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晨一愣,身子完全僵住了,他的后背抵在车门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凑近的牧可盈。
牧可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她觉得自己不这么做,肯定会后悔的。
此时她的心跳,她的血液都涌上了头,她的理智,她的情感,一瞬间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离得欧阳晨极近,欧阳晨能看见面前的盈盈秋水,能看见面前的微启红唇。
他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他感觉自己几乎不受控制一般的慢慢的凑近了牧可盈,可是理智拉着他,让他不敢,甚至觉得牧可盈对于他只是一个恶作剧。
可就在这个时候,牧可盈突然又探起身子,再一次的吻住了欧阳晨,欧阳晨慢慢的闭上眼睛。
用手臂搂紧了牧可盈纤细的腰肢。
牧可盈蜻蜓点水一般的想要抽离,可是欧阳晨却占了主动的位置。
他的手臂越发的用力,想要紧紧的把牧可盈搂在自己的怀里。
欧阳晨的气息干净清冽,他轻轻的咬住牧可盈的唇,带着某种诱惑,牧可盈心跳加速,双颊发烫,这是在清醒中诞生的一个吻。
他细细的吻着,明明是耐心而绵长的亲吻,却渐渐有着攻略城池的气势,舌尖不住的在牧可盈的上颚里画圈圈,反复的允吸着她的唇瓣。
牧可盈用手逐渐的搂住了欧阳晨的脖子,她扬起脸,脸上的红晕愈发的明艳,牧可盈被欧阳晨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的忘记了所有应该去做的事情,而是条件反射般的回吻着他。
缠绵的吻渐渐结束了。
两个人脸红心跳的都不敢去看向对方,最终还是欧阳晨开口说道,“那个牧盈盈,我”
他的脸也有些许的微红,声音吞吞吐吐的。
完全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牧可盈认真的看着他,轻声开口,“你说过的负责算数吗?”
“算数。”欧阳晨说道,笑容终于慢慢的染上了他的脸。
而此时此刻正在法国的薄言希的眉头正深深的紧锁着,一向风轻云淡的脸色此时布满说不出来的神色。
“言希,你爸刚才手指动了。”薄母擦着眼泪,高贵的修养此时都完全抛在了脑后,她的神情激动,几乎一把抓住了薄言希。
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开口大声说道,“言希,真的,你爸爸真的真的动了。”
薄言希听到他妈妈这么说,也喜出望外,连忙跑到了薄父面前。薄父此时依旧紧闭着双目,神情苍白至极。
他的呼吸此时此刻依旧平稳,和曾经昏迷过得日日夜夜没有什么区别,薄父的手无力的搭在床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作。
薄言希几乎扑到了他父亲的面前,“爸爸爸。”薄言希大声的呼喊着,可是薄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薄母此刻的事情已经由惊喜转为了苍白,她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手,神情上的忧伤一览无遗,她喃喃的开口说道,“你爸爸刚才明明真的动了,真的”
说着眼泪一下子刷的流了出来,薄母抹着眼泪,走出了病房。
而病房只剩下薄言希和依旧在沉睡的薄父。
薄言希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他轻轻的把自己的手覆在了薄父的手上,薄父手上淡淡的温度提醒着薄言希薄父还活着的事实。
他慢慢的抬起手,以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可就在这个时候,薄父的嘴突然微弱的动了动,薄言希一愣,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喃喃的开口说道,”爸爸,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紧张的看着薄父,生怕自己错过了薄父任何的话语,“爸爸。”
可是薄父没有任何的反应,薄言希一瞬间以为这都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薄父突然微弱的发出了几个音节。
那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认真的话很容易错过。
薄言希连忙把耳朵凑近到了薄父的唇边,“爸您说什么?”
“简喻,简喻。”薄言希他终于听清楚了,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的溜圆,脸瞬间就苍白起来,他的父亲唤的是简喻啊,他此时此刻因为震惊说不出来话,甚至完全冲淡了听见父亲第一次开口的哪一种欣喜若狂。
薄言希一把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情完全一片呆滞,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叫简喻的名字,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薄母已经领着医生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我先生刚才的手指动了,千真万确。”
薄母的眼睛此时此刻依旧是红肿不堪,显然已经哭过了,她的声音平淡中有些发抖,似乎在压抑在隐瞒自己不安的情绪。
尽管薄言希此时的样子显得很木然和呆滞。
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关注薄言希那异常的反应。
薄父此时此刻又变回了昏迷的样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幻觉。
医生拿着听诊器耐心的听了一下薄父的心跳,然后对着薄母和薄言希介绍到,“病人的状况很良好,心跳正常,刚才病人的动作也实属正常,可能受到了外界的刺激,而你们也不要着急,耐心等待,也许病人很快就可以苏醒。”
这些话都属于安慰病人家属的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薄父此时此刻依旧在昏迷着,薄言希用手拄着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他发誓他刚才听见了薄父说着简喻的名字,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等医生走后,薄母不死心的问道,“言希,我刚才出去的时候,你爸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吗”
“没有。”薄言希决定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他摇了摇头,拉住了薄母的手,“妈,你就别担心了,我爸他吉人天相,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薄母看着薄言希又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中的丈夫,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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