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玛丽亚慵懒地倚着门框,一手掐着纤细的小蛮腰,高叉的黑色蚕丝长裙,如凝脂般柔滑水润,穿在她的身上,完美地呈现出了傲人的曲线。
红唇勾人,痣点美人,气蕴桃花,芬芳扑鼻。
前几日还束起的卷发,此时已经被她放了下来,长发披散在肩头,犹如是垂下的金色长瀑,金亮动人,其中还半遮半掩着一条深深的沟壑。
眼眸眨动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起,百般旖旎娇媚,又凭添了万种的风情。
“李,我都已经到你的门前了,难道你不想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嘛。”玛丽亚葱葱玉指往舱室内一指,冲着李晓撅了撅红艳的嘴唇,似乎是在抱怨的样子。
“不知玛丽亚女士前来,有失远迎,是李某失礼了,请进吧。”李晓神色不动地将门给推开,手一送,将玛丽亚迎入房间。
玛丽亚恬然一笑,“笃笃笃”踩着高跟鞋,柳腰款摆,摇曳生风地走了进来,
目光在房间内打量了一圈,挽起了裙角,直接是坐在了床沿之上,两条修长玉腿交叠在了一起,勾起一道靓丽的弧度,雪滑的肌肤和清晰的皮肤纹路更加使脚部的玲珑曲线诱人赏心悦目。
“李,你的房间还真是干净的很,你每天将自己锁在这里到底是干什么呢,还真的是让人非常好奇呢。”玛丽亚藕臂托着香腮,好奇地对着李晓问道,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俯下了身子,现出了鼓胀而白皙的大好春光。
“各人有各自的志趣,我喜好安静,所以便多待在舱室内了。就如同你是演员,会喜欢曝光在镁光灯光影之下。”李晓将门虚掩而上,转过身来淡然一笑地道。
“李,你还真是个特别的人,充满了神秘的感觉,让人捉摸不透。”玛丽亚轻咬贝齿,发出咯咯如铜铃般的笑意,她的眼睛盯着李晓那因为修炼未着衣衫,而赤果着上身的雄壮精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躯体,玛丽亚不由得舔舐了下如烈焰般的红唇,媚眼更泛出迷离:“那你想要看到我除了在镁光灯下外,更加深层次的一面嘛。”
“更深层次的一面?”李晓微微眯起了眼眸。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玛丽亚小手一撑,翘~臀离开了床沿之上。正当李晓以为她要离开之时,却见玛丽亚将手背过身来,“滋滋滋”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褪下了裙子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玛丽亚缓缓地转过身来,肌体雪白无暇,山峦高耸,亮的高跟鞋与雪白的脚共谱出直接刺激视觉功感的动情画面。
诱人的胴~体,就这么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李晓的眼前,饶是他的定力之强,也不由得深深地吞了口唾沫,与此同时,刚炼化不久的龙元之力更是在他的丹田内翻腾不休,纯纯躁动,浑身的气血都止不住地澎湃上涌,擎天而立。
到最后,李晓终于是放弃了运转冰心绝的想法,再也不克制自己,转而屈指一弹,脱指迸出的气劲将虚掩的门给带上,彻底的闭合了最后一丝缝隙。
接着他一手环过了玛丽亚的细柳腰肢,上前堵住她的唇~瓣,身子一挺,将她给欺在了身下,床榻嘎吱摇动,风光旖旎,房间内顿时弥漫出一股不能言说的氛围。
……
……
夜深了,月亮攀上了枝头,夜幕中的纽约霓虹闪亮,耀如白日。
斯考特.罗斯柴尔德在忙碌了一天的事务之后,一丝疲惫感涌上了心头,在离开了公司大厦之后,他便坐着司机驾驶的专车,离开了华尔街,返回自己的居所。
“人到中年,精力下滑的厉害,不再有当年的状态了。”
经过了繁华的闹市区,当斯考特看到路边的酒馆中,一群年轻还在人精神奕奕地喝酒划拳,嬉闹作乐的情景,一副乐此不彼的样子。又联想到自己这几年来,持续下滑的精力状态,心下不由得微微一叹。
同时他的心中也饶有希冀:“不过如若李真能够炼制出长生不老药的话,那这些困惑都能够迎刃而解。”
念及此处,自我安慰一番后,他的心情才好了很多,车窗外的霓虹灯光飘忽而过,疲惫感再度的涌上了心头,斯考特给自己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毛毯,准备在到家之前就小憩一会儿。
“大卫,我先休息一会儿,到家时再叫醒我。”
“好的,老板。”
大卫点头应道。
可是,话音刚落,一辆加足油门的吉普车,忽然是从视线盲区的地带如野牛一般猛地窜了出来。
“哦,不,我的天吶!”
此时大卫想要踩住油门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吉普车直接是将黑色轿车的侧脸给撞得凹陷了进去,同时,因为剧烈的惯性,大卫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出,挡风玻璃破开了口子,锋利的玻璃渣扎进了大卫的头皮,鲜血流淌,汨汨而下,染红了汽车引擎盖。
车后座,斯考特也被巨大的力道冲击得腾身而起,脑门猝不及防地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直接是双目一黑,昏倒了过去。
……
……
“哗。”
陷入昏迷状态的斯考特,被一盆冰冷的凉水给狠狠地泼醒了。
刺骨的凉意,让他鸡皮疙瘩直起,打了个激灵。
当斯考特幽幽地醒转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面积不大的密室内,除了几张板凳椅子外空无他物,而他则是被绳索捆绑束缚在了一张椅子上,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斯考特呼吸急促,紧张不安。
晃悠摇曳的灯光下,倒映出了两张并不陌生的脸庞。
这两人均是西装革履,富贵的仪态,看起来身份不凡。
其中一人络腮棕须,体态肥胖臃肿,即使是穿着男式的背带裤,依旧是凸出来大腹便便,手上拄着一根金制的拐杖。
而另外一人则高高瘦瘦,标准的地中海发型,眼眸眯起,只露出窄细的眼缝来。
当斯考特瞧清了两人的面容后,在愣了半晌后,冲着他们怒吼道:“杜邦,斯提耳曼,你们两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想要干嘛,赶紧将我放开!”
斯考特虽然仍是惊恐,但在看到这两人后,心中稍定,胆子也大了一分。
杜邦,斯提耳曼,这两人分别是名列十大财团的,杜邦财团和第一花旗财团的话事人,虽然有生意上的较量与竞争,但至少是商界中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无论是为钱为财,都有商量周旋的余地。
“嘿嘿,亲爱的斯考特,我的老朋友,许久未见,我和杜邦对你甚是想念,不过是想来找你叙旧罢了,你又何必这么激动?”干瘦的斯提耳曼转动着手上的玛瑙宝石戒指,窄细的眼睛眯起了一条缝隙,狡黠地冷笑道。
“呵呵,我第一次听说把人绑来叙旧的,现在赶紧放了我。要会面请跟我公司前台提前预约,这点规矩道理,难道你们两个财团的话事人都不懂么?!”斯考特瞪眼道。
平日里,他们几家金融巨头难免会有纷争和干戈,但那都是商业上正常的你争我夺,可是斯考特没有想到,杜邦和斯提耳曼竟然会使出绑架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卑鄙低劣手段,心中愤愤不已。
“啪!”
清凉的脆响声,杜邦挥动起比常人要粗上一圈的手腕,在斯考特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在斯考特的脸上留下五道清晰的红指印。
“猖狂什么,不过就是欧洲的一个逐渐走向衰败的没落家族罢了,逞什么能!况且你放眼米利坚帝国,除了冥顽不灵的波士~顿财团外,在十大财团中,你们的家族还有什么盟友嘛?你们被扫地出门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杜邦用金拐杖拄了拄地,神色狞然道。
在经济大萧条的背景下,哪家企业都不好过,都是勒紧了裤腰过日子。很多米国本土的财团暂时摒弃了争端,达成了一致,采取抱团取暖的方式,转而排斥打压其他国家的企业,颇有些举起枪口一致对外的意思。
罗斯柴尔德家族虽然树大根深,资产雄厚,但在如此的冲击之下,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所以才急需开辟其余的经济增长点。
斯考特怒火瞪视,声色俱厉:“如果经济崩塌了,你们这些米国佬也休想逃此劫难,我就算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起下水!”
“好了,杜邦,咱们今天找斯考特先生来可不是为了争论商业上的事情。”斯提耳曼一手按住了杜邦的肩膀,眼神示意,停止了这漫无休止的争吵,然后他又转过头来面对斯考特,脸上保持着虚伪的笑容道:“最近看你筹备了很多的探险物资,更是从大西洋上调来了游轮远洋出行,看来是要有大动作啊。”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么?!”斯考特横眉深皱。
他原先以为那天监视他们的人是摩根和洛克菲勒财团,没想到竟然是杜邦和第一花旗财团,或者说还是他们都有分?
“你们像是在进行很大规模的海上探险活动,我们当然无权干涉,但是,你也知道,海洋是喜怒无常,十分凶险的。有好事何不让我们资源共享,一同开发呢。”斯提耳曼眯起眼来像只老狐狸,嘿嘿地笑道。
“这事我自己能办妥,就不劳费二位操心了,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说的!”斯考特不假思索地冷然驳回。
“看来你还需要多吃点苦头!”暴躁的杜邦握紧了手中的金拐杖,抡圆了,就要给与斯考特沉重一击,斯考特心中一凛,吓得面色煞白。
斯提耳曼连忙出手拉住了杜邦,喝阻道:“杜邦,难道你疯了嘛?!”
“你阻止我干什么……说来他罗斯柴尔德家族所经营的主要是银行金融业,跟你第一花旗集团银行可是同行死敌啊,要是将这个眼中钉给拔除的话,那么米国乃至欧洲的银行业务可就比你给一手包揽了,岂不是一手遮天?”杜邦有些不岔地收回了金拐杖,同时还不忘暗中撺掇,煽风点火。
有那么一刻,斯提耳曼眼中着实闪过意动的精芒,不过在片刻后这个想法便被他摇头否认了,凑上前去,小声地道:“哪有这么简单,罗斯柴尔德虽说已经渐渐没落,但至少它的根基还在,况且他的家族还有日不落帝国王室所授予的公爵勋章,它的地位可谓举足若轻,如果真将他杀了的话,恐怕会引发两个大国之间的交战!”
“嘿嘿,我们在天高水远的,又波及不到我们,这又有什么担心的。况且,我还巴不得发生战争呢,你别忘了我们家族可是靠着军火工业起家的,一旦发生了战争,我们就能从五角大楼获得百亿美元的军事订单,一战中我们家族的崛起就是最好的例子。”杜邦抖了抖脸上的肥肉,言语之中带着傲然的神色。
“对,你们家族到时候梅开二度,可我们其余的财团就要遭殃了。”斯提耳曼戏谑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一直这么耗着?”
“放心,我早就想好办法了,哪怕他的嘴坚硬如石头,我也要把他给撬开!”只见斯提尔曼拍了拍掌后,密室中的一扇门被打了开来,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
褂,带着金丝框眼睛的老者。
“你请医生来有什么用?”杜邦挑了挑眉头,有些傻眼。
“他可是我从斯坦福大学请来的最顶尖的心理学教授,绝对管用。”斯提耳曼
胸有成竹。
心理学教授从旁边搬来一张椅子,落座而下,紧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怀表,
拎住项链一角,使之左右的晃动。
心理学教授视线与斯考特保持平视,压低了声音,用很轻柔和蔼地语气道:“斯
考特先生,您操劳了一天事务,肯定很疲惫了吧,看着这摇摆的怀表,放松自己的心情,它能让您心情舒缓,愉悦忘忧。”
“催眠术?我才不会上当!”意识过来的斯考特连忙闭上自己的眼睛,双手攥紧,精神崩起,竭力抵抗着对方的催眠。
虽然斯考特闭上了眼睛,但是那怀表摇摆的轨迹和影像,仿佛依旧能够隔着眼皮传达到他的眼中,伴随着如魔音贯耳般的催眠呢喃,斯考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越来越不受控制,精神也越发的疲惫,意识渐渐地沉沦,直至彻底的昏睡过去。
脑海边隐隐传来轻柔的话语声,带着询问的口气,斯考特稍作沉默之后,便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
……
“长生不老药?!”
在当心理学教授,成功地从催眠的斯考特嘴里套问出关键的信息之后,杜邦和斯提耳曼不由得面面相觑,凉气倒吸。
“shit!什么长生不老药,在开什么玩笑,折腾了半天,就套问出这样一烂狗屎?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去趟中~东,签署一笔军火订单呢。”杜邦撇了撇嘴,忿忿不悦,对于这个答案,显得很是失望。
“你以为斯考特作为家族继承人,是什么废物软蛋嘛?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没愚昧到将这样一摊子生意交给蠢货来打理的地步,他之所以大费周章地捣鼓这次探险,必定有他的理由和原因!或许……长生不老药真实的存在!”斯提耳曼却是深以为然。
这时,脱离催眠的斯考特苏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空洞滞涩的目光才恢复了清醒。在意识到被对方得逞后,斯考特气得要跳脚:“你们休想得逞,那艘游轮上的人,拥有远超你们想象的强悍力量!”
斯提耳曼手摩挲着下巴,老奸巨猾地一笑:“不巧,值得一提的是,在那艘游轮上,我们也安插了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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