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带土停下了脚步,朝着身后的一颗树木问道,这几天佐助就一直不厌其烦的跟着,距离也是不近不远,似乎随时打算出手一般。
“别误会了,我和鸣人那个笨蛋不同,监视你罢了。”
佐助从树后露出半个身体回道,在他眼里带土毫无疑问是个恶棍,哪有那么容易洗白,万一他回去暗地里搞风搞雨,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可能杜绝这种可能性。
“那就跟着一起来吧,一切开始的地方,你的哥哥大概也在那边。”
带土没有生气,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在他的话语下佐助也产生了剧烈的好奇心,跟着他一起踏入了那片整日下着雨的国度。
“这场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啊,蝎老爷,你一点都不无聊吗?嗯。”
雨隐村最高的塔顶,迪达拉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念叨着,四战他和蝎都有参加,干掉了不少白绝,不过和鸣人佐助的光辉比起来就渺小了很多,战后的晓就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说简单点--他们失业了。
失业就算了,人生目标也没了,本来晓的目标就是捕捉尾兽,现在领也死了,小南整天看着天空呆,在这么下去迪达拉都预见自己的黏土里要长出蘑菇了。
“我在给我的傀儡上防水漆,别来烦我。”
蝎冷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专心致志的给自己的收藏品弄上防水措施,本来就是木制品,不做好防水措施在这种潮湿的环境很容易腐烂的。
“有收藏真是好,要不然我去木叶找鸣人玩算了,嗯!”
迪达拉说着把目光转向了塔顶的出口,以前小南就总是和佩恩站在雨里,而现在她身边的佩恩换成了鼬。
“小南,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或许是看够了下雨的天空,鼬开口问道,小南愿意收留他不出意料,他是觉得晓应该不会再向原来那样极端所以才会回来,希望能够延续长门的理想。
“晓组织这个名字我不想放弃,但是我们确实错了太多的错事,总之先试试看和木叶建交。”
小南也在战后思考晓今后的去路,晓是弥彦创立的,同时小南也清楚晓是国际通缉的恐怖组织,想要转型不是那么简单能办到的,但是为了鸣人她会努力去做的。
“这样啊,我先离开一会。”
鼬点点头,从塔顶跳了下去,倒不是感觉到佐助来了,而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以前搭档的气息。
在鼬走后不就,三个人就从黑暗的入口处走进了这间晓组织的集会所,在看到带土的脸之后迪达拉和蝎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警惕的看着这个幕后领,空气中带着浓重的火药味,大战一触即。
身后生的事情鼬都不知道,他只是由着自己的乌鸦带路,来到了一处海边的沙滩上,黄金的沙滩上,一人一刀犹如哲学现场一般出了两只野兽的嘶吼声。
“鲛肌你这个混蛋!你究竟想干什么!”
‘嘎嘎嘎!’
鬼鲛抓着自己的爱刀狠狠砸在了地上泄自己的不满,而那把奇形怪状的刀也出了奇怪的抱怨声。
“鬼鲛,你在干什么?”
以鼬聪明的脑袋也想不通这里生了什么,只能奇怪的问道。
“鼬先生,你不是死...我明白了,斑那家伙成功了是吗?”
鬼鲛看到鼬露出了见鬼一般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想到自己怕是陷入了无限月读里,只是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鼬让他有点意外就是了。
“并没有,出了一点意外我活过来了,你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大概一个月前,鲛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潜入深海里面每天吸我的查克拉禁锢我,今天才把我放出来,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是吗,是鲛肌救了你一命啊,跟我来吧。”
鼬很快便明白了鲛肌的想法,把它扛在背上踏上了归途,在一路上也对鬼鲛解释了四战生的一切,他很清楚以鬼鲛的性格大概四战之前就会为了带土去抓人柱力,结果自然可想而知,鲛肌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抓着自己的主人不放,等到安全后才放出他。
“事到如今你还来干什么,杀我?夺取晓组织?”
小南望着突然出现的带土,身上散出了彻骨的杀意,而在她的逼问下,带土则是弯下腰说道“我是来赎罪的,是我一手把你们领上歧途,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
带土的态度让小南十分惊讶,不管现在怎么样以前都是作为宇智波斑指使她和长门干活的人,现在却放下了尊严请求一个实力不如他的人。
“你是水门老师的师姐,我就叫你小南姐了,我知道带土做了许多错事,我也不会请求你立刻原谅他,至少请别杀他,让他活着偿还自己的罪孽。”
琳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带土因为赎罪而死去,作为他的伴侣她也一起低头恳求。
“利用长门,利用弥彦,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吗!”
小南的内心被怒火支配,她的纸花汇聚成犹如钢铁般坚硬的纸矛,刺入了带土的心脏,看着带土渐渐失去的声息和琳哭泣的小脸,她什么都没得到,心里空荡荡的。
“鼬,解开幻术吧。”
小南叹了口气,随着她话音落下眼前的场景如同玻璃般碎裂,她的纸矛停在带土心脏前一公分处,接下来会生的事情鼬已经用幻术演练了一遍。
“不杀我么?”
“你是被鸣人改变的吧,鸣人那时候,连杀害了自来也老师的我们都肯原谅,杀了你的话这个小姑娘肯定会恨我的吧,仇恨又从我这里蔓延开来,我作为他的师姐,哪怕再不情愿也不想让师弟难堪。”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