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年代不是很久远,但是与孩子们的年纪差了还是很远。
那一年,艾东村天热大旱,村子里的人民苦难连天,种下的稻种,玉米等作物都被旱死,天干地热,人们便受不了。
而村子里,有一户农家,在村子里却是出了名的懒汉,叫张汉,人都到三十岁了,竟然还没有娶上媳妇。而且家里的两亩地却是荒废了。
这一日,张汉坐在自家的门口,抽着旱烟,眼睛一闭,别提多陶醉了。
就在这时候,他家来了几位陌生人,其中一个带着一个黑色眼罩,明显是一只眼,身穿蓝色褂子,背上背着包裹,跟在他身后还有两个人均穿黑色长衫,三人来到张汉家中。
那一只眼便粗声粗气说:“不知道家中可有地方,兄弟几个想找个住的地,可否行个方便。”
张汉本来就是身无分文,一听有人要住自己的家里,当然有点见财起意的想法,便堆笑的答应了:“有地方,有地方,不过得拿点钱才行。”
一只眼点了点头,顺手往腰间挂着一个蓝布袋里一摸,摸出了几张票子,递给了张汉,张汉此时见到了钱,当然是,满脸的高兴,张汉暗自琢磨着:“今晚又能吃好酒了,来他一坛子女儿红,解解馋。”
这张汉不但是个烟鬼,还是个酒鬼,虽说他身懒心懒,但是身子确是强壮,心思细腻,张汉将三人领到了一间偏房之内,那一只眼便是一皱眉,满脸的不大满意:“我给了你那些票子,你就让我住这地?”
张汉忙堆笑道:“真是没有什么好房间了,几位将就住一下吧。”
那独眼把身后的包袱,往屋中一个椅子上一放,便说:“你先出去吧。”
张汉打了个哈哈,他留心仔细看了几人与携带的物品,只见那包袱中似乎硬物,而三人明显有个大秘密,所以要将自己支开,张汉心中一琢磨,便想要偷听。
所以转身出来,把门轻轻带上,便躲在屋子后面的一口大缸里面,盖上了盖子。
就听见屋子里的人走了出来,四处巡视了一下,便回到了屋子。
张汉侧耳旁听,只听见屋子里小声的说:“大哥,你确定,就在这个村子么?”
那一只眼说道:“就在这里,不过我来的路上,这天旱无雨,似乎地里藏着旱魃。”
其中一人说道“大哥,你走过南,闯过北,见识的比我们多,害怕这点小事么?”
那一只眼顿了一顿说:“我当年,就是遇到了一只百年的肉粽,瞎了我一只眼睛,此处若是旱魃作怪,你我一定要小心。”
张汉在里面偷听的有点糊里糊涂,心念转动着:“这伙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那一只眼说:“今晚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吃些好酒好菜,明日准备开工,都带好家伙,
张汉此时心里有谱,便偷偷的从大缸里爬了出来,装作没事人一样来到院子里坐下,一口抽着旱烟,一边心思着,明日要跟着这几人,看他们是要做什么事情。
当晚,一只眼三人并没有出屋子,张汉则是好酒好肉的过了一把瘾,第二日,早早的就起了床,等着那三人,可是那三人却仍然没有动静,一直等到了大晚上,三人才出了房门,这让张汉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但是张汉还是跟着三人出了门,他在暗处,偷偷的跟着,那一只眼说:“今夜一定要小心,地下的那个肉粽怕是厉害的狠,它收集了这里的所有水气,藏去地下,按照五行理论地下必有大宝藏。”
此时张汉一听,心中却是明白了几分,这几个人是挖坟的贼啊,但是一听到宝藏,自己心里也不禁一阵的激动,他小心翼翼的跟在几人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走了很远的一段路,这道路是通向村外的一片叫“羊不去”的地方,这地方水草丰富,可是村里养羊的人却从不在这里放羊,似乎是这里的草与水有问题。
前几年有一户人家来这里放羊,回家羊便是全死了,自打那时候人们便当那里是不吉祥的地方,再也不去了。
张汉正思索的时候,只听那一只眼说道:“到地方了。”
张汉就偷偷的蹲在附近有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透着明月的光亮,窥视着三人的行动,只见那三人拿出了三把锋利的类似铁锹,又似乎是铲子的东西,在那里忙活开来,一只眼还不断的说着:“一会你们千万要小心,这里的东西厉害着呢,这咸鱼不好翻。”
其中一人说:“有老大你在怕啥。”
张汉焦急的心思:“我怎么才能分了这一杯羹呢,若是里面的财宝被这几人拿去,没了我的份,可是不公平啊,他们既然住了我的屋子,就要给我好处的。”
张汉此时心思细腻,就在仔细观察他们的行动,可是他突然发现,他们越挖越深的时候,地上挖出来的已经不是干土,而是十分湿润的泥土了,越到底层越是湿的厉害。
而且土层映着月光竟然散发出一丝丝的白色气息,就在一只眼刚打透一个盗洞的时候,突然从盗洞里伸出一只手,那手湿润无比,似乎是被水泡的肿了,直接抓到了一只眼的左腿脚跟的部位,那东西力气之大,让人生畏。
一只眼慌了神叫道:“快帮忙啊。”
那两人连忙上前去帮忙,用那似乎是锹是铲子的工具打像那只手,可是那只手的力气奇大,已经把一只眼的一条腿给拉进了盗洞之中,只听着一只眼的惨叫声,其他两人没了办法,扔了手里的器具,去拉一只眼,三人一起用力,可是却也没那东西的力气大,突然一阵白气升起,三个人一下就消失在了白气当中,此时,那地面上只剩下了那三人带来的工具,还有那盗洞里伸出的一只手。
张汉看到此处吓的已经是屁滚尿流,连忙往家跑去,一路上,跑掉了一只鞋,到了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他找了一壶水,慢慢了喝了起来,安了安心,暗自思量:“这是万万不能再去了,若是再去,怕是丢了性命,可是那地下的财宝。”
一想到财宝,张汉的心里就有些发痒,狠心一下,决定找个好日子,再去“羊不去”。
可是自己去确是危险的行当,就那一只手的关都过不去,别提摸不摸的到宝贝,张汉此时心里又有了一计,那东西必然是个妖物,找到村里的那个乔半仙,不就完事了。想到这里,他又美美的喝了一杯水,似乎是在品尝美酒一样,便倒在床上睡了。
那乔半仙在村里也算小有名气,附近哪个村子有事了都来找他,而且乔半仙也稍微懂点中医,真就治好了不少村民的怪病。
乔半仙的祖上可谓是个大神级别的人物,后与人斗法,不但失了家业,还尸骨不见,就留下了乔半仙的一根独苗,而且乔半仙的手艺跟祖上相比,那还是一天一地的。自此后乔家在没有翻身之日,后代子嗣都是穷苦的要命。
这一日乔半仙坐在家里的火炕上,正在盘着珠子,那珠子已经磨的发亮,他闭着眼睛哼着小曲。此时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咚咚咚。
乔半仙闻声下了地,把门打开,只见张汉堆笑着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只白鸡,一瓶子黄酒,乔半仙有点奇怪,这张汉好吃懒做,跟自己也是有一拼的,怎么平白无故的拿了一只白鸡和一瓶子黄酒来造访自己了。
这张汉也明白乔半仙平日里也就是给人看病处理一些奇怪的事情得点钱财,平日里哪有那多病人与奇怪的事给他看,所以还是穷的吃不上饭的。
张汉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说:“有笔大生意,做不做?不做我就回去了。”
乔半仙一听这话,心里虽然有些差异,但是一听到大生意,还是点了点头让张汉来到了屋子里,张汉一脸的无赖样子,说:“你看,我来的时候也没吃饭,咱俩整两杯,谈谈合作的事情,只要这票事情干成了,保准咱俩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乔半仙连忙摆摆手:“你别是来我这里蹭吃蹭喝,我家可什么也没有。”
张汉一手抬起手中的白鸡说:“这诚意还不够么?”
乔半仙看着白鸡,口水都流了出来,脑袋不住的点头。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收拾了白鸡,弄了一碟子花生米,黄酒用温水一烫,两人坐在了炕上,围着一个小方桌上,谈了起来。
张汉不客气的拿起了一只鸡大腿,咬了一口:“先生可听说过旱魃?”
那乔半仙小喝了一口黄酒,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旱魃?”
张汉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旱魃。”
乔半仙若有所思,眼珠一转便问道:“你是让我上贼船?那旱魃是坟地里的产物,你问这做啥?”
张汉喝了一口黄酒,手里拿着一只鸡腿说:“你我发财就看能不能除掉那一只旱魃。”
“旱魃可不好除掉,得用火烧,或者日头暴晒,它在阴暗处咱们可处理不了。”乔半仙摇头表示难办。
张汉嘿嘿一笑,说:“所以我才找你,咱们二人合作,我发现咱们村子远处的一处地方,有宝贝,但是有这旱魃,不好弄啊。”
乔半仙一听宝贝,眼睛也是放了光,但是一想到张汉本身就好吃懒做,跟自己一个德行,而且自己比他稍微强些,便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张汉嘿嘿一笑,一口咬在了鸡腿上,又喝了一杯酒。
乔半仙着急的口水都快淌下来了:“你给我留点。”
张汉抿着嘴说道:“怎么得到的消息你不用问,你就跟不跟我合作。”
乔半仙点了点头,吃了一口花生米。
张汉见桥半仙答应了,便说:“前些日子,我家里来了几个贼人,我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消息,他们大半夜的去盗墓,金子没摸到,摸到了一个旱魃,我亲眼所见。”
因为乔半仙家中也是穷困潦倒,却不管这来钱的路子如何,心中只想着如何得到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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