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给了我两耳光,踢了几脚,一直踹肚子,搞得我肠子真要断了似的。脸上早就血肿了,疼痛不已。
但这点疼痛对我来说,简直就不是事儿。我看着一脸得意的孟能柱和齐建文,淡道:“果然当老爷的算计老百姓真有一套,小爷我这是棋输了一招。但别得意,你们欠人民的,迟早要还给人民。”
孟能柱又抽起了烟,淡道:“你什么人民呢?你就是一贱民而已。现在,我可以让你涉嫌毒品交易,情节极为严重,以后将处以极刑。”
齐建文马上一拍一手,赞道:“孟柿,好办法,就这么干!”
孟能柱冷声一哼,然后一挥手,说就这样子吧,先带回去,关起来,饿他三天,只给水喝,然后再作论处。
结果,他还让齐建文收走了我的手机,给我摔烂了,才叫一伙JC就推着我,让我往出走。我回头看了孟能柱和齐建文一眼,说两个不要脸的吸血鬼,我一定会回来的。
齐建文冷笑道:“别说这样的台词了,你以为你是灰太狼啊?生活和现实不是卡通片,醒醒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妈的,居然还跟老子开这样的玩笑,让我心中那叫一个愤怒,但却静静不发,被JC给推着走了,头还被罩上了。
没一会儿,我就被带上了J车,关在后面。没有人看守,就是那种J用小囚车,和后排座都是用钢铁栏给隔开的,在后窗户能看到街面。
我就被关在后面,他们也不搜我的身,似乎很放心的样子。但我要是进了局子里,这罪名可就做大了,怎么也不能进去。
而孟能柱,我他妈真是小看了他的能量。原以为把他吃定了,哪知道阴沟里还翻了船。真没想到,在澳门还有人能帮着他。
J车拉着我不知道往哪里跑,一路上,澳门之夜的繁华绚丽都入了我的眼。这座东方的赌城,其实是一个魔窟,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我在里面坐了一会儿,看了阵夜景,然后就行动了起来。我想对澳门J方说一声对不起,或者说不好意思,正是因为他们的疏忽,让我有了翻盘的机会。
我的鞋子是运动鞋,但有左右脚各有两个钮扣眼是我自己特殊处理过的,上面缠绕了硬铜丝,看上去就像是很个性的鞋子。我的双手没有反绑而铐,在身体正面,这更爽了。
我就坐在那里,背对着J车后排的三个JC,上半身一动不动,拆了扣眼上的硬铜丝,悄悄打开了手铐,然后是脚铐。
这一切搞定,上半身还没动,装着傻傻看景的样子。但我在寻找机会,只要人多的地方,我他妈就直接跳车了。
我也看到了,车尾门只能从外面向里面开,里面不能打开的,可这也难不住我。你想错了,我可不会去开锁。暴力有时候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没过多久,车行到了比较狭窄的路段,两边夜行的人们比较多,街边也很繁华,什么小商铺、瑟情小店都很多,车速比较慢了。我看准了机会,一脚轰踹,破开了后门,人也跟着跳出去,落地就向后一翻滚,缓冲了一下。
车后面的J车跟着急刹车时,我已侧滚,爬上起来就钻进街边来往密集的人群中,跟着朝一家叫做“流莺夜活”的夜总会门口冲进去。
当一大批JC追来的时候,我早一头扎进夜总会里。没多久,我飞奔上了七楼顶,在楼顶飞路出七米多,落到了对面的一处平房楼顶,然后迅速下楼。
那处楼住的全是寄居的人们,回字形,各种物品凌乱不堪,我下了楼之后,已戴上了墨镜,还有假发,衣物反穿,整个人就像追求新潮的本地青年,背着包,摇摇晃晃就走了。
甚至,我还转过街区,到那停着的七辆J车旁边转了一圈,看着对面“流莺夜话”里,JC都翻天了,把一个个票客和小姐驱赶出来,全部带走。呵呵,这些吃干饭的,抓不到我了,只能拿那些寻欢的人们出气了。
我心里对那些靠出卖瑟相的女人们以及买她们的男人们说了声抱歉,然后在街上晃荡了起来,还叼起了烟。
海风吹来,南国之夜,凉爽,舒适。我还找了间铺子,买了一把匕首放在身上,又刷卡买了一部相当不错的二手手机放在身上,因为它电量足啊!
就在大街上走着,没有什么人注意我,我一直很安全。就是见到夜巡的JC,咱也是坦坦然然从他们身边经过。大爷的,要的就是这种素质,这种从容和淡定的味道。
差不多只走了半个小时,嘿嘿,我他妈又回到了葡京大酒店。
我从大堂进去,人家还是热情的打招呼,用很夹生饭一样的普通话说夏生生,回来啦?
我笑着点了点头,直接又去了孟能柱和齐建文的总统套房外面。感谢JC们没有搜我的身,他们房间的磁卡钥匙我还有呢!
掏卡一刷,找开房门,我溜了进去。妈的,又听到酒吧间里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居然有岛国女人在发出细腻到让人浑身发软的“牙灭爹”。
靠,孟能柱啊齐建文,你们真的很爱国啊,居然在这个地方K日吗?
我的内心充满了敬仰,感谢我们伟大的民族孕育和培养了这些伟大的战士。他们在如此时候也不忘记国耻家恨,把伟大的民族精神和战斗力发挥到了极致。
我要向他们致敬,我要为他们点赞。于是,我又只能掏出手机,溜进那道已经破了的酒吧间门里,开始记录下这些一个珍贵的历史镜头。
我也好想向世界宣布,我们的民族和我们的民族功臣们,他们可歌可泣,值得万世流芳和遗臭万年!
当我觉得记录得差不多的时候,收起了手机,淡道:“你们够了!”
“啊……”四个人一起惊呼。
羞涩的岛国女人捂住了自己的脸,还躺在那里。而她们的上方,孟能柱和齐建文抬起头来看到我,崩溃了,身子一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长河滚滚,又水得一塌糊涂呢?
反正,我看到孟能柱眼珠子的白眼仁都要突出来了,鼓得好吓人好吓人。他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没一会儿,浑身一软,瘫倒了。
齐建文则是像狗样滚了下来,惊恐的望着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两个岛国女人赶紧起身,带着水莲花不胜凉风似的娇羞,拿着衣服朝卫生间里躲去,我真的对她们道了一声:沙扬娜拉!
她们愣了一下,居然对我一躬身,来了一句什么什么依马斯,老子日语不懂,反正也明白估计是在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唉,这样的女人,真是有礼貌啊!
我一挥挥手,她们就躲卫生间里去了。也许吧,妓子也有妓子的尊严么?
而我看着那水得晕厥的孟能柱,冷冷一笑,坐回我原来的位置,跷起二郎腿,一指齐建文,说:“齐秘,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便是他乡遇故知啊,这山远水远的地方,与二位老乡分别不到一个小时,又见面了。生活和现实不是卡通,可我真的是灰太狼又回来了,您感觉荣幸么?”
他听得一脸的哭相,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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