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漫把她抱起来,上下看了看,“好看。 ”
冬灰身上这条onepece的裙子是他和她一起去买的,包括胸口这枚tffanykeys,镶钻的白金“鸢尾花”图案款式,精巧而奢华。当时冬灰还说这就叫“小心机”首饰。
冬灰晃晃他的脖子,“抽烟的呢,”
关漫就是笑,刚儿他扯得由头不就是抽烟。冬灰喜欢看他抽烟。
冬灰从他身上下来,靠墙上。那模样啊……要多要命有多要命,
瞅着他,
关漫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上,
食指拇指捻着,吸一口,笑着吐出时,又递她嘴边,
冬灰摇头,关漫衔嘴边。微歪头,抬手调整了下悬在她胸口的tffanykeys,
冬灰单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关漫,你真是我的福将,我有难,你总在我身边,真好。”
关漫还是那么捻下烟,笑笑,在冬灰眼里,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冬灰跟着他头转,“关漫,关漫,你害羞了?”
关漫又吸了一口烟,眼睛好像还真不敢看她呢!
坏冬灰可来劲儿。她单手捧着他的脸别过来,“关漫,看我啊,”
关漫鼻子里出着烟,看向她,那情态,真是美疯了!
冬灰起身仰起头凑近点,“关漫,想不想亲我,”眼睛追着他的神态,好像在追逐最亮的小星星,
关漫单手夹着烟,立那儿,注视着她,“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心都剖给她看了,
冬灰微微弯唇,也多么专注地看着他,“那为什么从来不主动,”
关漫看着她的唇,“只有你主动吻别人的,我不敢……”说着,冬灰的唇已经挨上了他,轻轻呢喃“我已经主动了……”关漫张开了唇,包括夹着烟的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这是他们的初吻。
想不到是这个时刻就到来了,却也顺理成章,冬灰想要了,关漫时刻准备着……
不过,对关漫而言还是相当激动。
他似有感觉,刚走过来抱起她的那一瞬,冬灰穿着他们一起挤在试衣间试过的衣裳,冬灰看他的眼神,最重要。别忘了小冬灰爱刺激,当下此刻,他们的“相识相知”就在人眼皮底下……所以,关漫真的是害羞了呢!她不是别人,她是冬灰,她是关漫已经认定了的,就算失去一切,也要坚守到最后的……他可能感觉到这一刻就要来临,确实有些“近情情却”之感……
关漫手抱得紧她,他嘴里有淡淡的烟味儿。吻是生疏的,却,叫冬灰这样痴迷!……真的,仅仅一个吻,冬灰的心都在震颤!为什么。关漫的生涩,诱人得就像个无底洞诱惑着你极尽想取之不竭,想占有他全部的一切一切……关漫松了唇,一口接一口地喘,冬灰却像匹小狼还不放过他。踮着脚又一下一下地嘬,迷离的看着关漫的唇,蜜艳无比,关漫有颗只为她动情的心,情态上表现出的微醺本能就是一种迷恋,这种迷恋叫冬灰更心颤,叫她觉着,这样的关漫是我的,只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关漫从门里出来。
低着头,
手指上还夹着烟,
谁也看不到他那微颤的指尖,以及微红的脸颊与唇锋,
冬灰当然知道他有多想,
所以冬灰也知道如何叫他梦成真,
关漫咬着唇笑起来……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感觉熨烫心间,再多的磨折,再大的不顺。不值一提,守着她就好,守着她,就是守住了我唯一的幸福甜蜜……
……
老周帮忙很给力,二话不说,第二天就送来了报名表和体检表。
老周也客观给出了意见,像什怏家这样的混小子,要想整好,就得给出十足的苦头吃。推荐了一所军校:装甲兵工程学院。建议入“车辆工程”专业。
小冬灰很负责任呢,
回来好好研读了关于学校、专业的相关材料,
傍晚,章程礼来接,元首已低调回京,接她回宫吃饭。
饭桌边儿,冬灰还在翻“装甲兵”相关书籍,
扒一口饭,还问元首,“学这些,整天就是跟钢筋铁甲打交道了……”
元首知道她专业学什么,怎么忽然兴趣上这些也懒得多管,不过,还是趁机考了下她,蒋仲敏提过,她对军事装备一些基础知识掌握得还算扎实……
筷子敲了敲跟前的盘,冬灰看过来,
“说说坦克和装甲车的区别,”
冬灰看他一眼,头又扭过去看书,嘴巴却答上了,
“坦克与装甲车在狭义上是并列关系。广义上是从属关系。严格意义上说,坦克属于装甲车的一种,是一种将火力、机动、防护性等特点集于一身的武器。它通常装有大口径的主炮,厚重的装甲以及大马力的发动机。而通常所说的装甲车一般是指除坦克外的其他装甲车辆,通常不具备坦克的厚重装甲。可完成作战、输送、侦查、武器装载发射等多种任务,范围较广不好明确定义。
区别主要在:
1、重量不同,坦克即使是轻型也一般在数十吨。
2、坦克一般装载大口径火炮,一般是120或125mm,而装甲车一般只装载小口径速射炮,一些装甲车也可以搭载反坦克武器。
3、坦克装甲厚。一般可以达到数百毫米,而装甲车不过几十毫米。
4、作用不同。坦克的目的有二:一是利用其强大的防护掩护来撕裂敌人的阵地防御;二是在突击过程中重点摧毁敌人的坚固火力点和装甲装备。而装甲车主要是运送士兵,并掩护步兵进攻,其装备的武器目的主要在于压制敌人火力,为步兵进攻创造条件。
5、坦克一般都是履带式。而装甲车有履带式,也有轮式,也有履带和轮式相结合的……”
她越说越流畅,越说越像教官在讲课了,筷子在盘子里一点一点,像个人!
元首端着碗,边轻轻拨着饭粒边笑,“纸上谈兵是真不错。”
冬灰横他一眼,“要你说你也不见得比我说得这么详细。”
元首柔声,“我没说你背的不好,就是有些还是得实践里去磨练磨练。”
冬灰放下书,扒一大口饭,“你还真指望我为你上战场打仗去呀,”
元首把鱼肚子上的肉剃了大刺放她碗里,“那还真不敢。不过放你过去和敌人打口舌之仗看样子还行。”
冬灰又把鱼肉上的葱都挑他碗里,她不吃荤菜上的葱花。元首也没异议,他们同桌吃饭,她不吃的,都是他的。
十四的晚上,元首啥也没做,光跟她复习功课去了。
她真说错了,元首要说起具体的军备知识,确实比她“详细”更多,冬灰听得很大劲儿,因为他有结合具体的战役来详解……冬灰暗暗点头,嗯,什怏家的肖肖读这个专业可以,因为确实太苦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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