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一本正经的对着温凉又补充了一句:“有可能我夫人的胸之所以小,就是因为……”
“换换换!”温凉抬头看着男人落在自己胸前的目光:“祁先生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换一个胸大手感好的,您要相信,愿意给你做夫人的人,少说都能从这里排队排到法国。”
“还是不换了,有个一手就能掌握的女人做夫人,也是蛮好的。”他说着,还一脸将就着过日子的表情。
和那个愿意为了她绑上炸弹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温凉一如既往保持着微笑:“是你自己没眼光。本来离婚以后你就可以选择不复婚的,谁让你自己找罪受啊?”
“可能是因为人一旦想不通的时候就容易做傻事吧!”他细心的帮女人处理着手臂上被绳子勒出来的伤口。
女人手回自己的手臂:“所以和我复婚这是一件傻事?”
“心甘情愿犯傻的。”将女人的手臂拉回来,他又细心的上着药。
温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祁夜:“刚刚你说的是真心的么?”
“什么?”正在处理伤口的男人,显然不懂祁太太问的这个问题重点在哪儿。
她低头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尴尬的勾了勾唇角:“我妈胸其实还挺大的。你说我胸长不大,会不会和华晟沵有关系?”
“和他有什么关系?”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就连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深邃的眸望着她略有深意的说:“老婆的胸不够大,都是我的错。”
“……”所以她为什么要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呢?
大概是这男人又把自己不要脸的天性挖掘了出来,温凉冲着男人开口:“我想也是你的错,当初就是你把我吓得雌激素分泌不良了,所以才导致了我胸小……”
说祁夜吓她,这是有典故的。
记得那天祁夜请客,请全球队的人吃午饭。温凉在争取了整个球队的同意下,选择了自己最爱吃的那家外卖。外卖小哥送餐过来,她正兴致昂扬的和外卖小哥交涉着,可谁知道华晟沵一个大篮球就朝着自己的方向正面袭来。
当时她躲闪不及,直接被篮球砸在了地上,整个四脚朝天的姿势现在想起来还特别**。而且那篮球好死不死的刚巧砸在她胸前。那时温凉的胸还处于猛烈发育的状态,只记得当场就瘫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当时华晟沵吓坏了,赶紧的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温凉面前,蹲下身子就急切的看着她问:“温暖,没事儿吧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
“你再摇两下我就要死了,兄弟……”温凉一副奄奄一息的架势看着华晟沵,他是个很阳光的少年,因为刚刚打完篮球的原因,这会儿发尖还滴着汗,着急起来的模样红着脸,怪可爱的。
大概是吓急了,所以也没多想,伸手就直接朝着温凉胸前袭去。
温凉疼得忘了翻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站在最远处的祁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华晟沵和温凉面前,一把抓住了华晟沵的手腕。
华晟沵这才意识到温凉是个女生,脸瞬间更红了。
“对……对不起,我……”
“我送她去医务室,你们继续。”祁夜对着华晟沵吩咐之后,扭头问温凉:“还能走吗?”
四脚朝天的温凉当下真恨不得死了算了,她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没蹦出来。
最终祁夜直接丢了篮球,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然后直接朝着医务室走去。
“轻……轻点……”
祁夜将温凉抱起来的动作并不温柔,导致她只觉得胸口像是震动了一样,撕心裂肺的疼。在她开口以后,男人似乎真的温柔了不少。
被祁夜公主抱,那是温凉做梦都想的事儿。可是那会儿的她却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满心都在想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胸到底有没有被砸平了。校医务室距离体育馆距离不远,但由于正是中午饭的时候,学校校医室根本没人。校医也不在。
她将温凉放在床上,这女人从小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看起来就更加可怜了。
“祁哥哥,你说我会不会得了内伤啊?”她疼得直叫唤,又想伸手去摸一摸受伤的地方,又害怕摸到了会疼,所以语气都委屈了不少。
“你不是从小练武功秘籍的吗?哪那么容易内伤?”他拿出手机就给校医打电话。
躺在床上的温凉回过神来,又开始伶牙俐齿,带着痛苦的表情对着祁夜说:“我练的是九阴白骨爪,凌波微步,又没练金刚罩铁布衫。更何况砸的是心脏的位置啊……”
“心脏不还有胸垫着吗?”祁夜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随口应。
本来应该结束的话题,谁知道他鬼使神差的又补充了一句:“胸也不厚,内伤也情有可原。”
温凉当时脸一红,冲着祁夜就要发火。结果校医电话就接通了,祁夜扭头就对着电话那头的校医说明情况,表示自己篮球队的同学胸口被篮球砸了。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校医的声音:“我儿子出了意外,我现在在医院。你同学伤得严重吗?”
祁夜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面前的温凉,皱了皱眉,回:“不知道。”
“那你先检查一下被砸到的地方,告诉我现在情况如何。”校医说。
祁夜当时目光有些微怔,木讷的反问了一句:“检查?”
“看一看受伤的部位有没有出血!”
祁夜开的扬声器,温凉也听到了校医的声音,她赶紧对着祁夜摇摇头,很笃定的说:“没出血没出血。”
“她说没出血。”祁夜对着校医说。
“那检查一下皮肤周围有没有红肿淤青,情况严不严重。”校医又说。
受伤的部位那是胸啊!
温凉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冲着祁夜说:“我好了!”
本来祁夜是没打算帮她检查的,可是看着眼前的温凉躲自己像是躲瘟疫一样的表情,祁夜就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眸子,反问了她一句:“不是内伤了么?”
“你别不信,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可能还真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虽然这话温凉自己都不信,可她就
是骄傲的说出了口。
“有没有红肿淤青?”校医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祁夜对着校医回了一句:“我先检查检查。”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温凉看着那个朝着自己的床边渐行渐近的少年,他穿着白色球服,剪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精致的五官像是刀削斧凿的一样。
他就那样走到温凉床边坐下,一双深邃幽冷的眸子望着她的眼睛,邪肆的,微微一笑:“怕了?”
见惯了这丫头死皮赖脸在自己面前无节操无下限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像是娇羞的少女一样红着脸的表情,那时的祁夜只觉得有些新鲜。
被少年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温凉的脸越来越红。这明显挑衅的语气,是年少轻狂的温凉所不能容忍的。
虽然胸还痛得很,但倔强的表情却十分到位,梗着脖子冲着他说:“谁怕了?我只是……男女授受不亲,那什么我……好歹是个女的。我又不是为了艺术献身的,再说……伤到的是……那什么地方。你看……看了是要对我负责的,你还看么?”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大概是料准了他不会想看的,因为全世界最不想对她负责的人,毫无疑问一定是祁夜。
他坐在床边,唇角轻勾,问温凉:“你是在挑衅我还是在用激将法?”
“反正看了要负责娶我!”她厚着脸皮说,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被她不要脸的架势吓得整个身子都朝后面靠了一些距离。温凉有恃无恐的就更加得瑟了。
胸口本来砸得也不是很重,只是当时没缓过神来。现在缓过神来的温凉,难得抓住了祁夜的软肋,瞬间得瑟的故意掀了掀衣角,尽管什么都没露出来,但还是语气嘚瑟无比的冲着他挑衅:“看么?看不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反正小女子是会以身相许的。”
她得瑟的逼近他,真的只是因为很难得在他面前占了上风,所以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优越感而已。倒是也没想到他会不耐烦的抓住她的双手。
那时,她的双手正紧紧地抓着两边的衣角。因为男人主动的这个动作,她心跳像是忽然之间漏掉一拍似的,死死的攥紧拳头,将手心里的衣服攥得更紧了。
那会儿的祁夜很讨厌温凉莫名其妙的靠近,就好像整个鼻子里都能闻到她那股洗发水的自然清香,所以那时他也只是想压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回到病床上而已。
可谁知道她的双手会死死的抓住衣服两端不放,所以在他有些愤怒的将她的双手压着举过头顶倒在医务室病床上的时候……
她的胸,就那样在他眼前,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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