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羞耻在他师父面前扮乖巧的孩子亲了两口,在他以为应该能够结束了,却只是开始!
帝羽不为所动,眸色暗沉、面色冷肃地睨着那个不知道自己有多有人的小东西。
帝羽没有说话,晶莹剔透十分漂亮的血红色藤蔓再次从地上凭空冒出。
白羽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双手攀扶上男人的肩膀,靠在他的胸前。
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对他张牙舞爪的藤蔓,白羽犹豫了一下,嗫嚅道:“师父,一定要这样吗?”
“小羽,你说呢?”帝羽面上没有任何和缓,声音冷冽低沉。
白羽咬了咬牙,避免被那诡异的血藤鬼畜到完全失控、无力的状态,只好豁出去了。
他闭上眼睛,脑中回忆了一下在红粉佳人楼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活色生香的画面。
再次睁开时里面一片决绝,白羽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扯开他那身整整齐齐的衣衫,露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
手指从他喉结轻轻拂过滑到胸膛之上,在心口转着暧昧的圆圈,白羽看了一眼帝羽阴沉冷肃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连心跳都没有乱一分。
“系统,你觉得我师父要怎样才会放过我?”白羽沮丧地问道。
“取悦他到他下、身兴奋才满意啊!”系统理所当然地道。
“像我师父这样无情无欲的人,我不可能让他满意和兴奋啊,更别说我还是一个男人,再怎么挑逗都不会让他满意的!”白羽无奈地道,“你是不知道,黑化真男主还会有血气方刚晨、勃的时候,我跟我师父睡了那么多次他那雄性的骄傲从来都没有站起来的时候,虽然不站起来也是那么巨大、壮观。”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视觉系动物,绝对是宿主你还不够卖力!”系统斩钉截铁地道,他的声音缓和了些,“宿主你可以不做,让你师父亲自来,左右不过再哭出来一次而已!”
“做!我怎么不做!”白羽咬牙切齿地道。
“宿主,屁股扭一扭、动一动,腰肢晃一晃,你那裙子遮那么严做什么,不知道什么叫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风情吗?”系统极为悠闲地评头论足道。
“闭嘴!”白羽语气不好地道,“你行你上!”
“我最爱的是宿主,并不是你师父,我对宿主的爱超越了对自己的爱!”系统意味深长、深情款款地道。
辣鸡系统还是一样糟心!眼看着地上的血色藤蔓爬山了床头,帝羽指尖轻轻捏着一根晶莹剔透煞是好看的细藤把玩着,白羽在男人胸膛上作乱的手猛然下滑到腰间,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
其实白羽更想用撕的,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撕衣服都撕顺手了,早撕早结束!
但他面对的是必须要取悦的师父,白羽动作很慢,轻缓地剥着他师父的衣衫,打算拖时间,一边注意着他面色和身体的变化,只要他师父受不了便会喊停。
男人半靠在床头,层层叠叠的赤色衣衫挂在臂弯上,上身赤、裸而精壮,整个人在严厉冷肃不近人情之余散发着慵懒、性感的致命诱惑。
他做到这个地步,他师父依然没有喊停的样子,白羽眸色微闪,只能再卖力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他师父绝对忍不下去!
白羽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半个胸膛和肩膀露在外面,撩起裙摆堪堪盖住大腿根部,扭腰贴在帝羽强悍、精壮的性感胸膛上蹭了蹭。
“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白羽软着声音在男人的颈项上亲了一口,蓦地感觉到唇下的身体骤然紧绷。
似乎有效果,白羽彻底放开了,嘴唇向下游移,屁股在他的腿上磨了几下,说着好话,“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都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羽能察觉到刚开始确实有很大的不同,和之前的无动于衷不同,但之后蓦地完全放松,他皱着眉头思索着自己哪里没做好。
帝羽胳膊上挂着凌乱的衣衫,抑制住方才应激而起的冲动,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磨人的小东西能做到什么地步,看似冷冽无情的眸中含着一抹潜藏极深的惬意。
白羽手指按在帝羽的裤子上,手上动作不停将裤子解开,他注视着男人那双深邃睿智极为清明没有丝毫波澜的眸子,仿若自己灵魂都要被那双眸子个吸引进去。
白羽回过神时有些沮丧,他都抛却所有羞耻心了做的有那么差吗?
像泄愤似的,将那裤子猛地一扒,两条蛰伏的狰狞巨龙撞入眸中,不管第几次看都会震撼,白羽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正了正神色,他唇边扯起一抹烟尘气息的笑容,俯身在帝羽的胸口。
帝羽眸色幽深,那个美丽、精致的少年正卖力的讨好他,动作极为青涩,姣好绝艳的面容上挂着是引人堕落的诱惑笑容,但那双潋滟的眸中清澈不含丝毫情、欲。
他的吻落在身体上轻轻的,极为干净却也极为违心,像是一片洁白的羽毛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勾的人蠢蠢欲动。
这世上面对他刻意的取悦,清纯与妖冶的完美结合,没有人能忍得住,哪怕是身陷黑暗炼狱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得他片刻欢愉。
白羽含上了男人左胸上的红豆,温热的灵活舌尖在其上打转,尖尖的牙齿在其上不满地咬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撒娇道:“哥哥,我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少年如青葱、白玉般的指尖在男人大腿根部轻轻揉捏抚摸着,却硬是不碰那威武、昂扬的私密禁地。
偏偏是这样的撩拨更让人心神动荡、难以自抑!!!
白羽已经放弃所有的希望,破釜沉舟坐下如此羞耻孟浪之事,若还是不行,他就只好乖乖躺在床上让那诡异的藤蔓缠上任他师父鬼畜地惩罚,好早点结束。
在取悦和菊花一紧的鬼畜之间白羽选了前者,虽说是他自己选的,但这项极为艰难的工程,白羽都要心力交瘁了!
他那无情无欲根本就不会兴奋动欲的师父太难取悦!还不如一开始就躺倒乖乖接受惩罚,也好过现在这样羞耻地不要脸。
面对这样精致、纤细的少年主动堕落的诱惑,帝羽不可能再忍得住,他一把将少年的头按在自己的
双腿之间。
一瞬间天旋地转,浓重的雄性霸道气息扑鼻而来,舌尖舔上了一个有些凹凸不平有些刺舌头又软又硬的温热东西,唇中尝到了甜腥以及如冰雪般冷冽的味道,另一边同样的一根有着倒刺还蛰伏在腿间的棍子擦在脸颊边。
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石化掉,他瞬间意识到唇上触碰到的东西是什么!
远看就已经很可观,近看更是不得了,哪怕未曾苏醒也有着让人心生惧意的傲人资本。
“小羽就是这般的姿态去勾引其他男人的吗?”帝羽愤怒地道,眸中酝酿着满含侵略性的狂烈风暴,“为师养你教你就是让你去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吗?”
白羽猛然想起之前情况紧急被黑化真男主压在身下做戏的事,顿时有些心虚,他师父应该没看到吧,看到了应该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白羽急着开口辩解,“师父——”
在少年急切张开嘴解释的瞬间,帝羽将人往下按了按,一根狰狞的巨龙堵住了少年微张的小口。
“有给其他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吗?”帝羽低沉的声音极为冷冽,毫不掩饰其愤怒!
白羽从来没想到会有将一个男人的欲、望含入嘴中被对待的这样一天,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本以为会极为排斥甚至恶心到想吐的一件事情,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生理上讨厌,口中的味道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而诱惑的味道,甚至有种来自灵魂的吸引与颤栗,简直是细思极恐!
白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少年潋滟的眸中瞳孔微张,过电般的酥麻感袭击全身,他的灵魂仿似迷失在时间洪流中。
帝羽将按在腿上的人捞了起来,漂亮、妖孽的少年呆愣愣的,宛若丧失了灵魂的精致娃娃,嘴角淌着方才因被撑开合不拢嘴流下的涎水。
男人眸色幽暗,不忍心将他逼得太紧,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将那香甜的蜜液一一舔去。
“没有,我没有,从来没有其他人。”白羽渐渐从那巨大的感官刺激与失神中缓过来,强撑着精神费力地反驳道,殊丽的容颜上满是委屈与羞怒。
少年的声音不复清亮,带着些许沙哑以及低低的喘息,只能无力地躺在男人的臂弯中,双颊酡红,眸光水波潋滟,却更加撩人。
“小羽,不要让为师对你失望!”帝羽在少年额间烙下如羽毛一般的亲吻呢喃道,那张俊美的容颜却不如他的声音一般平静,满是隐忍压抑。
话落,帝羽立时松手,任少年无力地落在床铺之上,墨色的发丝铺散在赤色的床单之上,香肩半露,檀口微张,轻轻吐息,极是*。
面对如此诱人的美景,帝羽看都没看一眼,利落地起身提起裤子,草草一系,拢起挂在臂弯间的松散衣衫,披在肩头,袖底下的手背青筋鼓起,大步流星走向外室。
听到门扉被合上的声音,白羽松了口气,他师父的惩罚终于结束了,但他似乎还在气头上的模样。
对于刚才破廉耻的行为,总感觉没脸见人了,白羽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如云般轻薄、冰凉层层叠叠花瓣状的宽大衣袖将他的发烫的脸颊轻轻覆住,感觉舒服了许多。
想起刚才用嘴碰到的东西,心底泛起不舒服的感觉,白羽吐了几口唾沫,用衣袖将嘴擦了又擦。
嘴里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感觉,反而残余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香味,白羽想起刚才那种说不上来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极为清醒又有些恐惧地道:“系统,我觉得我不可能是基佬。”
“哦,宿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系统极为善解人意地包容道。
白羽皱着眉头,猛然想到他之前被他师父抓住那脆弱的要害,那在脑中捕捉到的念头。
“系统,我这具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十七岁多竟然连血气方刚的黑化男主都不如。”白羽犹豫着,说出口简直难以启齿,坑坑巴巴地道:“连一次晨、勃都没有,师父他那样弄着是有些爽,但是——”
“宿主,请继续。”系统像是一个耐心倾听的知心大哥哥一般鼓励道。
“我小弟弟根本就是软的,站不起来,这具身体不会是先天阳痿吧!”有肾甚至觉得自己的肾很好的白羽一口气将其全部说出来,心底有些忐忑,毕竟是从乱葬岗捡来的辣鸡身体,还有这样一个让他时刻在刀锋上作死的辣鸡系统,有这样不可治愈的毛病也不是不可能。
“宿主,会不会是你本来的问题呢?在你重生在雷文这具身体之前,你确定你没有男科方面的疾病吗?”系统循循善诱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男人的难言之隐,晨、勃绝对有,欲、望虽然不频繁比较少,但我有撸过,器大活好各种正常!”白羽斩钉截铁地反驳。
系统清冷的声音有些阴郁,“宿主,你在撸的时候想的谁?”
“反正不是你!”白羽冷漠地道。
“宿主,你不说不会是真不行吧!”系统幽幽地道。
“没有丁丁的你才不行!当然是我自己,对着照片和镜子撸啊!”被侮辱了雄性能力的白羽理所当然地道。
系统轻叹了气,一副果然如此的的口气,清了清嗓子后,一本正经地道:“宿主,请不要怀疑最爱你的辣鸡,我为你找的绝对是世间最好的身体,不行什么的,是你这具身体根本没成年!未成年做那种事情不利于身心健康,修道者清心寡欲为好!”
在未成年之前确实保持处子童身对修为的提升极为有益,一般修者在成年之前皆会清心寡欲谨守元阴和元阳,甚至许多修者孑然一身、洁身自好不沾染尘缘独寻大道也不在少数。
白羽觉得他外表温柔实则无情无欲的师父便是不沾染尘缘独寻大道中的一员,他同样认同清心寡欲方能成就无上大道的理念,未曾想与他人行那欢好之事,真正介意的却是男人不能不行的问题。
白羽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肾,感觉非常好极有生机活力,他确实还没有成年,对自己不行的怀疑逐渐淡去,心中释然了许多。
帝羽靠在墙上俊美的面容上有些失态,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出了那间房,天知道他用了多强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地离开,没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男人面色隐忍而性感,狭长的眸子微眯,额间的汗水顺着脸
脸颊淌下,晕染在赤色的长裤上,溅开一团深色的阴影。
男人不再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身体的本能,下身那沉睡的巨龙猛然抬起龙头,将有些松的裤子撑起高耸的山峰,布料紧绷。
“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帝羽拉开披在肩头的衣襟,左胸上那颗红豆色泽更为鲜艳,被咬破了皮,溢出些许艳丽的鲜血,他笑骂了一句,眸色暗了暗,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挑战过他,还让他还真的不能拿他怎么办!
修为被封的身体极易疲乏,白羽从床上醒来陡然坐起来,发现自己就着昨天那样让人羞耻的姿势睡着了。
帝羽穿过纱帘走进内室看到的是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少年,裙摆被蹭到大腿根部,两条白皙而笔直的双腿没有自知之明的叉开一点都没有危险认知,半个胸膛露在外面,其上的樱红美好如花朵。
白羽飞快地整理衣襟,条件反射地把脚塞入裙中,昨晚被挠脚心挠地够呛,笑得他差点哭出来。
“师父。”白羽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男人,简直没脸见他,绷着一张平静的脸,竭力维持镇定,低着头极为老实恭恭敬地唤了一声。
“还在怨为师?”帝羽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好师尊模样,缓步走到床前,“小羽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为师就在这里,气也好,恼也好,既然做错了,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这点不变,其他都好说。”
他的养父母对他基本是放养政策,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管过他,也不会插手他的事情,他是养父母眼中的乖儿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从来不需要养父母操心以及老师忧心,他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成为他们眼中的骄傲而已。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真正从心底关心他在想什么,像是把他捧在心尖上呵护,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捧到他的面前,会为他的成长和教养而烦恼,白羽闷闷地道,“没有。”
“那小羽在闹什么小脾气,是想打为师两巴掌还是想撕为师衣服?”帝羽弯下身子轻声询问道,极为纵容、宠溺地笑着。
白羽白皙的脸上蹿起红色,却仍维持着脸上淡定自持的神色。
帝羽瞧着只觉得有趣至极,怎么都看不够,“既然小羽不打也不撕,为师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白羽淡定的神色猛然崩裂,讶异地抬眸直视帝羽。
“还不起床吗?”帝羽微扬着嗓音道。
离开床就好感觉安全了许多,白羽从床上飞快地下来,他皱着眉头,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屁股疼?”帝羽温柔地询问道。
白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屁股肯定还肿着,修为被他师父封后,连伤都不能快速地自愈。
“疼也受着,你才会长记性!”帝羽冷声道。
“坐这里!”帝羽指了指梳妆镜前垫着软垫的凳子,白羽老实地坐下。
身后的男人如之前两人相处时一样,为他梳发,但镜子里面不对的是——
那个一身女装梳着漂亮的女式发髻毫无违和感活脱脱一个绝色女人的人是谁?
“师父,你是不是梳错了,这是女人的发髻。”白羽指了指自己头上那被一根纤长华丽刻着金色纹路的白羽绾起的高髻,他提醒道。
“怎么错了,没错!”帝羽笑着道,“这不是很漂亮吗?小羽不是喜欢扮女装,为师就让你这样打扮个够!”
待洗漱完毕用完早饭,白羽和帝羽一起走出这间再也不想来的房间,这层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走到楼梯前,整个人像是穿透了一层水泡一般,底下的喧闹声与欢笑声传入耳畔。
白羽发现自己太天真了,他师父太老辣了!
数层楼皆是莺莺燕燕起舞,一派歌舞升平之象,男客云集,左拥右抱,再怎么粉饰太平,也改变不了这是勾栏院的事实。
“小羽还敢背着为师再到这等烟花之地来吗?”帝羽笑容极为温柔,语气却不容反驳。
“不敢,再也不敢了。”白羽扯着自己亲手绣的黑莲花裙子极为别扭地道,早上他师父就给了他裙子里面层层叠叠用来内衬的花瓣百褶裙,没给他裤子穿,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一片。
不愧是人族最美如烟如云的布料和轻纱,就算是被压着睡了议案,仍然十分飘逸有形,连一个褶皱都没有,穿上还像没穿一样的感觉,白羽只觉得心塞。
帝羽轻笑一声,神色平静地朝楼下走去。
白羽朝他师父靠近了些,迈着小碎步害怕裙底走光,总觉得底下凉飕飕的。
帝羽唇角勾出一抹清淡的笑容,让人看不分明。
出了烟花之地,白羽顺从地跟在帝羽身后,裙摆很大,像花瓣一样地铺在地上,走起路来轻轻旋动着十分漂亮,白羽压着裙子走路一边担心走光,另一边担心踩到裙摆摔跤,各种心累,偏偏他师父还走的很快。
没有修为的白羽累的气喘吁吁,在后面追赶着,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帝羽走出很长一截会停下来等身后的人追上他,正午时分,等身后穿着裙子迈着小碎步走路姿势别扭的白羽赶上来,他笑着问道:“累吗?”
白羽犹豫了一下,就算很累,但他仍然摇头道:“不累。”相比于昨晚的惩罚已经好上千百倍,就是这女装太羞耻了,千万不能让认识的人看到。
帝羽轻叹口气,满是怜惜地一把抱起白羽,将其揽在怀中,身形如电一闪即逝,停在一家装修气派的客栈之前,“我们进去歇会吧!”
帝羽手揽在白羽腰间扶着他上楼去楼上的雅间,白羽低着头注意着脚下的裙子别踩到。
“羽师弟!”一个从楼上下来正要与两人擦身而过的蓝色身影猛地顿住,不可置信又欣喜地唤了一声,他的身旁跟着两个洛凡门的白衣女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