说什么时,常远芳又冲两个保姆开火,说:“你们这些贱人,光知道服侍主人是吗?我弟妹呢?你们长着眼睛不帮着盯一下吗?”
两个保姆还有些委屈,其中一个还想辩解点什么,常远芳两个大嘴巴子把她们打晕倒在地上。这女人绝对练过啊,出手相当之快,力量又大,两个保姆连反应也没有一点点。
想当初,常远芳和吴雪英那是上小学六年级就能把初三男生干翻的呢!这些年过去了,吴雪英说她倒是没打架的想法,不爱训练格斗,顶多是健身。可常远芳这娘们儿不同,也是个女暴龙一样。
吴雪英马上给常远芳赔礼道歉,说对不起,上午的时候她还和我在公司里,中午赶回来吃饭的时候就发现刘可心不在,不过已经报警了,相信会有结果的。
常远芳说:“能有个屁的结果啊,遂州这地方,监控都没几处,能找到什么啊?吴雪英啊吴雪英,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学一场,又嫁到这破地方来,我才不来呢!我找你好几年了,总算找到了你,想着姐妹团聚好开心,谁知他妈的闹出这事来了。你这样子,让我回去怎么给我弟弟说啊?我弟弟爱死了这个刘可心了,他会疯的。妈的,刘可心那贱人也真是贱,什么也不干,我弟拿我的钱白养着她,她还他妈要逃了。老子抓到她,非得给她腿打断。”
我心里很不舒服,想了想,叫了声远芳姐,她马上一指我,吼道:“贱男人,你给我马上滚!消失在我面前,老子看见你就不爽!你他妈除了天天艹比,你还会干点别的吗?滚滚滚……”
我看了吴雪英一眼,她还很配合的示意了一下,叫我赶紧走。我只得往外面走去,常远芳冷不防还在后面踹我一脚,踹在我屁股上。
狗日的娘们儿力量也太大了,踹得我都快飞窜出去了,差点一头撞在门上。不过还好,她没有继续追打我,而是叫我赶紧滚滚滚!
我马上跑出去,开着车迅速离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吴雪英了,也许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女暴龙,老子还是暂时不跟她冲突的好。
不过,我车的方向没有朝着遂州市区,而是往更偏僻的地方开去。我把车停下来之后,爬上涪江边上的小岗子,在那里就默默的注视着吴雪英的别墅,想看看最后是什么情况。
没多久,我就看到吴雪英送常远芳出来了。常远芳还向后挥着手,似乎是不要吴雪英相送。她上了自己的蓝博基尼,开着,轰然咆哮,朝遂州市区而去,不多时已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了。
我见状,赶紧又驾车回别墅去。回到那里,吴雪英在客厅里坐着,脸色有些不好。见我回去了,她的脸色还是缓和了许多。
两个保姆也不在客厅里,估计是被吴雪英送回她们各自的房间里了。我问吴雪英后面发生的是什么情况?
她苦涩一笑,说没什么情况,常远芳连她也骂了一顿,骂她真是自降身份,天天就知道和包养的鸭子厮混,也不帮着她多照看一个弟妹刘可心,这小学同学一场,情谊也尽了,以后再也不相往来了。
我说:“然后,她就走了?没有打你什么的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呢,只是骂得难听。
我看她委屈的样子,不禁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雪英姐,让你受委屈了。不相往来就算了,这种女人咱也不值得与她为伍。以后,咱靠自己,也能混得越来越好的。可心姐是个苦命人,就不应该嫁入这样的家庭,离婚是对的。”
她依靠在我怀里,抬手搂着我的脖子,说:“夏冬,你居然叫我姐?”
我笑了笑,说应该的,你比我大啊!
她微微一笑,说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好弟弟,那就好了。
我说:我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当然和坏人是势不两立的,比如常家。
她点点头,说能讲讲你和常家的事吗,以前你也没说得太清楚和仔细。
我想想,也没什么事,便和她坐在客厅里讲了起来,一讲就收不住,讲了很多很多,听得她简直是惊呆了。本来,我和可心姐之间也是很曲折的,而且挖地道见她也是很惊险的,深山大宅里发生的事情也够邪够刺激的。
到最后,吴雪英在我怀里,深深感慨道:“夏冬,你们真的不容易。你那些行为,太让人感动了。而对常家的报复,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你可真是厉害,要是把常远芳那个贱人也给摆平了,你就完美了,加油啊!”
我呵呵一笑,说哪有那么容易,这贱人这一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呢!
她说万一老天开眼呢,给你机会了,你就一定得抓住呢,弄不死她!
她很期待的眼神,甚至双眼就像燃烧着的火焰,竟有种不一样的风采,看得我都有些醉了,吞了吞口水。
她看着我,呼吸有点急,不自觉在我耳边轻声道:“夏冬,来……”
我没收住,抱起她,去了三楼的卧室里。
天黑透了,已是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吴雪英瘫了似的,说夏冬啊,你真是神人一样啊,我的天啊,我都要死了。
我笑了笑,说这也太和谐了,很完美。她点点头,紧紧依在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浑身感慨般的颤抖了几回。
当天晚上,我依然留在别墅里过夜,但什么也没发生,因为吴雪英实在是无法承受。她也彻底领教到了我风采,说我恐怕只能多一些对手才行。
第二天上午,严清兰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向金牛区法院起诉了。本来,人家一看
常远亭的身份,说按照《婚姻法》的相关规定,他这样的人是有一票否决权的,还是尽量庭外调解吧,不要离了。
可严清兰出示了相关证据之后,人家法院的案情接待员都惊呆了,说这常远亭是过有重大错方,于是,这案子也就立了。
严清兰现在身份不一般,三合律师事务所的所长,也就是主任律师,又在成都那么多年,跟法院还真是熟。所以,她要求尽快开庭,人家也表示一周之内一定可以开庭的。
于是,我又在遂州呆了五天,主要是处理一个集团在遂州的业务,接受吴雪英打的一亿五到集团对公帐户上,然后把遂州各方面的关系理顺。在这个市里,人家两个一把手跟我关系不错,似乎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事业的各方面都一切顺利。
遗憾的是,许颖颖在卫星受伤后的第五天就带着卫生,陪着卫星回北京去了,我也无法见到她。不过,卫星倒不遗憾,因为体育馆拆建的施工场面视频经过新闻报道的,他应该是看到的,估计心里也很满意吧?当然,他的医药费,屠成菁说是市里开支的,而且还动用了财政的资金,赔了他二百万。卫星也是欣然接受了,气也就完全消了。
虽然屠成菁和魏兴茂站的队不是卫家,但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就这是当年的现实,到处都有这样的情况。
第六天,我驾车前往成都,因为离婚案就要开庭了,我还是想去看一看的。虽然官司不对外公开,但老子就是想到外面看看,看看常远亭那沮丧、懊恼、狂躁崩溃的样子,哼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