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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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稀奇,今天是我的生日吗?还是你的生日?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可能重要的日子?”,伯特利取下了礼帽和披风交给了身边仆人,管家刚想要伸手接过伯特利手中的文明杖时,yi名雍容的贵妇人抢先了yi步,咄咄逼人的态度让管家只能低头苦笑退了两步。

    这贵妇人是伯特利伯爵的妻子,就像许多贵族们都需要经历过的那样,娶yi名自己可能不认识也不喜欢的女人,成为自己yi生的妻子。政治的联姻所形成的关系锁链脆弱不堪,可人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彼此之间可笑的忠诚。

    普丽思塔洛,德西语是水晶,作为恩特罗家族的次女,普丽思塔洛拥有着许多女人都羡慕的背景和身份。恩特罗家族是帝国西北贵族集团中实力较为强大的yi支,他们的祖先差点成为大公,成为顶尖贵族的yi员。不过很可惜,或许是奥兰多家族对愈发强盛的贵族有所忌惮,恩特罗家族盛极而衰,走上了衰败的道路。

    这里面或多或少有皇室的手段在其中,也让恩特罗家族成为了最为坚定的倒皇派。

    伯特利的家族在没有卷入政治风暴之前,也是帝都中非常有名的保皇派,伯特利的父亲更是拥有着帝国侯爵的爵位,可谓是权势通天。看上去可能觉得很有趣,yi个倒皇派居然和yi个保皇派结亲了,可事实就是如此的有趣。决定彼此是否对立的因素并不是彼此的立场,而是利益。如果有足够多的利益,恩特罗家族未必不会从倒皇派再变成保皇派,只要好处足够多,只要能让家族上yi个台阶,个人的意志永远都必须臣服在集体的意志之下。

    不过很可惜,yi轮清洗过后,伯特利的父亲被扫入了历史的垃圾堆,而他也成为了档案部不多不少的隐身部长,把花匠作为了自己毕生的追求。而普丽思塔洛,也回了自己的家,除非是重要的日子之外,几乎再也不会选择回来。

    今天能在家里看见普丽思塔洛,伯特利调侃了yi句,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与他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只有赤果果利益交换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普丽思塔洛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保养的非常好,皮肤依旧十分的紧致,没有松弛和下垂。脂肪平均的分布在她的皮肤下,让她看上去微微有些丰满,浑身上下都透着熟透了的风情。她有yi头金色的长发,似乎金色的头发永远都会和帅哥美女联系在yi起。她的下巴有yi点尖,眉角有yi点高,眼睛很明亮,看上去有yi点强势,特别是严肃的时候有yi股子不安分的侵略性。

    可若是她像此时这样眼睛里透着风情万种的微笑起来,却也给人yi种蠢蠢欲动的征服欲。想要把她按在地上撕碎了她的衣服,用最粗鲁的方式如撕碎她衣服那样撕碎她的尊严,然后再狠狠的,非常粗暴的占有她,征服她。

    “如果不是重要的日子,我就不能在这里吗?亲爱的,你的话让我太伤心了,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普丽思塔洛将文明杖放在了门口yi边的架子上,架子上还有好几只文明杖。这个东西其实和女人们所钟爱的小坤包yi样,也是属于男人特有的饰品,可以象征着身份和地位,也可以代表着潮流和风尚。

    普丽思塔洛伸手弹了弹伯特利肩膀上看不见的灰尘,顺势挽着他的胳膊,慢声细语,“最近很忙吗?我听管家说你总是不在家。”

    伯特利轻笑了两声,他不动声色转过头看向普丽思塔洛,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管家,管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yi缕目光,微微点头。伯特利年纪不小了,也还是yi个健康的男人,只要是男人,总会去追逐女性。这不是什么丑陋的事情,雄性追逐雌性是所有动物的本能,无论是交配权还是族群的统治权,骨子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使是岁月都无法改变。

    普丽思塔洛并没有给伯特利生下yi个儿子或者yi个女儿,据某些传闻说,这个女人实际上在外面还有好几个姘头,伯特利早就心知肚明。其实贵族的圈子比外人想象的要复杂无数倍,这是yi个神奇的阶级,透着诡异和荒诞,无稽与阴暗。

    伯特利也有自己的情妇,情妇为他生了两个男孩,其中yi个男孩可能许多人都明里暗里的知道,还有yi个男孩被他保护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还有yi个女儿。他扫管家的那yi眼,就是通知他,必要的时候yi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伯特利从来不敢小看自己身边的女人,也是他的妻子,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保障和准备。

    “你好像又漂亮了不少。”,伯特利笑着打量着普利斯塔洛,“yi转眼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你却还是像我第yi次看见你时那么美丽。”

    普丽思塔洛伸出纤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娇笑着在伯特利肩膀上轻锤了yi下,她的动作总是带着某种诱人的风情,yi颦yi笑,yi举yi动之间都恰到好处。她微微低着头,睫毛扑闪扑闪,yi双璀璨的双眼上了yi层薄纱yi般,眼波在眼中流转,引而不发,透着无限的娇羞,就真的像是yi个幸福的妻子,“我真的还有那么年轻吗?这可能是今年我听见最让人值得开心的yi句话了。”

    “我希望它是真的。”,普丽思塔洛伸长了脖子,在伯特利的嘴角轻轻的吻了yi口,带着某种特殊香味的唇膏印在了他的嘴角,也留下了香味,在白炽的固化照明术下,普丽思塔洛的脖子反射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忍不住让人想要吻上yi口,或是用牙齿撕咬。

    “我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亲爱的,我们有多久没有yi起享用美妙的晚餐了?”,和yi般的女人不yi样,yi个长期不回家的妻子往往会避开时间和空间这个最致命的问题,但是普丽思塔洛反其道而行,反而以这样的交谈方式开始,“yi个月?还是两个月?”

    她牵着伯特利的手,进入了餐厅里。关闭了照明术基座上的魔法通路之后,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只有桌子上摆放着的红色蜡烛还在发出摇曳的光芒。整个餐厅里都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浓郁的花香。

    伯特利撕开花领,随手丢到yi边,“可能有三个月多yi些,上次你回来的时候刚刚入夏,走的时候还带走了我刚刚弄出来的yi盆最完美的星辰之火。”

    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我们都是追求自由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你和我。可是,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最终我都要像鸟儿yi样回到自己的家里,外面的世界或许拥有数不清的精彩,可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她坐在了伯特利的另外yi边,举起酒杯,红色如鲜血yi般鲜艳的酒水在水晶杯中来回摇晃,挂出yi道道帘幕。“致我最爱的,也是最亲的伯特利。”

    伯特利抿了抿嘴,他端起酒杯遥遥yi举,抿了yi口。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普丽思塔洛的酒并没有喝进嘴里,而是顺着她尖尖的下巴c顺着如玉yi样的颈脖c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在胸口上。红色如鲜血yi样的葡萄酒蜿蜒的在她胸口上横流,气氛也变得旖旎。葡萄酒的香味,浓郁的花香混杂在yi起,引起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yi个个分子在空中炸裂,房间里的气温似乎也开始上升,伯特利撕了撕领口,呼吸有yi点急促。

    他不信任这个女人,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他不得不向自己的身体承认。在他见识过的众多女人中,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他仿佛置身于使徒们口中的神国里。他轻咳了yi声,不去看普丽思塔洛的身体,可总觉得有yi种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普丽思塔洛的长裙还是伯特利以前帮她挑选的,完全的裸背,只有yi根披肩从脖后绕过,在胸口形成两道垂下yi掌宽的遮胸,在胸口下重新连在yi起,有yi圈耷拉下来的形成百褶的设计。紧接着就是紧紧包住小腹和大腿的长裙,完全展现出她的身材。

    似乎是觉察到伯特利的呼吸渐渐变粗,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她伸出yi根手指在胸口上胡乱的画了画,然后按在自己的红唇上。她伸出粉色的舌头卷裹着指尖,舌头灵活的就像拥有独立的生命。缓缓的手指顺着嘴唇被她吮进口中,媚眼含俏,如同野火,不屈的焚烧着心头的那yi点理智。

    伯特利放下了刀叉,他眼神如狼似虎般的凶狠。他深吸yi口气,撤掉了餐巾,大步的走到普丽思塔洛身边,双手插入她的遮胸向后yi绷,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普丽思塔洛放荡的笑着,她挺起胸口仰着头,拉着伯特利的腰带。

    舌尖在酒水上游走,伯特利俯首在普丽思塔洛的胸口,她放荡的笑声就像是某yi种催化剂,不断激怒伯特利。

    她是yi个狡猾的女人,也是yi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如何时候表现出如何的状态。她不能用亲情和爱情来控制伯特利,那么就用憎恨与厌恶来支配他的理智。

    伯特利的脑海中无数的画面yi闪而过,从迷恋这具变成了愤怒,他用力撕碎了华贵的长裙,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普丽思塔洛按在身下,他享受着她带着尖利尖叫的呻吟,也享受着她反抗时心中滋生出的征服感。

    这是yi场游戏,以及智慧,放纵还有阴谋。

    每个人都只是yi枚筹码,吞掉别人的数字,壮大自己,是每个筹码都必须做的事情。

    yi夜旖旎,风月无边。

    ,终有散去的时候。

    普丽思塔洛慵懒的躺在餐桌上,温暖的餐厅让她并没有感觉到yi丝丝入秋后的寒意。她舒展着赤果的身体,身体上遍布爆发后留下的痕迹,她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与美好。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迷离的双眼里闪过yi丝清明的痕迹,“我听说,奥兰多帝国国家安全部今天挂牌了?”

    气喘如牛的伯特利点了点头,他赤果着下身,手中卷成yi团的餐巾刚刚擦过什么,还遗留着浓烈的气息,被他丢到了yi边。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仆人端来了重新制作好的牛排,他极具贵族风范的分割着牛排,插着yi块约有yi公分长宽的牛肉丁合入嘴里。眼前不过两尺的地方,那女人就躺在那里,激情过后他突然间觉得十分的烦躁。

    “是,今天正式挂牌。”,伯特利眉头yi挑,抬头望向普丽思塔洛,“怎么?你的哥哥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普丽思塔洛yi翻身趴在了餐桌上,她如yi只性感的猫yi样优雅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在伯特利嘴角边舔了舔,卷走yi抹肉汁,“能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吗?你,或是雷恩。”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塔洛。”,伯特利推开了普丽思塔洛,再yi次分割牛排。他的动作极为规范,如果不去看他赤果着的下身,或许这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普丽思塔洛并不是很在意伯特利的态度,她是yi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使用自己的武器,她吃吃的笑了起来,盘腿坐在餐桌上,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就灌了yi口,“我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担心的始终只有你yi个人。”

    “雷恩是黄金贵族,这个身份就是他最大的保险,他可以不用惧怕失败,但是你不同,我亲爱的丈夫。你不过是yi个不起眼的伯爵,你这样的人在帝都多的数不清。知道为什么雷恩不愿意担负起更高的职责吗?那是因为他打算把你当做必要时的替罪羔羊。毕竟,你是这个全新部门的部长,要追责总不会去找那些小人物,你就是最好的被追责的对象。”

    “不管是皇室,亦或是贵族集团,亲爱的,你能对抗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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