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也明白了秦泽枫这是不想吵醒悠然,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秦泽枫回身关好房门便来到贵妃榻前,坐在刚刚樱桃坐着的小杌子上看着悠然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心下异常的满足,想着刚刚在楼下喝了不少的酒,轻轻的把悠然滑落的锦被往身上盖了盖便起身往浴房走去,想要洗洗这一身的酒气,刚刚在楼下他可是没少被那群小子灌酒,要不是自己的酒量还可以恐怕今晚他就要被人抬着回房了,秦泽枫刚刚转身就感觉衣摆被抓住了,急忙回身见是悠然醒了,便笑着说道:“醒了,我去洗洗这一身的酒气,你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
悠然本就没有睡熟,所以在秦泽枫给她盖被的时候就醒了,所以才会在秦泽枫要走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问道:“我怎么睡着了,泽枫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说着悠然就要起身。
秦泽枫急忙回身拦住了要起身的悠然,一脸爱怜的道:“我也是刚刚回来,被那群小子弄得一身的酒气,我去洗洗,折腾了一天累坏了吧,你再歇会,我去去就来,乖。”
悠然今天是真的累坏了,可还是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你先去洗吧,我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和醒酒汤。”
见悠然要出门,秦泽枫赶忙伸手拉住了她,他们家的厨房可是在楼下呢,而可此时楼下的大厅里可是还有着一群喝得东倒西歪的醉汉呢,所以他是万万不会让悠然这个时候下楼的,这才伸手拉住了悠然,笑道:“别下去了,莫改之他们还都在楼下没走呢,为夫的酒量还可以,不用喝那醒酒汤也无妨。”
看着原本最是正经不过的秦泽枫这刚刚成亲就一口一个为夫媳妇的调戏自己,这让本就紧张的悠然羞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刚想出口埋怨秦泽枫几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及其轻微的敲门声和樱桃低低的说话声:“姑爷,我把醒酒汤放在门外的小几上了,还有,楼下的那些贵客是送回老宅还是就安置在楼下的客房里?”醒酒汤是悠然一早就吩咐樱桃准备好的,一直在厨房的炉子上温着,刚刚悠然就是想下楼去取醒酒汤却是被秦泽枫给拦住了,而一直想着这事的樱桃一出门就直奔厨房去取醒酒汤了,却是被楼下那一个个横七竖八趴得到处都是的贵客们吓了一跳,急忙盛了碗汤就上楼请示该怎么安置那些个身份不凡的贵客。
“知道了,你让高升他们把人安置在一楼的客房吧,在派人去老宅那边通知一声,要是有事就找秦秋和顾子辰,没事不要上楼打扰。”说着秦泽枫便开门端了醒酒汤回来,一口饮尽碗中的醒酒汤,他今天着实是喝了不少的酒,这会的腹中还真是有些不舒服,喝完醒酒汤一回身就见悠然那紧张的不知所措的小模样不觉有些好笑,他这个小媳妇真的是太爱害羞了,便笑道:“你先歇一会,我去洗洗。”说着就往浴间走去。
看着进了浴间的秦泽枫,悠然顿觉轻松了不少,却是在不经意的瞄到那欧式大床的时候瞬间又羞红了脸,因为那大红的锦被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块白绸,一想到那白绸的作用,饶是被室友拉着观摩过一些有色小图片的悠然也是紧张的不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那么呆愣在原地盯着床上那块白绸。
只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回来的秦泽枫一出浴间就看到了直愣愣盯着床铺发呆的悠然,缓步来到悠然身后轻轻把人揽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在看怎么这么入神?”
乍然被秦泽枫揽进怀里的悠然被吓了一跳,浑身僵硬,双腿也有些无力,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被秦泽枫那句不经意的问话惊得瞬间回神,有些慌乱的讷讷答道:“没、没看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
可显然她的这紧张慌乱的神情还是没有瞒过秦泽枫,秦泽枫顺着悠然目光看去也是看到了大红锦被上的那方白绸,秦泽枫自然也是知道那白绸的用途,同时这一发现也让秦泽枫心中一阵的火热,便是一声轻笑转过悠然的身子,一脸坏笑的说道:“*一刻值千金,为夫的又怎么舍得把这珍贵的时间浪费在洗澡上,你说是不是啊媳妇。”说着也不给悠然反驳的机会,直接猛地的低下了头吻上了那他垂涎已久的红唇,悠然的唇异常的莹润香甜,上次吻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刚一接触上那一瞬间的触感就让一向沉稳自制的秦泽枫瞬间就有种失控的感觉,下意识的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这会的秦泽枫也无需像上回那般的压制着自己的*,温柔的撬开了悠然的牙关,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在悠然的唇舌间肆虐,辗转吸允着悠然那柔嫩的嘴唇。
秦泽枫这毫无预警的吻让悠然瞬间就沦陷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秦泽枫这温柔的吻吞没了,秦泽枫的吻温柔缠绵,辗转不息,悠然被吻得有些失神,理智一松,便让秦泽枫的趁虚而入,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悠然双脚发软,下意识的便伸手攀住了秦泽枫的腰,悠然的本意也只是不想让自己摔倒而已,却是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看在秦泽枫的眼里却成了她对自己的回应和鼓励,吻的更加疯狂了起来,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抽走一般,原本揽在悠然腰间的大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四处游走脱起她身上的衣服。
早已没了抵抗能力的悠然身子越发的瘫软了,整个人就如陷阱了漩涡般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不知何时身上的嫁衣也被脱得这剩下那薄薄的小衣,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放在了那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紧紧拥着悠然的秦泽枫看着悠然那被大红锦被映衬得媚眼如丝的小脸柔声道:“这样拥你入怀的感觉真好。”说着复又低下头轻吻着悠然那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的腰间流连揉捏,那手可盈握的柔软小腰让他的心似被猫抓挠一般,一股股的热流从身下直冲脑门,这让秦泽枫有些无法自控般的把手伸向了悠然身上那最后一件衣衫。
被秦泽枫那双略微粗糙而滚热的大手抚摸在身上的悠然感到一阵阵的酥麻难忍,还有那被秦泽枫含入口中的敏感耳垂也让她浑身汗毛根根竖立,扭着腰肢想要逃开却是被那双大手牢牢的固定在身下,无奈只得伸手抵在秦泽枫的胸前娇声道:“等、等一下、灯。”秦泽枫那灼灼的眼神实在是让悠然有些吃不消,加上刚刚那激烈的吻让气息不稳的悠然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这红烛是要燃上一夜的,可是吹不得。”此时的秦泽枫爱极了悠然这娇羞的小模样,哪里舍得吹灯,再说李氏一再交代这洞房里的红烛是要燃上一夜的,所以这会的秦泽枫不但理直气壮的拒绝了悠然的要求,还越发肆无忌惮的欣赏起了悠然那被大红锦被映衬得雪白的皮肤。
悠然被秦泽枫盯得羞赧不已,觉得整个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扭着脸连看都不敢再看秦泽枫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你把帐帘放下。”这会悠然也记起了严氏好像跟她说过这红烛是要燃上一夜的,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的让秦泽枫去把大床四周的帐帘放下。
知道自己这小媳妇是个容易害羞的,秦泽枫无奈也只得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怀里的可人,起身迅速的把大床四周的账帘都放了下来,还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便迅速的跳上了床。
刚刚用锦被把自己裹好的悠然一抬眼就见脱的光光的秦泽枫钻进了帐子里,一声惊呼便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肯出来,可她那点力气又哪里是秦泽枫的对手,没两下便被秦泽枫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看着一脸调笑的秦泽枫悠然的脸蓦地就是一红,又想往被子里缩的她却是被秦泽枫狠狠的吻住了嘴唇。
红色的纱帐映着大红的锦被上那一对相互交缠的人影让帐内的风光显得越发的旖旎,伴随着阵阵的娇喘呻吟,晶莹的汗珠滴滴的滚落在大红的锦被上,像是绽放的朵朵红梅般的娇艳无比。
悠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间的她好像是记得*过后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好像是秦泽枫抱着自己去了浴间洗了澡,然后这坏人好像有借机占了自己的便宜,再然后的事情她就想不起来了,这会浑身酸痛的悠然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撬动门栓的声音吵醒的,长期受着不老泉水滋养的悠然在睡了一觉后,五感的灵敏程度并不比常年在战争中磨练出来的秦泽枫差,所以她和秦泽枫几乎是同时被门外的声音惊醒的,猛然想起了王春花在合卺酒里放迷药的事情还没跟秦泽枫说起,赶忙伸手拉住了要起身去查看情况的秦泽枫,贴在秦泽枫的耳边简单的把事情跟秦泽枫说了一下。
听了悠然说的事情经过,秦泽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悠然说道:“这王春花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居然敢对你我下迷药,不过你既然早就知道了这事却是放任不管,想来应该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处置你这个表姐了吧,说说吧,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被说中了心思的悠然也不恼,而是大方的笑道:“不就是想要男人了吗,给她找一个就是了,村里没了媳妇的鳏夫还是有几个的,你说是村西的胡爷爷好呢还是村北的任秀才好呢?其实这要是不差着辈分那魏老三也是极好的,正好顺便给那郑氏找个多事的小婆婆压着也省得她老是找嫣然姐的麻烦,一举两得。”
看着笑得跟个小狐狸般的悠然,秦泽枫就是一阵的好笑,心道自己媳妇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还真是像极了他,再想想悠然刚刚说的那几个人,村西的胡爷爷今年已经快七十了,这年纪都可以做那王春花的爷爷了,还有那任秀才,家里穷不说,还是个好女色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时常往赵翠芬那里跑,光是他就见过不少回,再者任夫人本就是任秀才的继室,比他小了十几岁,又是刚刚去世不久,这任秀才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这人可想而知定不是个长情的,若不是家里穷得厉害家里定会是有不少女人的,跟了这样的男人又哪里会有幸福可言,还有那魏老三虽是个男人,却是一副女人性子,没主见不说,还小气多疑,也不是良人,想到这里的秦泽枫不禁为王春花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感到悲哀,不过却没有一丝的同情和可怜,敢得罪他媳妇那得了什么下场都是活该的,这件事情既然让他知道了,即便是悠然不出手他也会出手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的,想到这里的秦泽枫一脸宠溺的摸了摸悠然的头道:“用不用我去帮着你表姐把门打开啊,那门锁可是你设计的,想来你那表姐就是折腾一晚上也打不开的。”
悠然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让她进来干什么啊?”
“不让她进来弄晕她怎么帮她找男人啊?也顺便让她进来看看我们俩有多恩爱,也好让她早点对我死心不是。”说着揽着悠然的手便又开始不老实的在悠然那光洁的背上摩挲着,悠然刚刚在她耳边说话时,那阵阵温热的气息可是把他撩拨的欲火大盛。
悠然被秦泽枫那似有魔力的大手给撩拨的心慌意乱,不得不抓住了那捣乱的大手嗔道:“别捣乱,一会还有正经事要办呢,我在门锁上涂了些迷药,想来一会我那表姐就该晕过去了,我可是背不动她,一会还要你自己亲自处理你的那朵烂桃花。”
悠然说这话时的语气颇酸,听得秦泽枫不禁莞尔,伸手一把捞起悠然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捧起悠然那又羞又恼的小脸笑道:“在我心里只有你这一朵小桃花,所以你完全不用为了那些个无聊的人吃醋,知道吗?”说着便微微用力让悠然的脸贴像了自己,重重的吻上了悠然那莹润的嘴唇。
悠然被秦泽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听到门外还有声音,想来是那王春花还没有吸入足够量的迷药,便有些羞恼的撇过头躲过秦泽枫的吻埋怨道:“讨厌,外边还有人呢你这是干什么?再说你少臭美了,谁说我吃醋了。”说着便要翻身从秦泽枫的身上下来,却是被秦泽枫紧紧的固定在身上动弹不得。
“你那表姐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想来一时半会也不会醒过来的,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做点别的事。”秦泽枫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普通一声,想来应该是王春花吸入了足够量的迷药晕厥倒地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的秦泽枫微微一笑便道:“这回没人了,我们先做点正事再去处理你那表姐。”说着便翻身将悠然压在身下复又吻上了那张令他迷醉的红唇。
天色微明的时候,一身黑衣的秦泽枫出现在村北任秀才的家门口,他是刚刚出门就看到任秀才鬼鬼祟祟的从赵翠芬家出来,一路尾随过来的,而他的肩膀上扛着的人赫然就是王春花,只见秦泽枫边走边伸手掰开王春花的嘴塞了一粒药丸,在到了任家院子前面的时候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进了任家的院子,还好任家的院墙并不是很高,不然这一丢可是够那王春花受的了。
任秀才昨晚是在赵翠芬那里过得夜,昨晚参加完秦泽枫婚礼的任秀才刚刚出了秦家大门就看到赵翠芬倚在她家大门口往这边张望着,想到了关于这赵翠芬和秦泽枫的事情,作为赵翠芬常客的任秀才就想着过去安慰一下她,结果这一安慰就是一夜,他也是刚刚回来脱了衣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赶忙披了衣服就出门查看,见院子里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这可把一向好色的任秀才乐坏了,直接抱着趴着地上的王春花抱回了屋里,这也是他不认识王春花,想来他要是认识的话应该会把人送回去而不是直接把人抱回屋吧,这也是秦泽枫选择把人送到他这里的原因,当然王春花那不整的衣裳可不是秦泽枫有意占她便宜造成的,而是王春花本就只穿着小衣去的秦泽枫的房间,再被秦泽枫这一路连跑带颠的扛到了任秀才家自然会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王春花吸入的迷药不算太多,加上又在悠然的房间外趴了有段时间了,这又被摔了一下,所以刚被任秀才抱进屋的时候就悠悠转醒了,环目四看,见自己身处在一个低矮的土坯房里,就是一惊,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到了秦泽枫的卧房门口的,可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明显不是秦泽枫和悠然那华丽的房间,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有些惊慌的王春花赶忙要下地逃跑,可刚一动就是一阵的头晕目眩,接下来就是一阵阵的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心跳和呼吸也都是渐渐加快,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就见端着油灯慢慢向她走过来一个人影,定睛一看竟是秦泽枫,心中便是一阵的欣喜,把本就已经微微敞开的小衣又往下拽了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掩的酥胸,粉红色的小舌也是极尽媚态的舔着自己的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人影轻声道:“人家心里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你了。”
任秀才本就是个好女色的,不然也不会媳妇刚刚没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时常流连于妓馆私窑,所以这会见到王春花这副样子哪里还忍得住,也顾不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来路不明的了,赶忙放下手里的油灯朝炕上的王春花扑去,别看这任秀才已经年近五十了,身子骨却是不错的,一番折腾下来也是把初尝男女之事的王春花给折腾的够呛,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提因为吃了媚药把任秀才看成了秦泽枫的王春花和沉浸在这喜从天降的喜悦中的任秀才,秦泽枫在把王春花扔进任家的院子里后飞快的赶回了家,因为一楼客房了住了不少的人,秦泽枫怕被人看到暴露了行踪,所以他并没有走大门,而是直接从窗户攀爬回了自己的房间,撩开账帘见悠然正窝在锦被里睡得正香,知道因为自己的过度索取把这丫头累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脱下身上的夜行衣便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把悠然揽进怀里补觉了,这一晚上的折腾他也没睡上多少觉,这会也是困得不行,所以见这会时辰还早便搂着媳妇开始补觉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