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被药得脑子完全不在状态,唯有身体如熊熊火焰般在燃烧。
她甚至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凶前放。
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瓦解,
一个覆身压向了她沿。
像是两头期待对方已久的兽,开始纠缠着开始嘶咬对方。
粗喘着,他捏起她精致的下腭,逼她与自己对视纺。
冷声命令:“叫我的名字!”
苏乔扭动着,呢唔不清。
“叫!”
“……霍……燕庭……霍燕庭……霍燕庭……”
失控的她躬起身子死命地想迎合他,在他的逼迫下,不断地吼叫他的名字。
他眸色一层比一层深郁,掐着她的腰肢,往死里动作。
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令他兴奋,令他因这太过美妙的感觉而如狼般低啸出声。
许久后,他被浓烈的满足感深深淹没。
整个人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苏乔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混沌的脑子里变得空空的,浑身轻若羽毛似地飞了起来。
他依然压着她,不肯退出。
没过一会儿,苏乔又翘进螓首,红润的双唇凑向他。
他迎着她的唇,再次狠狠地吻向她。
唇齿一点点地往下,在她颈间刻下深深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诱惑地低语:“叫我的名字!”
像着了魔般,从她樱桃小嘴里叫出的三个字,竟比天籁更动听,轻易就能撩到他坚硬的心尖深处。
她情玉难耐,朦朦胧胧地睨着他深刻的五官,轻语:“霍燕庭……”
“继续!”
“霍燕庭……”
“不许停!”
他加重动作。
她在死去活来的玉海里呜咽着他的名字。
“霍燕庭……霍燕庭……霍……”
从深夜到凌晨,一直不间断。
直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
浓烈强劲的药性总算得以缓解。
倚在床头,霍燕庭点燃烟支。
星火明灭间,他伸出空置的手,缓缓抚过她疲倦至极的清丽小脸。
这一夜,他狠狠地、疯狂地爱过她,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甘心情愿的不停叫他的名字。
声声迫切,字字缠绵。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他却有一种更加迷茫的感觉。
心间关于她的那个大洞,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扩越大,越陷越深。
******
“你们是什么人?”
打开房间门,门口一溜站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黑衣人。
魏芸菁神色微颤,冷静问道。
“奉霍先生的命,送魏小姐回莞城。”
他们鱼贯而入,带头的一个漠然地回答。
“他呢?”魏芸菁又往门外探身去看,并没看到那道轩昂的身影。
“霍先生的行踪,魏小姐无权过问。”那人回答,依然淡漠。
他人开始收拾她的行李。
动作利索干脆,不几秒,衣柜里的衣鞋统统被塞进她的行李箱。
一个提着,走到带头那人面前:“可以了。”
带头人就看向魏芸菁,以手示意着门口道:“请吧,魏小姐。”
魏芸菁心头掠过一丝丝不安,她警觉地问:“庭现在人在哪里?在别墅吗?我要见他!”
“魏小姐最好别浪费时间了,您的航班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魏芸菁厉了声:“我说了,我要见他!”
“霍先生说了,不会再见你。”
“不见我就不走!”
“由不得你,得罪了,魏小姐!”带头人说着,脸色一变,另外等待着的黑衣人就动作犀利地将她架了,大肆地往电梯走去。
走廊偶有其他房客经过,却没一个人敢多管闲事。
魏芸菁一路尖叫挣扎着,最后还是被他们硬塞进酒店门口的车里,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后座中间。
动弹不得,更别提逃开了。
飞机真正起飞后,她才不得不接受眼前被逐的现实。
她想到酒店另一间房里的苏乔。
精心所策的视频还没有拿到,她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败了。
******
苏乔缓缓醒来,房间里已是大亮,身体带着严重透支后的无力酸软。
她微微一动,眸尾触及身旁的男人,瞬间一怔。
霍燕庭大半边赤果的身子倚在床头,一手支着头,双眉紧
tang锁,眼睛闭着。
另一只手摊在床外边,手下,是一摊冷凉的烟灰。
一只手这样虚浮在半空竟不自知,想是睡得挺沉。
一夜的索求无尽便如电影镜头一般,清晰掠过苏乔的脑海。
他黑亮的深邃眼眸,他邪肆的嗓音,他命令她喊他名字时的强势……
瞬间,她浑身都烧红了。
小心翼翼地撩起被单一看,顿时脸色更是如熟透的虾子。
两人都是同样的寸缕未着。
她想下床去穿衣离开,手臂刚刚一动。
身旁的男人就低低地叹了一声,吓了她一跳,抬起头,看到他英挺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瞧着,一时竟忍不下心来吵醒他。
重新缩回在被单里,一动不敢动。
落在他五官上的双眼,鬼使神差地竟然舍不得离开。
这张脸,天生就是来蛊惑女人的。
她的视线从他紧锁的眉间往下。
他紧闭的双眼收敛了平时所有的冷和冰,邪和戾。
深邃眸子下面长长的眼纹此刻显得尤为柔和。
一个男人,竟生着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眼睫毛。
浓密,漆黑,长至卷翘。
他鼻梁笔直高挺,之前他用这里磨过她好几次,那上面的力度此刻想起都让她心颤。
再
往下,是一张迷惑无数女人的菲薄双唇,颜色湿润,纹理清晰。
这样抿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迷人。
而一旦他清醒,这张嘴里吐出的,却是句句杀人的刀。
苏乔微微抬手,忍不住想去掐掐这双可恶的薄唇。
男人突然身子往下一滑,人就整个地睡下来了。
苏乔早吓得缩回被单里,紧紧闭上眸。
未曾想,这样一装,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
她以为,这一觉就到了夜晚。
待看清楚,发现是有人将房间的几层窗帘都紧紧地拉合上了,把外面的光线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动,身子依然疼痛泛酸得难受。
下意识地往旁边看,身旁早已冷凉。
那人应是离开已久。
无来由的,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这感觉,陌生得令她心惊。
她怎么能对他?……
紧紧闭上眼睛,她缩成一团,紧紧抓住床单一角,指尖扎痛自己。
深深的无奈和酸楚齐齐涌上心头,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难受得近乎空洞无望。
被单里依然存在着重重欢爱过后的强烈气息,全是他和她的味道。
她不想承认,可又逃不过。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蓦地用被单蒙住头,不让痛苦不解的神色暴露出来。
紧接着,是窗帘被层层拉开的声音。
隔着薄薄被单,她的眼前倏然开朗。
霍燕庭看到被她掐起的被单皱折,知她已醒,在床边沿上坐了,平和地说:“起来吃点东西。”
苏乔不动,根本不想看到他。
他伸手,拉被单:“出来!”
苏乔将他拉的地方更是紧紧抓住,不肯松动半分。
他有些不耐烦了,冷喝:“你聋了,我叫你听不见?”
她较着劲。
既是想跟他过不去,更多的,其实是跟自己过不去。
跟那个承欢在他身下,声声唤着他名字的那个自己过不去。
终于她将他惹怒。
大手狠狠一扯,她就着薄薄的床单就被摔落到地。
此刻的苏乔一丝反抗挣扎的力气都不可能有,骨头缝里似乎都是痛的。
赤着的身子,没有任何衣料。
满身的吻记淤痕,青紫相加,散布于她全身。
瞧着叫人揪心。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纠缠着她要了整整一个晚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