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来,右拳在我肩膀上捶了捶,骂说你个小坏蛋,谢谢你啦,然后转身朝山上走去。
我有点蒙圈的感觉,这贱人被我吃得死死的,那么收拾和整治了,她还谢我?
不对不对,我还是紧步走上去,跟着她,问她谢我啥,谢我驴儿大?
她不禁娇嗔起来,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啊,就你大呀?
说着,她还拍了我天赋异禀了一下。
嘿,妈呀,这感觉,咋还就有点爽呢?
我想了想,还是边走边问她,到底什么情况,又是哭又是笑的。
她不禁回头看了看先前的那片林子,觉得走得有些远了,才给我讲了起来。
哦,原来郑文娟从16岁起就跟妈妈在成都了。那时候母亲和父亲也没什么感情,基本上就是离和不离的事情,但一直也没离。
17岁的时候,她和可心姐一起上了大一,因为都来自果城吧,关系特别好。
只可惜那时候她被龙立奇看上了,遭到了强暴。龙立奇混得好嘛,在成都的城北、城东都是出了名的,说要杀她全家,搞得她案也不敢报,只能做了他的女朋友,一做就是四年。
龙立奇一直还是挺喜欢郑文娟的,但婚事是没提上日程的,郑文娟父亲郑家志不同意,母亲文敏雪也不太同意。
但龙立奇嘛也算是一舵把子,所以呢外面女人也挺多的,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怪,他跟郑文娟在一起呢,每次都注定六七分钟。
郑文娟心里是排斥这种事情的,讨厌他,所有让他有一种尖尸的感觉。不过,随着日子的变化,郑文娟还是陷入了浮华虚荣的精神层面了,也就喜欢名利、物质、奢侈和当老大夫人的快意。在这方面,龙立奇倒是全数满足的,毕竟当年郑文娟还是初破于他。
19岁的时候,也就是2004年,郑文娟偶然的机会,跟着龙立奇见到了许凌锋,直接就被他的气质给迷惑,疯狂的爱上了他。
谁知许凌锋呢,心里还真他妈只有黄玉蕾,没有别的女人。但他又喜欢偷腥的感觉,这真他妈是一种矛盾。他说得很明白,就是希望郑文娟给他生个儿子。两个人都好了一年多了,流过一个女婴。
除了每个月那么几天,许凌锋都不管她的,不和她在一起的。她很想攀进豪门,但始终还是不行。只不过郑家从这上面捞到了好,郑家志的官是做大了,文敏雪的生意也越做越好,钱越挣越多。
郑文娟也知道,除了她之外,许凌锋还有三个女人,同时在为他努力生儿子。一个女人也在成都,另两个在西安。和她一样,都是身材一流、身体一流、容貌一流的女大学生。
不过也怪,这三个女人都流过两次,全是女婴。这情况让许凌锋都很郁闷,当然也不想许家没儿子,一直在努力进行中。
郑文娟久了也意识到自己地位的卑贱,脾气是变得有些暴躁。在许凌锋和龙立奇之间,感觉非常难堪。她有些恨许凌锋,但更恨龙立奇。
我能这样惩治龙立奇,打到投降打到跪,她还是感觉蛮爽的,所以谢谢我。从此以后,她不必再面对龙立奇了,真是心里轻松不少。她甚至说,要是我能治服许凌锋,那不知道会是多么爽的事。
我说你他妈就是这大逆不道,敢抱出这样的想法,把老子往火坑里推是不是?
她心性一变,居然变得有志气起来,说你夏老魔简直就是他妈个奇迹,怎么整都不死,每回都能赢,你就不相信你自己有一天能干倒许凌锋吗,好像听他说你们许、夏两家还百年仇恨,你就不想终结一切吗,你要是没这个志气,你还是夏老魔吗?
我他妈还差点被她鼓动了,但依旧沉得住气,说你别来日弄老子,老子的事情自己明白,不要你来操心。日弄,老家话,就是唆使、教唆、撺掇,怂恿。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在那里装逼吧,年纪不大,心眼还不少,真是服了你了。
我淡声说你不服能行,老子铳你哭!
她脸上一红,擂了我一拳,说你个牲口,真不知道你是什么造的。
我说是我爸和妈造的,你难道不是?
她居然笑了,笑得尼玛也太迷人了点。这贱人,确实挺美的。
随即,一路上山,交流还是多了点。她居然又日弄我,说许家二小姐晴晴不是喜欢你么,你把她做实了,估计是有好处的。
我听得心弦颤了颤,一捏她后墩子,说贱人你可真心很毒啊,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娘的,老子就知道你们这种重点大学出来的婆娘不是省油的灯,你是把老子往死路上诱导。
她说你没种,怕什么呢,许家夫妇疼死两个宝贝疙瘩女儿了,许晴晴那么喜欢你,你要是弄到手,再多想点招,能弄得许凌锋和黄玉蕾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你没看见吗,就因为许晴晴喜欢你的事情传开了,她都被安排到成都上学了从某种侧面上说,是许家的服软。
我说服个锤子的软,许凌锋在双庆找人把老子往死里弄了。
她一惊,说真的吗?
不等我回答,她点点头,说他心狠手辣,确实有可能,但你是怎么活出来的?
我说你不用管,反正老子活下来就是了。
她说这就对了,许凌锋都没整死你,是上天有眼,你活着,就得想办法复仇啊,这可是杀身之仇啊,以你的脾气和性格,能忍得了吗,看看你走过来的路,跌跌撞撞,不也是挺立起来了吗?
她声音透着诱惑,甚至是鼓动,反正是弄得人心里有点骄傲、自豪。
我不禁疑惑的看着她,说贱人,你他妈大学学的到底是什么专业,可心姐是建筑学啊,你就不像了,我看你他妈很像个狗头军师,煽风点火很有一套。
她又擂了我一粉拳,说你才是狗头军师呢,姐我建筑学没毕业,挂科很严重,但公共关系却选修得很好。
我恍然,一捏她墩子,说难怪了,日弄人真有一套,你厉害,你厉害。
她有些幽怨,说哪有你夏老魔厉害啊,跟你比,姐可是差远了。
我点点头,邪笑道:“是是是,老子铳得你哭!”
她又是娇怒了,给了我一顿拳头,说死混蛋,死
老魔,就知道不正经,能说点正事不?
正那时呢,我们上了一座小峰头,手机有信号,她包里手机响了。她拿出一看,显示是可心妹。
我马上说:免提,接!
她白了我一眼,说看你猴急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喜欢刘可心,你敢说不是?
我也索性就承认了,说就是喜欢了,怎么着,你还能不允许吗?
她骂我烧火驴子,喂不饱的牲口,然后真的免提接了电话。
电话里,可心姐问郑文娟在哪儿呢,好久都没联系了。
郑文娟笑说妹子,想我了吗,我在爬华蓥山呢!
可心姐说:哎呀,你怎么到广安了,我也在这边啊,离华蓥山风景区不远啊!
我听得莫名就一激动。郑文娟鄙视了我一眼,然后激动道:“你在这边做啥呢可心?”
可心姐说:“回我爸老家呢,给爷爷奶奶烧纸,今天是他们过世三十周年祭。和我爸回来的。”
郑文娟说:你家常大校呢?
可心姐说早回部队了。
我马上打了手势。郑文娟又鄙视我,但还是邀请可心姐父女俩晚上到华蓥山大酒店吃饭,可心姐也答应了下来。
这情况让我有点激动,但郑文娟打完电话,又是深深的鄙视我,叹了口气,说你就别想可心妹子了,她可是常大校的人了。
我冷笑两声,没说什么,可她居然又给我说了件事情,把我惊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