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孙步杰却觉得陈君豪已经完蛋了,保密局的个别人也有趋炎附势的,吹捧孙天霸父子,吹捧他们英明神武,不能和一个无名小卒一般见识,还是孙市长大人大量。
孙步杰得意洋洋的度着方步在陈君豪跟前转悠,“崔科长,现在忙什么呢?|
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力也很无奈啊!可惜啊,世间很多事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可叹井底之蛙也敢与日月争辉!”
陈君豪冷笑这说道:“是啊!井底之蛙怎么也是井底之蛙,永远不会有日月的光辉。”
孙步杰脸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想吧!|”
孙步杰正要发飙,他父亲孙大炮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孙大炮奸笑着对陈君豪说“陈中尉是吧?本市长想调你去市政府工作,你意下如何啊?”
陈君豪冷冷的一笑,说道:“谢了孙局长,你的好意心领了,我在保密局这里很高兴,对市政府和警察局没兴趣。”陈君豪明知孙大炮升为市长,故意称他为局长,也知道孙大炮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孙天霸吼了一声,“我说姓崔的,你自己就是个办事的命,告诉你,小心自己那条小命。”
“今天要是知道错的呢,还是那天那句话,就跪下来磕个响头,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孙天霸阴森森笑着。
“奥,是吗,可以啊!”陈君豪假装同意道。
孙天霸父子一愣,以为陈君豪害怕了,孙天霸得意的说:“那就来磕吧,记得别忘记磕头磕的响一点。”
“是吗?不对啊,刚才你说跪下来磕个响头,是你磕而不是我磕啊!”陈君豪假装糊涂似的说。
“混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孙天霸暴跳如雷。
“你刚才说磕头,可没有说让别人磕头,是你自己要磕头的,把事情勾销的,你又没说让别人,我可没说这句话。”陈君豪故意咬文嚼字。
孙天霸又要掏枪,周围的人都很紧张,保密局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何组长也很着急,虽然孙天霸父子不好惹,可是陈君豪毕竟现在是保密局的人,要是传出去被人在这里给让人作了,那保密局的脸往哪里搁。
孙大炮装聋作哑,其实是在试探陈君豪,孙天霸掏出手枪,对着陈君豪,陈君豪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拔出手枪对上了,而且陈君豪直接把子弹都上膛了。
孙大炮有些脸上挂不住,本来想羞辱一下陈君豪,可是这个陈君豪软硬不吃,要是真在这里动了枪,传出去对自己也不好,到时候记者就会说新任副市长在保密局纵容儿子开枪,
那就对名声很不利,再说保密局这个地方也不能乱撒野。忙咳嗽了一声,“步杰,这是干什么,先把枪收起来,来日方长吗?”
后面的吗字声音很长,是故意的,暗示孙步杰不要急于一时,现在自己处于优势地位,有的是时间收拾陈君豪。
正在此时,谷正文来了,孙大炮一看谷正文来了,就使了个颜色,孙天霸把枪晃了晃,有些心里不甘,收起来枪,陈君豪一看谷正文往这里赶,也把枪慢慢的收起来,不过眼神没有离开过孙天霸父子,也担心他们暗下毒手。
“原来是谷将军啊,刚才不是在楼上送过了吗?何必再跑一趟,实在是客气了。”孙大炮为了下台阶故意这样说。
谷正文打了个哈哈,“孙市长,我听说这里出了些乱子,这不赶紧过来了。”谷正文和孙天霸一唱一和,算是打了个马虎眼,事情算是过去了。
孙天霸恨恨的跟在后面走,走的时候对陈君豪说了一句话。“姓陈的,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知道你的原名,嘿嘿,来日方长,不过你要小心啊,别让我等不到那一天自己就先挂了,那可不合算。”然后哈哈大笑而去。
走到保密局大门口,发动汽车前,孙天霸喊道:“谷将军,把前几天抓来的共产党一律枪毙吧!”
谷正文说道:“那些不肯回头的死硬分子,枪毙是肯定的,我已经与毛局长请示了。至于是能改过自新的,就送回警察局你们处理吧!”
送走了着这些人后,旁边的何组长说道:“听说孙天父子把抓来的人先上刑过一次堂,也想搞情报往上边送,搞成绩,很多时候他们手段比我们还狠。”
“嘿嘿,上边发话了,准备让孙天霸也调保密局当副组长,”谷正文嘲笑的说。
“什么,他不就刚升为上尉,凭什么,保密局的副组长都是中校级别,上边怎么想的?”何组长鄙视道。
何组长在保密局干了多年,到现在才终于熬成副组长,自己辛苦多年却不顶别人几天的混日子,竟然才来几天就和自己平起平坐,实在是心里极度不平衡,而且如果长期下去,自己将来的发展肯定不如新来的副组长有前途,那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朝里有人好当官啊,培养自己人啊,不服不行。”谷正文阴森森的说,最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这,就是政治。”
谷正文和何组长拍了拍陈君豪的肩膀,道了声保重,就走了。
陈君豪内心不禁有些惆怅,望着众人离去,不禁暗暗发誓,一定要铲除孙天霸父子。
“崔科长,崔科长”林平之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看来是发生了什么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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