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俊耀,人如其名,就像是情人手里的玫瑰,灼人眼球的火红色,霸气而又张扬,在哪里都是独特的焦点,用尽自己的热情来烧你。老姜俊哲,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哥竟是像这种花,但是,在知道有这种花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他,此花为茶靡。荼靡花开,花事荼靡。想来谁也不信,荼靡的寂寞,是所有花中最持久,最深厚,也是最独特的
茶靡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茶靡花开过之后,人间再无芬芳。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花。所以有人说,花儿的翅膀,要到死亡,才懂得飞翔。姜俊哲虽然总是带着醉人的微笑,可是那副眼镜总觉得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嘴角翘起那完美的幅度时,那掩藏在底下的寂寞,不知又有谁会来抚平。此时眼前的老姜俊熙,若在古代,就像是风流不羁,潇洒俊逸的侠士,举手投足间,衍生出几分洒脱与快意。菖蒲是我国传统化中可防疫驱邪的灵草,与兰花、水仙、菊花并称为
“花草雅”。菖蒲先草于寒冬刚尽时觉醒,因而得名。菖蒲“不假日色,不资寸土”,“耐苦寒,安淡泊”,生野外则生机盎然,富有而滋润,着厅堂则亭亭玉立,飘逸而俊秀。还有老姜俊珉,乐观开朗,如太阳,所以在我眼里,姜俊珉就像是向日葵,追逐着太阳的脚步,盛开的花盘,饱满的金黄色,暖人心脾,带给周围的人也是同样的开心与喜悦。“在想什么呢,那么认真”看我沉默着,低着脑袋,脸严肃的样子,掌控着方向盘的俊熙哥有些好笑的开了口,他实在不知道就我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值得我如此深思的模样,突然,脑海里就闪现出首中国的诗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虽然我也没说现在我很愁。
“哥哥知道菖蒲吗”我突然抬起头,咧开嘴,甜甜的笑着,跟之前那个深思熟虑的模样完全两个极端了。“菖蒲”微微皱起眉头,嘴边轻声呢喃着这个名词,作为大家族的子弟,他们几兄弟都是会着好几门语言的,只是,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偏偏就不会中,真是让人无语。
“恩,是种花卉”既然他不知道,那么我也就没有那个解释的必要了,何况两句也是说不清楚的,“它的花语是相信者的幸福”“相信者,的幸福吗”含糊的附和了边,洒脱肆意,只是在嘴巴里打了个卷,也就抛到了脑后,扬起抹清爽的笑,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呵呵,你们这些小女生啊,就是喜欢这些个什么花语啊之类的了,小孩子家家的,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好好读书啊,知道没”
“恩,恩,恩”我拼命点头,如猫儿般乖巧,努力的在向他表示俺听进去了的样子,眨着大眼,满是认真,不含半点杂质。“呵呵呵,我知道璃璃最乖了”他,看着我那讨巧的样子,眼睛,笑的更欢了,伸出只手,揉揉我的头发,像是在摸着家里的小狗狗似的,“今天玩的怎么样,开心吗”
“恩,很开心呢”我点点头,没打算说出去了哪里之类,反正只要平平安安的不就可以了。回到家,又被两个小的缠了好会儿,才算被保姆哄回房间睡觉。算算来到韩国也有个星期左右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最大的收获还认识了韩庚他们,真的可以算是满载而归了啊。说到这里,都忘记给在中打电话了,真是,赶紧拿出手机,先是报了个平安,表示我已经安全到家,再来,就是那个韩服了,可能是我实在是跟那韩服没有那个缘分啊,折腾来折腾去的,还是没能够到我的手里,真是杯具的,只能让他转交给俊耀哥了。并且嘱咐他伤患处不要碰到水,不要老是走来走去什么的,嘀嘀咕咕的交代的感觉自己都化身成某些个保姆级别的存在了,诶,显然是之前跟星星辰辰他们讲话时的那个频道还没转换过来啊。
才挂上这边的电话,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看看竟是阿布,说来,白天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打过电话来了啊,怎么这会儿又打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才接起,原来只是想我了而已,想来也已经好久没见他了,所以,被他提,我到也生出几分心思了,但是也没告诉他,想着给个惊喜之类的,挂上电话,就将房门锁上,设下结界,唤出乘风破浪,向某个方向疾驰而去。现在的乘风破浪,可不像之前样什么都没有了,至少我自个儿的房间,可是装饰新了啊,全部都是用的我最喜欢的,超大型的圆床,即使滚个几圈都没关系,成套的组合柜,家具家电应俱全,要说这里可是没有电的啊,所以搞了个发电机什么的,也是可以用了的。
还是出现在他房间的那个阳台,拉着的窗帘,让我看不清里面的环境,偶有露出的缝隙,浮现透人的亮光,我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将隔着房间与阳台的落地窗锁上的习惯了,没办法,谁让我动不动就是从这里来的呢,所以,跨开个脚步,伸手,按在落地窗的把手之处,轻轻拉,撩起米色的窗帘,我就是这么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某人在听到响动之后,那惊慌失措,带着几分困窘,迫不及待的将床上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的举动,我眉毛挑,嘴角无意识的抽搐几下,想迈开去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空气中那又旖旎的味道,这是在做某件坏事啊。说起来,我记得飞轮海参加过个节目,台湾的节目都是比较开放的啦,所以主持人很直接的就问出他们个性幻想的对象什么的,至于炎亚纶那时的回答我是忘记了的,不过,现在是不是可以讨论讨论呢。
“果,果果”眨着黑曜石般的眼眸,水润润的直直看着我,眉头,有皱在起的冲动,弯弯的睫毛颤颤,如脂般的肌肤,泛着可疑的红晕,咬着下唇,轻轻呢喃着我的名字,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和不好意思。停顿的脚步,再次迈起,步步往他的那张双人床走去,看着他不安的紧紧抓着毛毯的样子,紧张的青筋暴起。就在他的身边坐下,眼神中,看不出的喜怒,我身子往前倾,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可是他忘记了身后就是墙壁,两个人嘴与嘴的距离,只差毫米,鼻翼间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痒痒的,
“阿布,在干什么”话语,说的很轻,很慢,声音中浮现出几分暧昧,诱惑,与勾引,“或者,是在干什么坏事吗恩”尾音上翘,同样拖的很长,听不清楚的情绪。“果果”他无奈又带着几分压抑,说着,就抓紧我的手臂,他的嘴唇,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压了上来。我个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这么得逞了,唇上那柔湿清冽的触感,,吸吮,好不直接的索取。话说,我可不可以喊暂停啊,明明不是应该这样的啊。舌尖,在我恍惚的那刻,攻城略地,窜入我的口腔,勾缠着我的舌头,与之共舞。唾液,如蜜汁般,彼此吞噬,这股子相交融,甜蜜而幸福。现在的炎亚纶,因为我之前教了他修真功法的缘故,体质各个方面都有了质的飞跃,气场更是往超凡脱俗之类的靠近了不止步,修真的极致,便是返璞归真,只是现在才刚修炼,有几分变化也是应该的,说这些,是想表明,现在的他,某些方面也是变的强悍了的,比如这样热情如火的亲吻,即使过个半小时,他也绝对不会有不适感的。
只是,明明之火,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挑起了的啊,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都自己搞上了的,莫非他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实在是不解啊。“果果不乖啊”感觉到我的不专心,他气恼的轻咬了下我的嘴唇,放开我的身子,责备的控诉着。“啊,那个”我有些不好意思,走神什么的,“阿布修炼的怎么样了”他的变化,我眼就是可以看得出的,练气层啊,这小子也是很有天赋的呐。“身体变得很轻盈,感觉很舒服”他双手怀抱着我,回答我的问题,嘴角明显带着几分愉悦。“阿布是不是看了少儿不宜的电影”我转了话题,直奔主题。“啊”他被我说的囧,身体不自觉的发热,“怎么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发。“那你刚刚是在干嘛,不是在干某件坏事吗,难道还要我拿出证据来”我有意无意的瞄了几眼毛毯,证据就在那下面啊。
“那个”他的声音更轻了,“只是,想果果了”腼腆的,嘟囔句。“诶”乃这意思变相的是在说我成了你什么幻想的对象吗,是吗,是吗,我囧。我们两人正处于尴尬的时候,突然某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怨恨,从他的怀里,坐直身子,站了起来,我没有剥夺别人私密的习惯,所以,在他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很识相的走向落地窗,撩起窗帘的瞬间,手,被阿布拉了回去,就站在我的身后,眼神中满满的坚定,“不要走”然后,他皱着眉头,按下手机的接听键,“喂,什么事”透露着强烈的不满。“吴庚霖,我,就站在你阳台下面,你可不可以出来,我,有话跟你说”不是我故意偷听的啊,谁让他拉着我不让我出去的啊,只是阳台看来这还真是不错的幽会地点啊。我用调笑的眼神,细细的盯着他看着,看得他阵的毛骨悚然。“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很晚了点还不到啊。声音没有半点起伏,无波无痕的说着,尴尬的将脑袋低了低,“而且,我有女朋友”“你是说那个大陆妹吗,不要开玩笑了”因为被拒绝,女声变的尖锐,“我刚刚好像看到你房间有其他的女人,不像是你妹妹,她是谁,你新的女朋友吗”额,是在说我吗,看到我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去亮亮相,还是算了,让他自己解决吧。拿起我之前送给他的亲手绣的抱枕,带上了些污渍,很显然的看出,他肯定时不时的抱上抱的了,何况还是放在床上的。走到电脑前,插着的玩游戏的手柄,男生都比较喜欢玩这种吧,打开电脑,屏幕居然是那张我的素描,着实吓了跳。
“你管的太多了”阿布的语气带上了冷硬,
“没事的话,我挂了”“吴庚霖,你要是不出来,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不走了”坚决,又像是威胁。“随便你”说完,啪的,阿布很爽快的挂断了电话。“果果,你听我说,我跟这个人真的没什么的”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从身后搂住我,急切的解释着。“当然,我相信你的啦”我不在意的拍拍他的手臂,笑着说,“咱们来看电影吧”说起来,都没有跟他约会过呢,看电影吃饭什么的。“恩,好”听到我说的相信,他的嘴角幅度上翘了不止个度数。然后,我们怀抱在起,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外面下起雨来,不知道那个女生是不是还站着,但是,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有那么大方,将自己的男朋友送到别的女人面前,只要他没有背叛我,那么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他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