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见天日的魔域,一条墨色长龙在夜色与雷霆中与人厮杀,豆大的雨点与冰雹砸在荒芜、阴暗的土地上。
一周身燃着森森绿火、遍体鳞伤的中年男人从空中摔下来,他顾不得恢复伤势,艰难地爬起跪在地上,“青焰愿奉您为主,魔帝陛下!”
“你女儿呢?”墨色长龙化为一个成熟、性感的黑衣男人,衣衫上白梅点点,他只冷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青焰愣了一下,如实答道:“属下的女儿已经死了。”
但他头脑转的飞快,一个强大的男人即将拥有最高的权利,他还缺什么,当然是女人,他有些遗憾自己早逝的女儿没有当魔后福分,但想要讨好魔帝陛下,自然要从他的后宫入手。
“魔帝陛下,虽然属下的女儿死了,但是魔域的美人不少,属下可以为您挑选,不知您喜欢哪——”青焰谄媚地道。
墨淡极美极淡的脸上尽是阴冷之色,眸中闪过一丝隐藏极深地厌恶,那个肮脏的贱货居然死了!
他未等那个卑微地跪在他身前的男人说完,苍白的指骨扼住了他的脖子,不带丝毫感情地道:“女债父还吧!”
青焰猛然意识到那个男人问他女儿的用意,惊恐地睁着眼睛,想要出手用尽全力一拼挣得性命,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脏腑一片难以忍受的疼痛,血脉之力迅速流失,而那个本就带伤与他颤抖的人伤势在恢复。
墨淡将没用了的人随手扔掉,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手,冷淡地睨着周围不敢上前跪了一地表示愿意臣服的魔族,“把他的皮给我做成一盏灯笼,要漂亮点的!”
有心思灵活的魔族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走出,蹲下身欲要碰之前是领地之王的青焰的皮囊。
他还没碰到,手被一身浓郁血腥味的黑衣男人一脚踩住。
“陛下饶命!”那魔族抖着身子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墨淡脚下用了力,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一袖将其挥开,他笑了笑,毕竟是送给他的东西呢,怎么能让那些肮脏的人触碰呢?
天界最高也最尊贵,属于圣帝陛下的寝宫一片狼籍,残破不堪的宫殿似乎经历过激烈的大战,但从倒塌的殿柱和破损的器物来看,皆是用料上乘,精工细作的珍品。
微风拂动,吹动床边的纱幔,一俊美的男人躺在柔软洁白的大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胸口有个鼓起来的小包,一动一动的。
原本看上去在沉睡的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眸子深邃、睿智,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白羽迷迷糊糊地睡着,被捂得热烘烘的,想撩开身上的被子,一手挥了出去,没什么效果。
掀了半天的被子还是徒劳无力,又热又闷。
白羽半梦半醒间睡得有些烦躁,不耐烦地拍了一下身下的床。
却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语含警告地道:“小羽又在折腾些什么,前天晚上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本来正做着美梦,还想继续做下去,白羽猛地从半梦半醒间惊醒,捕捉到男人话中的前天晚上四个字。
前天晚上简直就是他一生的噩梦!从人变成一只小鸟十分悲剧,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
对于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帝印也糟心得不行!神色阴沉!
白羽羞耻地抹了把脸,触感完全不对,眼前全都是毛,他的手没了,只有肉乎乎毛绒绒的小翅膀。
帝印被那跟小妖精一样的小家伙磨的不行,一醒来就不安分,那一身绒绒的软毛在他皮肤上蹭来蹭去,小翅膀拍来拍去的,挠得心里痒痒的。
“别闹了!”帝印微微撑起盖着被子的身体,看着那个小小的鼓包从他胸口滑了下去!
白羽从男人结实的胸口滑落,顺着线条优美的腹肌坐滑滑梯一样滑下。
以前是羡慕,白羽现在只有嫉妒这样矫健、强壮的身躯,以前他至少有一个比较结实能摔能打的身板,现在只是一只巴掌大的小鸟,弱不啦叽,两条小细腿还没有他以前的一根手指粗,被风都能吹跑。
白羽直接滑倒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圆球上,瞪着那两根粗长的棍子。
小鸟瞪大鸟什么的一点都不美好,白羽用自己的小脑袋顶了顶头上捂着的被子,郁闷地道:“放我出去!啾!”
白羽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像是刻意卖萌的声音,瞪大了圆溜溜的小眼睛。
帝印掀开被子,看着蹲坐在自己双腿间一身绒毛的小家伙,有些好笑。
终于没被被子给压着,白羽抬起纤细的小爪子气哼哼地在那捅了他屁股的狰狞大鸟上踩,简直就是一生的噩梦,控诉地道:“你说好只进去不动的!啾!”
帝印憋住了笑,那只有他一个手掌大的小家伙那点力道给他挠痒痒都算不上,反倒像是在变着花样勾引他。
白羽猛地闭了嘴,啾啾什么的太伤人自尊了!
帝印板着脸道:“屁股不疼了还想再来一次吗?”
白羽猛地收回了爪子,两只嫩嫩的小白翅膀捂住了自己毛绒绒的屁股,黑溜溜的小圆眼睛瞪着那个一脸正直的男人。
帝印叹了口气,深沉地道:“小羽,为师不只是你的师父,还是一个成熟而健康的男人,小羽那里又紧又热,还又湿又滑,怎么可能忍住不动!”
“……”白羽,好有道理,无法反驳,但是又紧又热,又湿又滑是什么鬼!
“再说不是小羽你先动的吗?”帝印神色不变。
白羽别过脸去,羞恼地道:“那是我在挣扎着爬开,我都说了不要了!啾!”
“小羽上面那张嘴是这么说的,口是心非,下面那张小嘴却紧咬着为师不放,贪婪地想要将整个吞下去。”帝印神色自然。
“!!!!!”白羽内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非常不想承认那个口是心非的人是他,巨大的空虚被那狰狞的巨大填满后,那种煎熬的酥麻与瘙痒褪去,虽然被巨大、滚烫的异物进入并不舒服,但却有种异样的满足与舒适感,崩溃的理智在恢复清明。
当他清醒地看到如此**、靡的一幕,他张开双腿**地坐在他师父身上,将他的性、器含入体内,舒爽地呻、吟着,有种无法言说的罪恶感在他心中生起,急于逃离这样不堪的画面。
但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根本拔不掉,那粗大炙热的东西上那凹凸不平倒刺卡在了他的内壁上刮蹭着,全身都像是过了电,腰身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粗长的东西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贯、穿,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快要死了一般的快感从身体蔓延开,这时白羽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原来男人用后面真的能有不和谐的感觉。
确实是他先动的,他师父再动还抱着他乱亲的,可是——
白羽生气地道:“那师父你也不能动了几下立马要塞另一根进来吧,那里根本塞不下!啾!”
“男人嘛,在兴头上,小羽应该知道!”帝印云淡风轻地道,低头指着自己那处,“为师本来就有两根,你总不能只让为师舒服一根吧!”
用一种菜咸了还是淡了的口气说出这种荤话的人还是他曾以为无情无欲,从来不会有晨、勃的师父吗?
“两根丁丁最讨厌了!”白羽对系统愤怒地道。
“亲爱的宿主,你明明很爽啊!”系统十分大方地指出这个事实。
白羽黑着脸,有些动物在交、配时为防止配偶逃跑,所以雄性、交、配用的器物上长有倒刺,一旦进入只有射、精后才能拔出。
白羽记得他哭着让他师父塞第二根时把第一根拔出去,他不要了,他师父却一脸隐忍地给他说他不发泄出来根本拔出不去。
他觉得他受到了巨大的欺骗,白羽控诉道:“师父你明明知道进去了不发、泄拔不出来,还骗我说只进去不动!啾!”
“为师有在你体内发、泄出来吗?还没动几下——”帝印猛然住了口,神色阴沉,后面简直是他一生的耻辱,因为他被小家伙吓萎了!那种情况下不痿也不行!
白羽在第二根同样粗大与狰狞的丁丁抵到后面入口时,他被吓得不行,他觉得自己会被捅死的,这种长的逆天的玩意根本是用来杀人的!
然后不知怎的在他被莫大恐惧笼罩时变成了一只小鸟,关键是那根巨大的玩意还卡在他的体内。
硬件根本不匹配,可想而知,白羽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被他卡在体内的男人因为太紧被卡的闷哼一声,萎掉了,终于可以拔、出、来。
“好,是为师不好,为师像小羽道歉还不行吗?”帝印用宠溺地口气道,“过来,给你后面再上点药!”
不太习惯他的新形态,白羽听到这句话警惕地从男人身上翻下,一头栽进柔软的被子堆里,撅着屁股翘着两只小细腿扑腾。
白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几乎要与白色的被褥融为一体。
帝印无奈地捏着小家伙后脖颈的软肉拎出来,看着小家伙害怕地扑腾着翅膀,他没好气又有些好笑地开口道:“为师又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怕什么,小羽里面太紧了,都把为师给夹坏了!”
眼看着说完这句话,小家伙扑腾地更厉害,羞恼地啾啾啾叫。
帝印将小家伙放到手掌上,掏出药膏,“前晚为师看了,只是肿了还有些血丝,给你上了些药,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他以为那晚肯定会被那巨大的凶器给捅死,死的丢脸,然而没想到他顽强地活了下来,还只是有点血丝,白羽羞赧地用翅膀捂住毛绒绒的屁股,那个不可说的地方不疼但是总觉的怪怪的,感觉有异物合不上似的,还有些酸胀。
他低着头轻微摇了摇头,“我自己上药就是了!”
“你有手吗?”帝印问了一句。
白羽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手,但他只看到毛绒绒的连羽毛都没长出来的翅膀,心情十分不好。
帝印轻笑一声,“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说,小羽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哪处为师没看过,屁股也别捂了,都是毛什么也看不见。”
白羽郁闷地放下翅膀,他习惯性地以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是光溜溜的。
“我毛太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很在意这句话,他在脑海中对系统道,似乎是那个梦太过阴像深刻,被他师父用药膏擦着后面感觉怪怪的那个地方,冰凉的膏体抹上去很舒服。
“毛多才可爱嘛,让我跪舔宿主你都没问题!”系统兴奋地道。
帝印用血藤的细小触须为帝羽上完药,将小家伙放到一边,他犹豫了一下,当着小家伙的面给自己上药。
白羽有些羞囧,难道真被他夹坏了吗?前天晚上好像是怎么都拔不出来,直到异变突生,他师父突然萎掉了。
帝印给自己穿着整齐,严肃地对趴在床上的小东西教训道:“你还太小,刚恢复血脉,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记住前天晚上的事情,下次不准再这样莽撞了!”
看到小家伙沮丧的样子去,不忍心再苛责,他将小家伙抱了出去。
白羽用爪子扒拉着男人的衣服,“我不要出去,我现在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帝印温柔地笑了笑,在毛绒绒手感极好的小东西上亲了亲,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亲了小脑袋又亲脑袋上竖起的几根呆毛。
被亲到头上毛仿若被碰到极为敏感和*的地方一般,白羽全身抖了抖,有些恼地一翅膀呼了过去。
帝印照单全收,在其软乎乎的小翅膀上亲了几下,“小羽这么可爱一点都不丢人,为师怎么亲都亲不够!”
“这里不能住了,我们换个地方!”帝印道。
白羽看着一片狼籍的宫殿,地面开裂,穹顶坍塌,确实不能住人了,他从破碎的镜面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小鸡,头上顶着几根呆毛,那是什么鬼东西!
因自己现在这种软萌萌的样子,白羽十分气馁,心塞到不行。
帝印并未勉强看起来蔫哒哒没有精神的小家伙,拉开自己的衣襟,将其塞到自己的胸口,贴着心口放置,警告道:“安分点啊!”
他话音还没落,胸前的那点就被小家伙又尖又软的嘴啄了一口,啾啾地叫着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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