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轻忍不住笑道：“我今天很帅吗？你怎么一直偷瞄我？要是这么想看的话，不如晚上我去你房间，你尽情看？”
余婉卉心情不好，反正她觉得自己是个不会发光的灯泡，干脆当做没听到，闷头吃饭。
“呸。”
叶梓儿啐了林轻一口，又看了他一眼，狐疑道：“这些天你给婉卉姐的书，发了一百多万的红包了吧？”
“对啊。”林轻随意点点头，继续吃菜。
“那你……算了，没什么。”叶梓儿本想问‘你有压力吗’，不过看林轻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都没放在心上，干脆懒得问了。
“要问什么啊？你敢不敢说完？”林轻无语道。
“……你不是给我说，你只是有点小钱，只比普通人有钱一些吗？”叶梓儿叹口气说道。
“对啊。”
林轻点点头，他只有虚拟币嘛，至于真钱只有基本工资和任务奖励，一直到现在才攒了几千块钱，还真没什么钱。
如果不是有余婉卉，估计他只能当一辈子的散财童子。
所以，余婉卉美其名曰说是秘书，实际上她应该是‘人形银行卡’。
“原来你的小钱就是这样？”
叶梓儿眼角微微抽搐一下，感觉有点心累，还是要努力让自己提升啊，不然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真是越来越自卑了。
“怎么了？”林轻疑惑地看了叶梓儿一眼。
“没事。”叶梓儿烦忧地摇摇头。
余婉卉却是以为叶梓儿心疼林轻的钱，叹息一声，开口道：“小叶子，对不起啊，我以后一定想办法把这笔钱还给你们。”
叶梓儿愕然，连忙摇头道：“婉卉姐，我不是说这个，这坏家伙都不在乎这笔钱，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谢谢你，小叶子。”余婉卉轻声感谢一句，心中却是越发觉得悲哀，小叶子也是这么好的人，她根本不忍心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饭后。
“婉卉。”
余婉卉正准备回房，林轻却是叫住了她，见她回过头，便微笑道：“你回去早点休息吧，别想那么多，等明天早上起来，你的心情就会变好了。”
“……我可不是那种睡一觉就能忘掉烦恼的人。”余婉卉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回房了。
林轻微微摇头，正准备回房间呢，却发现叶梓儿转着轮椅滑了出来。
“怎么了？要喝水吗？”林轻笑道。
叶梓儿蹙眉望着他，叹息道：“我刚看了月票榜，现在都九点了，婉卉姐的书和第一的那本《青衣传》还差了一万两千多票呢，怎么可能追得上啊？”
“我说能就能，你相信我吗？”林轻微笑着蹲下身，轻轻握住叶梓儿的纤手。
“……我当然相信你。”叶梓儿沉默了一下，轻轻点点头。
“真乖。”
林轻微微一笑，凑过去吻住叶梓儿的唇瓣，不过考虑到叶梓儿才洗漱完，而自己还没刷牙，就没有伸舌头，只是嘴唇触碰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嗯？”
叶梓儿本来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却发现林轻并没有深入，羞涩的小舌头也没了用武之地，不由得红着脸望着林轻，湖蓝色的大眼睛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我没刷牙呢。”林轻笑着捏了捏她的嫩脸。
“……”
叶梓儿有点无语，她又不在乎这个，刚才羞涩了半天，本来都打算主动送上舌头了，这家伙居然因为这种理由不亲了，不禁有点气恼，一转轮椅就朝着卫浴的方向滑了过去，气呼呼地留下一句：“我去刷牙了！”
“啊？我又没伸舌头，你怎么还刷牙啊？”林轻连忙叫道：“反正你也要刷牙了，亲完再刷呗？”
“不！”叶梓儿冷哼一声。
林轻无语凝噎，只感觉追悔莫及，早知道不想那么多了。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林轻也不着急，回房后看了一部两小时的电影，电影结束时正好十一点半。
“唔，十一点半了，时间差不多了。”
林轻瞥了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玉女派的男掌门》红包区的情况，发现两百个月票红包还有十个红包没有被抢光。
每个月票红包都是满人份，代表一百张月票，一百九十个月票红包被抢光了，也就代表已经投了一万九千票。
“还不错。”
林轻微微点头，打开浏览器，登录起点中文网，点开了月票总榜。
月票榜第一：《青衣传》，135440票。
月票榜第二：《玉女派的男掌门》，126658票。
余婉卉的《玉女派的男掌门》和《青衣传》之间，有着接近九千张月票的巨大差距。
要知道，九千张月票，足以让一本书进入起点月票总榜的前二十了，很多订阅高达数万的火书，如果不愿意争的话，可能一个月都没有这么多月票。
只剩下半个小时，就算是发均一万的月票红包，也不可能收集一万张月票。
“还好起点有这种规则，一万起点币附送一张月票。”
林轻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移动鼠标，进入《玉女派的男掌门》的书页，然后打开了打赏选项——
“确认打赏！”
……
张振习惯了早睡，平时都是十一点之前就已经陷入梦乡，与周公的女儿做着爱做的事情。
不过今晚比较特殊，他自然是不可能在凌晨之前睡着的。
虽然说张振认为自己赢定了，但是还是亲眼看看才比较放心，享受一下获得月票榜第一名的喜悦。
张振点开起点月票榜，又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啧啧，还差九千票啊，这差距足够让人绝望了吧，要不是花了这么多钱，我以前一个月才两千多票而已。”
这时，电脑屏幕右下角的QQ图标又闪烁了起来。
张振点开一看，原来是帮了他大忙的‘造神’，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造神发来了一条消息：“良神，恭喜啊，月票榜冠军已经非你莫属了，祝你版权大卖，人气节节攀升啊。”
张振心情愉悦，明知道这个票贩子是在恭维，依然忍不住大笑一声，回复道：“这也有你的功劳，以后有这样的生意，一定继续找你。”
造神回复道：“合作愉快，良神，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说就行了。”
张振呵呵一笑，敲了几下键盘，回复道：“放心，一定找你。”
右下角的QQ图标又闪了起来，不少认识的作者都在发来贺喜，张振心情极佳，自然是一一谦虚地回复了几句，心中得意无比。
“啧，终于要结束了。”
张振又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23点58分，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乐呵呵地点开了月票总榜，打算看一眼自己辉煌的战果，以及狼狈的对手。
月票榜第一：138708票。
月票榜第二：135700票。
月票榜第一名，比第二名足足高出了三千票。
然而——
“嗯？”
张振感觉自己眼睛花了，连忙揉了一下眼睛，凑近了仔细看去。
这一看之下，他仿佛被雷霆劈中，整个人都完全呆滞了，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呆若木鸡地望着屏幕上的月票榜排名。
因为……
月票总榜的第一名，并非是良邪旁的《青衣传》，而是养过小龙女的《玉女派的男掌门》！
“不可能！！系统出错了？！”
张振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骇欲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明明刚才还只有十二万六千票，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万两千票？！”他死死地咬着牙，完全不理解是怎么回事。
忽然，张振心中一动，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不会吧，难道说……”
他连忙抓住鼠标，飞快地进入了《玉女派的男掌门》这本书的书页，滑到打赏记录一看，顿时彻底傻眼了。
“这、这是多少个零？”
张振傻愣愣地望着打赏记录上，最新刷新出来的打赏信息——
‘老魔童打赏了10000000起点币！！’
‘老魔童打赏了10000000起点币！！’
……
‘老魔童打赏了10000000起点币！！’
一共六条打赏信息，每一条都是相同的打赏，‘1’的后面跟了7个‘0’！
每一条都是一千万起点币！
打赏记录只显示最新的六条打赏信息，但张振用膝盖也能猜得到，一万起点币附送一张月票，《玉女派的男掌门》这本书忽然间多出了一万两千票，那也就意味着一共获得了一亿两千万币的打赏！！
“打赏一百二十万？”
张振傻愣愣地望着屏幕，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欺负惨的孩子，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为了一个一百多万的版权，要花这么多钱？我不玩了……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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