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草民很忙啊!”
“那就不看啊!”
“……”陆潇潇默,良久后说道:“然而她们是娘娘,草民真的可以这样任性么?”
“连朕都拿你没有办法,她们更加拿你没什么办法吧?要真的用强,那就是居心叵测了。”
陆潇潇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草民明白了!”
虽然她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但谁真的要对她动手,那就是居心叵测,除了幕后之人,恐怕没人敢这样顶风作案。
“皇上,草民今日进宫给您带了连续十日的丹药和药草,丹药每日服用一次就行,药草每日泡水熬水都可以,想要药效更好,可以连着药草一起吃掉。还有这个心法,你按照这上面的每日修炼,不久以后你就能感受到体内的蛊虫了。”
鸿德帝抬眼:“还能这样?要不你干脆把所有的分量全部给朕,免得你什么时候死在外面了,到时候朕找谁哭?”
陆潇潇:“……”
“皇上,您能别这样咒草民吗?我们可是一个联盟的同盟啊!您这药可是我根据您的身体状况配置的,每一个阶段都不同,一下子全给您了,并没有什么卵用。”
鸿德帝一生阅人无数,驭人无数,可是每当面对他家老七和这位肖露的时候,却总是力不从心。
今天又被老七气得不轻,鸿德帝蔫蔫地挥了挥手道:“行了,朕知道了,这些药你放下吧,朕会保管好的,若有什么事,朕会派人到当当药铺找你。”
“皇上若是找不到草民,也可以到七王府去找我师姐。”
“知道了。”
告别了心情不佳的皇帝,陆潇潇直奔宫漓尘的宫殿而去。
宫漓尘也是够奇怪的。没有进入南诏朝堂以前真正是走哪儿都能见到他,自从那日宫宴之后,除了贵族堂的聚会见到他那么一会儿,从那以后,他压根儿就出过皇宫,甚至都没联系过她。
虽然认识他的时间很短,但她觉得宫漓尘绝对不是这种能坐得住的人。
“肖神医。”
一名宫女在陆潇潇离开御书房不久便挡住了她的去路,定眼一看,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虽然陆潇潇将南宫云风视作朋友,可对于这位皇后,她压根儿就不感冒。
“什么事?”
“皇后娘娘听闻肖神医医术无双,想要请您到凤阳宫一叙。”
“她是后宫的娘娘,我是一个男人,去她后宫不太好吧?我这儿还有点儿事,若她要我治病或者什么的,可以到当当药铺去。先挂号,我家伙计会告诉你们我多久有空的。”
宫女一愣,没想到区区一个民间大夫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冷言道:“肖公子,请你去的可是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奉命传旨而已,还望肖公子不要让奴婢为难。”
陆潇潇冷笑一声道:“本公子又不认识你,你为不为难关本公子什么事?”
宫女一听,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行。平日里她整日跟着皇后,就连后宫的小主们都很难给她脸色看,如今却被区区一介民医给驳了面子,小姑娘瞬间不高兴了。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懒得再跟这人废话,小宫女想也不想的,直接让后面皇后身边两个有武功的太监将陆潇潇拿下。
“大胆!”陆潇潇大喝一声,引来周围其他宫女太监和禁卫军的注意,随即大喝一声:“来人!”
在看到陆潇潇手中的金牌时,周围的禁卫军赶紧冲过来将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皇后一脉的人给围了起来。
“这几个人强行要押本公子到凤阳宫,本公子不愿意,他们就要拿人。皇上说了,从现在开始,勉强我的人都是居心叵测的。你们将他们几个拿下交给皇上吧。”
“是!”禁卫军只看令牌,陆潇潇有令牌,所以禁卫军就服从陆潇潇。
“肖公子,误会!全是误会!我们皇后娘娘只是想邀公子您聊天交个朋友,绝对没有其它心思的。若是公子不愿去那就算了,又何必弄得如此剑拔弩张呢?”待小宫女看清陆潇潇手中的金牌后,吓得脸色惨白,立刻阿谀奉承地解释,变脸比变天快多了。
可惜陆潇潇是真的不喜欢皇后,所以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给她脸。
“是不是误会我也不知道,你们还是去跟皇上解释吧。你们后宫这些东西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有什么事相信皇上自会定夺。本公子是给皇上治病的大夫,皇上提前付了钱,而且为了看病也是亲自去了当当药铺排号的。难道你家皇后要比皇上还特殊?
还是那句话,皇后娘娘若是想要看病,那就派人先去当当药铺排号,给了足够的诊金,隐疾什么的,我定能治好。”
说罢,再也不理那被禁卫军拿下的宫女,甩手离开。
相信过不了多久后宫的那些女人就都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有了皇后的教训在前,陆潇潇不相信还会有人敢强迫她。
然而,她的确是小看了后宫这些女人的智商。
就在陆潇潇快要走到宫漓尘暂住的偏远宫殿时,南宫凌瑶趾高气昂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看着用纱巾蒙面的南宫凌瑶,陆潇潇挑眉:“这位姑娘,有何贵干?”
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被绑架了一次,这南宫凌瑶咋就不知道安息呢?非要花样作死,这对她有啥好处?
“你是肖露?”南宫凌瑶根本就不回答她的问题,径直问道。
“对!”陆潇潇点头,不知道这女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陆潇潇是你师姐?”
“对!”
南宫凌瑶一听,冷哼一声,随即做下了一辈子都无法洗去的污点。
只见她冷笑一声,唰的一下将衣服当着陆潇潇的面撕得破烂不堪,下一刻便扯着嗓子对着背后尖叫一声大吼道:“来人呐!救命啊!”
看着南宫凌瑶露出的香肩,再听听她一副被人非礼的惨叫,陆潇潇翻了个白眼直接遁入空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