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阴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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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噬符还有吗?”殷爵问。

    “有。”我会意,立即拿出压箱底的保命符。

    殷爵:“尽全力,不然你支撑不住。”

    我点头。“好。”

    我手中的是一张白色符箓,一股阴力灌注其中。白色鬼符变成黑雾,飘出保护圈外。接着迅速扩展,形成一张黑色的网。挡在保护圈外。

    “把阵法撤了。”在黑网形成那一刻,殷爵立即下令。

    六名玄警停下动作,受伤那几个更是坐到了地上。

    在青色光芒包围中,黑网显得格外刺眼,我体内的玄阴之力在急速流失。韩晴他们的阵法对黑网排斥,幸好他们及时撤去,在晚那么一点,我感觉他们就要被反噬了。

    青色的光刃碰到黑网,立即改了方向,全向梁秋月袭去,让她体验了一把万箭穿心的滋味。青光爆发时,她原本凝实的魂体就出现了虚化。现在被反噬直接打得她魂飞魄散。

    “叮——”一声响,黑色的剥皮刀掉落地面,四周的青光顿时消失。黑网也成了一阵黑烟消散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抽干了。四周的墙面,因为刚才的攻击,留下了一道道锋利的刀痕,还有不少裂纹。

    殷爵走到过去,从地上将剥皮刀捡了起来,拿在手中打量着。这时剥皮刀突然动了起来,想从殷爵手中挣脱。殷爵冷笑,死死捏住刀柄。

    “田宁宁,你过来。”

    我傻傻地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殷爵就拉着我的手,在剥皮刀上划了一刀。“疼。”

    “忍一下,马上就好。”殷爵一手捏着刀。一手按住我的手。

    “它在吸我的血。”我惊恐的看着我的血完全被黑刀吸收。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黑色的刀子渐渐变成红色,而且停止了挣扎。刀子身上发出小声的嗡鸣。等剥皮刀完全变成红色,我觉得自己失血过多,头有点晕,还有点冷,但我相信殷爵是不会害我的。

    就在我快支撑不住时,殷爵将我和剥皮刀分开。他的食指长出锋利的指甲,在刀柄上刻了一个符文。然后用指尖戳破手指,将血滴在符文上。他的血将符文染成黑色,以符文为中心,红色的刀体再次变成了不起眼的黑色。

    “收好,以后这就是你的了。”他将黑色的刀递给我。

    “啊?”我愣愣地看了看他,木然的接过放入随身小包。那边几个玄警羡慕的看着我,准确的说是被我收起来的小刀。

    “别看了,你们用不了。”殷爵说的是实话,剥皮刀是邪物。与他们所修玄术相悖,而我这比鬼阴气还重的人就不同了。但是那些玄警不一定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殷爵也懒得解释。

    “咔嚓——咔嚓——”四周的墙体被损坏,发出不堪重负的破裂声。

    “这里快塌了,快出去。”韩晴说着,上前开路。其余几人相互扶持着。原路返回。

    “这该死的豆腐渣工程。”我两眼发黑的低咒。我现在全身无力,逃命这种体力活,实在是没体力了。这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浮了起来。转眼我已经窝在殷爵冰冷的怀抱中,原来他将我抱了起来。

    “老板,你行不行啊,还是我自己走吧。”我小声说着,担心前面的人听到。

    殷爵垂眸看了我一眼。“没人告诉你,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吗?”

    “这都那跟那啊。我说的是你的……”这都什么时候了。

    “嘘——”

    殷爵打断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我乖乖闭嘴。

    因为这该死的豆腐渣工程,我们连幕后黑手的面都没见到,就不得不狼狈撤离。幸好邹二爷带人进来接应,不然我们还没办法及时撤出来。

    离开地下大厅时,我在不断开裂的屋顶上,看到了一朵娇艳美丽的彼岸花。那显然是有人画上去的,但这有什么意义呢?一个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内,却有这么一副精美逼真的壁画。真的很奇怪。

    我们从别墅内逃离后,这栋老旧的房屋终于轰然倒塌。飞扬的尘土弥漫着,形成一片尘雾。弥漫在别墅四周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那几名失踪的玄警,早被邹二爷找到,送了出来。其中一人伤势严重,已经送去医院。进入别墅内的10名玄警,重伤两人,轻伤五人,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华益知道我们并没有见到罪魁祸首,气得一拳砸在车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地下大厅内那些尸体。也被支援的警察运了出来,现在正装入尸袋中,运去法医室。

    “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会遭到毒手。”韩晴自责。

    殷爵:“那可不一定。”

    华益眼前一亮,脸上浮现喜色。“万奕。”

    殷爵点点头。

    “阿嚏——”我打了一个喷嚏。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万奕那边有收获会直接找你们。”殷爵说着,拉着我没受伤的手,往停车处走去。

    我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拉着,上车后他将暖气打开。我实在没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不知是不是被别墅内的事影响。我一睡着就做梦了。

    梦里的我心狠手辣,面无表情地用鞭子将人抽得四分五裂,还抽爆了别人的脑袋。画面血腥残酷,我被吓醒。愣愣的回想今天的事,其实不止人面降可以用火符烧了,就连那些蠢出境界的人头虫也可以烧了。

    但是我却用了最残忍的方法,而且当时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做这些的时候,我的心情十分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想到被我抽爆那些长脚的人头,我只觉得胃部翻涌,赶紧打开车窗,趴在窗口吐了起来。

    殷爵将车停在路边,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现在胃部翻搅,哪有空理会他。他伸手,轻轻拍着我的背,递给我一瓶水。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吐不出来了,虚脱地倒在椅子里。

    殷爵默默发动车子,往事务所驶去。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但睡得并不踏实。等我醒来,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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