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说先生一看就是斯文人,也是讲道理的人,不会对客人的人身安全构成威胁的。
妈的,有钱就是好使。我点了点头,说我还需要一套合身的侍者服,让他马上安排去。
于是,阿坤出去了,没一会儿推了一辆服务小车来,将钱放进黑色塑料袋里。他交给了我一把磁卡钥匙和一套侍者服,说是找隔壁专职服务生借的,让我不要搞丢了,还问我能用多长时间?
我说大约两个小时,就可以还给他的。他满心欢喜,点点头,先推车推钱出去了。
我换好了侍者服,看起来不错,咱很像一个服务生。然后拿上磁卡钥匙,推出门出去,来到隔壁房间门外。
打开房门,轻悄悄进去,房门关上,几乎无声。刚进那总统套房的客厅里,便听到酒吧间里传来外国女郎的豪放笑声,她们还能说中文,有点蹩脚,但还能听得懂。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孟能柱带着齐建文果断是在和洋女人喝花酒了。齐建文简直就是禽兽,说着无比下流的话,而孟能柱倒没怎么说话,声音也低沉一些。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来,一边录音,一边摸到酒吧间的门外。那门是半开着的,我悄悄看了里面的情况。不错,四个人在那边的两把大沙发上,搂成一团,正喝着、玩着,看不到我。
于是,我干脆溜了进去,在角落的盆景后面,正对着他们拍摄起来。花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我记录下了他们罪恶、无耻的一幕幕,无论是行为还是动作,简直是不堪入目。
两个洋女人身材火爆,技术一流,看得老子热血沸腾的感觉。没多久,她们就和孟、齐二人果了,在沙发上混乱起来,甚至还动用了交换规则。
我记录得热血沸腾,但心头也暗自伤叹,冷笑。没办法了孟婷同学,你的父亲如此的行径,真让人不耻啊!作为小老百姓,我实在忍不住想申张一下正义了。
我觉得记录得差不多了,便果断停了下来,然后将酒吧间的门砰的一声关死了。就这么一下子,让他们四个人受惊了。
我站在门后,转身看着孟能柱和齐建文,忽视了两个洋妞。这两个男人有些不爽,突然的惊吓情况让他们哦豁了,水得一塌糊涂。
但齐建文马上吼道:“你这个服务生,滚出去!我要投诉你!”
有一个洋妞还马上把孟能柱掀翻,站起来,用着那性感的身体面对我,冒了一大串英文。我一指她,喝道:“说中文,老子读书少,英语学得不好!”
她居然说要让客房部开除我,因为这是侵犯了他人的**,这是侵权,一定要向我索赔,说我这样的服务生不是好服务生,除了离职没有别的选择。
而孟能柱翻起来之后,一看我,仔细再一看,顿时瘫软到地上,冒了句:“怎么是你?”
两个洋妞和齐建文都愣了一下,看着孟能柱。齐建文惊道:“孟老板,你认识他?”
孟能柱简直无法面对我,赶紧抱起衣物往卫生间里冲去。我不知道他的内心有多羞愧、难堪,甚至崩溃。
但我冷道:“齐建文,还光着有意思吗?赶紧去穿起来,看你那体型,真恶心。”
说完,我又一指两名洋妞,说请你们穿上衣物,赶紧离开,我和他们两位是熟人,有些私事要谈,你们不必要参与。
两个女人相视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离开,但这小费请支付了。
我对齐建文一努嘴,道:“你赶紧埋单!”
这种家伙毕竟是当秘书的,脑子转得很快,赶紧点头,拿起公文包,掏了四沓子红票,甩给了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接过了钱,一人分了两沓子,说了谢谢,然后就当着我的面穿了起来。齐建文则是拿着衣物灰溜溜的也往卫生间里跑,但似乎想起孟能柱在里面反锁了,便隐藏到角落里穿了起来。
洋妞拿着钱,还对我抛了媚眼,然后才离去。我看着她们那风烧的样子,一人屁古上拍了一巴掌,沉声道:Get——ut!
这句英语我还是会的,意思是:滚!
她们离去了,还回眸带着浪意。她们就那样一人挣了两万块跑了,可这钱是孟能柱和齐建文的吗?不!那是人民的钱!他们骑在人民的头上,拿着人民的钱,去喂养了外国人民,真是人民的叛徒!
没多久,两个人民的叛徒穿好了,衣冠楚楚,人面禽兽是也!看他们穿的衣物裤子,那岂又是自己工资和各种补贴加起来买得起的呢?就那牌子,估计一个月的工资能买一条裤管吧?
我冷冷一笑,扬了扬手机,道:“孟柿、齐秘,过来吧,你们一切的行为我都记录下来了。要是与我相对抗,后面的结局很难料的。”
孟能柱早已是垂头丧气,无法面对我,但乖乖的来到我面前。齐建文呢,一惊,知道我已熟悉他的底细似的,也来到了我的面前。
但这齐建文果然是一条好狗,一到我面前,猛的就给我跪下了,脸带哭相,哀求道:“朋友啊,放过我们吧!其实这些都是我自己堕落,才害了孟柿啊,是我不好啊!有什么痛苦和惩罚,您都可以冲着我来,一切与孟柿无关啊!朋友,听口音我们都果城人,远山远水的地方,家乡人相逢不容易啊!人生三大喜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啊!您要什么,尽管开口,在这里吃喝玩乐,甚至您就是要豪赌,咱也尽量满足,可您就是不能……”
这狗比的,还有点忠心护主的味道。我就听他在那里求情、废话,并不发言,而是去取了一瓶洋酒来,开启,自己慢慢勾着。
差不多五分钟后,齐建文自己都没词儿了。我的酒也勾好了,倒在大杯子里,端起来,看着他,淡道:“齐秘,没话了吗?继续说呀,说呀!”
他很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来,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求道:“朋友,求不要为难我们。您有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我喝了一口酒,说你就跪在这里闭嘴吧,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先前说的,我一个字也没往心里去。
这货尴尬无比,只得跪在那里,仰头看了看孟能柱,又低下头去。
孟能柱连看都不敢看我,站在那里,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看着他,淡道:“孟柿,我其实很抱歉,但也很难过。
。毕竟我和孟婷是同学一场,她是个好姑娘,曾经在我艰苦训练的时候帮我按摩放松过,而且她又是幽城哥的未婚妻,是李局的准儿媳妇,但是,她有这样的父亲,我为她感觉到耻辱。”
孟能柱深深的出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说:“夏冬,我没想到,栽到了你的手里。”
“夏冬?”齐建文猛的抬头,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一点头,指着他,淡道:“是的,我就是夏冬。也许,齐秘听说过我,杀人如麻的一个穷**!”
他浑身一颤,低头,不敢看我。
我看着孟能柱,说如果你不如此堕落,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孟伯,但可惜,这个亲切的称呼已经远离,在这里,我表示可以放过你们,但是,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
齐建文马上抢道:“行行行,夏冬夏冬,你随便问,随便问……”
孟能柱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不再说什么。孟能柱看着我,还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坐在我对面的小沙发上,抽起了烟,说:“夏冬,你想知道什么?”
我淡道:“孟婷和许晴晴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你是否贪占了公款?邹正平是死于被谁谋杀?你与银峰集团之间,又有怎么样的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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